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任何招術,狂嘯而來的卻是一道凶殘的劍氣。不知是烈日太毒還是劍氣太強,淩血痕迎麵看去時,竟有一種空間為其扭曲的錯覺。淩血痕轉眼看著烈日,一種似乎身處戈壁的焦渴襲來。
令人吃驚的是,一道白影趕在劍氣之前閃來,用微薄的內力截下劍氣。為了護住淩血痕,他用手中的劍將這道劍氣強納入自己體內,眼前一黑,栽倒下來。“白猢!”
淩血痕臉上顯出一種猙獰的表情,他輕輕放下懷中的白猢,向前走了兩步。“謔”的一聲將刀刃直指歐陽帝此時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了麵前這個不可一世的家夥!
“閃龍遊步啊,可惜這是他這輩子用的最後一招了。”
淩血痕的瞳孔一陣收縮,顯出一道淺淺的紫色,身上漸漸泛出紫色的光。“住手啊,阿痕,你未能控置淩血族的氣,會死的。”皇甫賀對淩血痕大吼,紫色卻越來越深。“唉,走啊!”皇甫賀雙手握拳,以內力將上前來扶白猢的北堂逆和獨孤黯淡連同白猢震入窖內。
窖內的淩血傲正來回渡步不知如和是好,忽地見窖門被衝開,飛進來三個人。淩血傲大喜,上前一看才發現獨孤黯淡和北堂逆身受重傷,白猢則不省人事。“喂…你們,你們怎麼了?”淩血傲上前扶住二人,輕輕地把白猢放到地上。“阿痕呢?”淩血傲十萬火急般問道。“先治愈他們!”上官雪伸開五指平揮,掌於肩齊時,內力由胸前掉墜化為銀光灑向三人。隻見北堂逆與獨孤黯淡身上的傷在光耀下漸漸愈合,隻剩下些許內傷,但白猢卻連血都沒有止住。“糟了!”上官雪將手指搭在白猢的手腕,隻覺脈搏微弱。上官雪當機立斷,將手旋與白猢額頭上方,一股強大的內力灌入白猢體內,瞬間護住心脈。未幾,白猢恢複了正常的脈動,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淩血痕呢?”上官雪問。“還在外麵。”北堂逆虛弱地說出這幾個字,不料北堂逆直接躥了起來,“不行,我得去救他。”“外麵很危險,你會死的!”“可是…”上官雪輕輕嘟囔了一句。淩血傲則仍無停意,隻聽得“哢”的一聲,淩血傲踩到的地磚凹陷下去,窖門頓時合上了。“可惡!”淩血傲衝上前去拍打窖門,千於斤的石門屹立不動。“賀老伯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啊痕不會有事的,現在應該先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歐陽帝絕對是衝這她來的。”獨孤黯淡走上來勸淩血傲。“好吧…出去了之後我就上山,你們先去長安吧。”眾人無奈,隻有依了他。
客棧外麵,淩血痕身上的紫色越發深了,周圍的石子開始隨著狂躁的妖氣浮動。歐陽帝似乎看出了異樣,飛身揮劍欲將淩血痕劈開,不了淩血痕竟然用天吒擋下了滿是劍氣的龍吟。“阿痕!”皇甫賀欲來助陣,“我可沒有忘記你哦。”歐陽帝抽身一退,將劍向皇甫賀指去,“龍囚”!金色的劍氣從皇甫賀腳下竄上來,頓時將其束縛住,“不好……”太關心淩血痕使得他忘了自身的防備。歐陽帝又隱約感覺到地麵浮動的刀罡和內力,側身一閃,躲過了地麵上躍起的刀罡和內力。“烈地擊啊……還有什麼招呢?”淩血痕將刀橫在胸前,刀刃瞬間沒入火焰中,“看看你這次怎麼閃……”,淩血痕將天吒猛然一揮“神眼魔刀·真炎斬”!數十條炎龍從刀刃上的火焰中飛出,刹那間,熱浪襲來,火光衝天。歐陽帝卻隻是揮了一下龍吟,似乎要結束這場獅子踩螞蟻的戰鬥。“龍吟天下”!!!一條內力化為的金虯從劍尖端飛出,強大的劍氣如同其爪,要將萬物撕裂。炎龍群頓時沒大卸八塊,淩血痕還未來得及走便被劍氣封得進退兩難。“阿痕!”皇甫賀積聚內力撐開了束縛自己的劍氣,衝上前來,“可惡…隻有……”“拳技·八相奧義·銀魂”!皇甫賀的身上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銀色內力,看來是將全部內力用來使這一招了。皇甫賀將右臂一揮,銀色的內力猶如氣般湧入拳中。虯龍飛騰而來,皇甫賀迎上去直揮一拳,兩股巨大的內力相抗,金、銀,耀眼的光芒似乎比過了太陽的亮度,淩血痕直覺地睜不開眼。沒多久,前方氣流吹來,淩血痕直覺地全身一震,但是未倒。睜眼時卻發現傷痕累累的皇甫賀倒在了地上。“賀老伯……”“居然用一半的內力護住你,反正你現在也得死了。”歐陽帝一擺龍吟,一道劍氣飛去,淩血痕用天吒抵擋,但是剛才的“真炎斬”幾乎耗盡了他的內力。劍氣被推開,自己也摔到了懸崖邊,身後便是雲霧飄渺的深淵。淩血痕才抬起頭,隻見歐陽帝立於身前,一劍斬裂了一半的懸崖,斷裂的半邊懸崖載這淩血痕墜落下去……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