“哈哈!”從裏間突然衝出了十個人來,那個店小二正在其中。為首者竟是個妖媚女子,,哈哈大笑道:“饒你其奸似鬼,也要喝老娘的洗腳水,乖乖的,把天魔琴交出來吧。”
“尊駕是誰?既然敢惹我天虎鏢局,想必不會連名號也不敢報吧。”呂麟怒道。
“嗬嗬,小相公,你是想讓江湖人都追殺我嗎?不過,你以為我會怕嗎?”那女子嬌笑道:“江湖上人稱‘辣手毒心’郝青花的就是我了。怎麼樣,識相的自己把琴交出來,我就饒你們一命如何?”
“少鏢頭不可,”周鏢頭插言道,“郝青花心狠手辣,手下從不留活口。”
呂麟點點頭,拿起桌上的緬刀,說道:“我本想息事寧人,既然尊駕苦苦相逼,就不要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嗬嗬,憐香惜玉,小相公真是會說話哦。”郝青花嬌笑一聲,“上,先把那些人砍了,省得一會兒他們醒了礙事。”立刻,從她身後分出三人,持刀劍奔向被藥倒的玩家們。
呂麟幾人待要救援,立刻被郝青花七人攔住了,兩撥人立馬廝殺了起來。
倒黴,依晨暗歎一聲,原來,竟有一人當先就向他行了過來。本來還想再看會兒戲的依晨,隻好握住了腰間長劍。
那人急著盡快將所有人都殺掉,也沒細看,長劍就向著依晨背上紮下。哪料得依晨一翻身,讓了過去,手中一道冷光閃過,已是將那人的咽喉整個割開,那人雙眼充滿恐懼,喉嚨噴血倒地。
“哈哈,任你其奸似鬼,也要和老子的洗腳水。”一個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依晨轉頭一看,原來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另外兩個玩家也是裝的。此二人一個叫傷心斷腸,一個叫李尋樂,正是十個人那股勢力中人。那兩人身邊正倒著兩具死屍,看來和自己方才的手段倒差不多。見依晨望過去,兩人衝著依晨一笑,頗有些英雄所見略同的滋味。
突然發生的事情讓正在交手的兩方都停了下來。郝青花麵色微變,呂麟一方卻是滿臉喜色。
依晨端起茶壺,給自己同桌的幾人每人臉上淋了點茶水,既是迷藥,想必很快就會醒,然後站在了呂麟身邊。
郝青花看看眾人,心知這次討不了好,冷哼一聲,“走!”就要帶人離開。
“美人兒,我看你還是留下和我們一道走吧,此去蘇州,一路上美景無數,隻是一群大男人,實在太過無趣了。”卻聽李尋樂說道。呂麟聞言,麵色微微一變。
郝青花聞言大怒,回過頭來道:“小子,你以為我當真怕你們不成,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言罷手中長鞭一聲脆響,鞭梢已到了李尋樂眼前。
傷心斷腸來到呂麟身邊,說道:“這次如果再放他們走了,恐怕下次他們會帶更多人來,所以我看還是把他們留下吧。”
呂麟猶豫了一下,想到路途還有甚遠,如果這些人總是三番五次上門的話,倒也是個麻煩,把他們解決了倒也正好殺雞給猴看。想罷,使個眼色,立時,一群人把郝青花幾人圍了起來。
李尋樂一人顯然不是郝青花的對手,此時身上衣服已經有了好幾處破損,更被郝青花長鞭追的狼狽不堪。依晨對呂麟拱了拱手,也加入了戰圈。
隻是郝青花的長鞭攻擊範圍實在太廣,依晨、李尋樂二人隻能圍在郝青花長鞭外圍轉圈,根本攻擊不到此人。長劍倒已守勢居多,很快,依晨身上衣服也是有了些破損之處。
依晨皺眉停手,躍出圈子,望了幾人一眼,又躍進戰圈。眼見的長鞭襲來,竟不閃不避,將長劍迎了上去,正合了郝青花之意,長鞭一抖,已將依晨長劍纏住,嬌喝一聲:“撒手!”依晨長劍立刻把握不住,被甩飛了出去。
長劍脫手,依晨腳下立刻一快,一掌向郝青花當胸印了過去,竟比剛才用劍時足足快了三分。郝青花措手不及,長鞭剛將依晨長劍奪下就又抵擋李尋樂去了,此時根本來不及再收回,隻得以左掌相迎。
兩人雙掌相交,竟不聞任何聲息,依晨腳下不動,郝青花卻向後飄退數丈遠,已是出了茶館之外。圍觀眾人哪料得這等意外,立時追去,可是隻聽一句“小哥兒,多謝你啦”,接著就聞馬蹄噠噠而去,哪裏還能追的著人。
見眾人看自己的神色都有些怪異,依晨冷哼一聲:“方才你們怎麼不出手,如果你們也出手的話,她怎麼可能逃得了。”
傷心斷腸轉頭他顧,他當然不能說,自己隻是想看看依晨的武功,隻是看來還是不能知道深淺,依晨和李尋樂都有些保留。不過最後依晨那一掌,倒是真快啊。
對於剩下的人,呂麟倒是沒有為難,匪首郝青花已遁,這些人殺之無用,而且也不是什麼武功好手,隨意叫眾人放掉了。對於依晨,他倒是最為理解,因為,他當年就曾經被人借力遠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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