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家二少爺捂著臉說:“別管我,把她看好了,別讓她跑了。”說罷,又往前走,可剛走兩步,突然從圍觀人群外闖出一個人來,這人正是姚大生,隻見他指著沙二少爺說:“你也是鎮裏有頭有臉的人物,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良家婦女,你也不嫌丟人。”
沙家二少爺把捂著的臉的手拿開指著姚大生說:“你少管閑事,給我讓開。”說完又繼續往前走,不料姚大生使了一個絆子,沙家二少爺撲通一下趴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啃地,惹得圍觀群眾哄堂大笑,管家賀三連忙說:“不許笑不許笑,二少爺,您沒事吧。”
沙二少爺被下人扶起來,指著姚大生說:“老子今天讓你爬著回去,給我打。”
幾個人一擁而上對著姚大生拳打腳踢,姚大生雖說是個書呆子,但是從小沒了父親,家裏的重活累活,全都由他承擔,所以體質那是好的沒話說:一個胳膊一掄,那下人被掄出幾米遠,隻見姚大生左一胳膊右一腳的,沙家的下人被打的落花流水,你瞅我,我瞅你的,麵麵相覷不敢上前。
那管家在沙二少爺耳邊輕聲說:“少爺,看樣子來者不善,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先撤吧。”
沙家二少爺對著姚大生說:“你等著,老子回家搬救兵去。”說完幾人落荒而逃。
姚大生對著沙家二少爺喊:“快去快回,我等你。”說完抖抖身上的灰。
張小菊見沙家人都走了,連忙說:“謝謝公子搭救。”
姚大生看著麵前美若天仙的張小菊說:“小事一樁,小事一樁。”
張小菊又說:“公子,小女子還要去茶樓,公子若是方便就一起吧。”
姚大生看了看張小菊說:“若是姑娘方便,我絕不推辭。”
說完倆人便一同走進茶樓,坐在茶樓已等候多時的王大嬸看見張小菊來了,忙站起身來說:“小菊姑娘,你來了,哎,這不是姚大生嗎,你們怎麼會一起來。”
張小菊和姚大生紛紛落座後:“剛才”兩個人一起開口,張小菊和姚大生互相注視一會,張小菊說:“公子先說吧,”“姑娘先說吧,”兩人相互推讓。
王大嬸看著倆人都不說:“你們不說:還是我先說吧,小菊你托嬸子尋的人家,已尋得,約好今天茶樓相聚,一會男方來了,你就與人家好好聊聊。”可王大嬸哪裏知道,她尋的那男人,已經被張小葉擺平了,給了些銀兩,早已離開了城鎮,張小葉又安排了一位送信人,待人齊後就把信送去,果不其然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果真有個送信的來到茶樓,把信交給王大嬸就匆匆離去,王大嬸打開信,正是她尋的那戶人家寫來的,信上說:“王家嬸子親閱,小侄無意失約茶樓,隻是老家突傳口信,家父病危急見,家父已時日不多,為了家父臨走時安心上路,家人在家鄉尋一平常女子已訂婚約,賢侄隻能聽從父母之命,趕赴家鄉與女子成親,他日若與王家嬸子有緣相見,定會重禮上門謝罪,還望海涵,賢侄董郎親筆。”
王大嬸讀完這封信,很愧疚的對張小菊說:“小菊姑娘,真的很抱歉,我尋的那戶人家,他來不了啦,你說這讓我怎麼跟你交代呀,哎。”
張小菊溫柔的笑笑說:“王大嬸你不用自責,緣分天注定,就像我和姚大生就是注定的緣分。”
姚大生一聽張小菊這麼說:很是難為情,認為自己根本配不上她,臉紅到脖子根,在那傻呆呆的坐著。
王大嬸連忙把張小菊拉到一旁輕聲問道:“小菊姑娘,你和姚大生才見一麵,你就……是不是太匆忙了,再說:他家的家庭條件不太如意。”
張小菊說:“王大嬸莫擔心,我和他定會把日子過的紅火。”
王大嬸見狀連忙說:“小菊姑娘,我家裏還有事,就不陪你聊天了,我先走了。”說完王大嬸就走了。
張小菊和姚大生也走出了茶樓,張小菊看姚大生話不多,人也老實,便主動找話題與姚大生搭訕:“公子叫姚大生。”
姚大生低著頭往前走,聽見張小菊和自己說話,沒有回答,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小菊又說:“我叫張小菊。”
姚大生說:“知道,聽別人這樣叫過你”
張小菊看了看旁邊這位話語不多的姚大生又問:“姚公子可有家室。”
姚大生搖搖頭說:“小生至今尚未娶妻。”
張小菊又說:“哦?是為何事耽擱,想必是公子要求過高,才尚未娶妻。”
姚大生搖搖頭:“不是,隻是家中貧寒,沒有年紀相仿的女子肯委身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