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線索已現(2 / 2)

花四海說:“沒問題的,老何,在下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的。在下這就找那東西的解決它,在下回來的時候,再給你張符紙,貼在自己床頭櫃上,就再不用擔心客人反映見鬼了。”

老何說:“那真是太麻煩花先生了。”

花四海微笑著放下手裏的茶站起身來,一邊說著不麻煩不麻煩,一邊做手勢招呼我和劉文弘準備出發。然後在除了度假村確定除了我倆沒人能聽見之後,才氣哼哼的說那個何胖子居然不相信我的能力太可氣了。

劉文弘撓著後腦勺傻笑,我則是死死注意著手裏的羅盤,它在我們踏過度假村後小溪的之後就轉到了西方,但並不穩定,小幅度的左右偏轉著。我急忙打斷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對花四海說:“羅盤轉了。”

然後花四海立馬變了臉,神情嚴肅的讓劉文弘帶著我,跟上他的速度,接著從我手裏拿過羅盤拖在手心裏,撒開長腿朝著西就跑了起來。劉文弘依然采取老辦法,把我扛在肩上,跟著花四海跑了起來。不把我的內髒顛出來,他決不罷休!

前麵的花四海突然停下了,劉文弘也跟著停下,被他扛著的我則直接臉撞到他身後低矮的樹稍,吃了一嘴的葉子。我掙紮從劉文弘肩膀上下來,就聽見他問花四海怎麼停下了。

花四海輕輕皺眉說:“羅盤到了這裏之後就失靈了,指針雖然沒有崩下來,但也沒有用處了。可是我在這裏完全感知不到陰氣,要知道任何地方都多多少少有一點,可這裏卻是完全沒有。”

我緩過勁來問:“那為什麼羅盤會失靈?”

花四海說:“我要是知道我也就不會困擾了,不管怎麼說這裏一定有異常。”

這個時候,劉文弘指著一個方向大聲說:“胖大海,你看那個不是昨天晚上遇見的那個不明生物嗎!?……哎?”

我和花四海立馬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在一顆樹後麵有著一縷幽藍色,遠遠看過去就像是昨晚看到的幽蘭火焰,但仔細一看卻是一條幽藍色的布巾,綁在枝頭上呈蝴蝶結狀。綁成這個樣子一定不是被風刮上去的,而是人為綁上的,隻是為什麼要在這種深山老林裏幾個蝴蝶結呢?總不可能是作為到此一遊的標記的吧!

劉文弘大步向前走了幾步,把藍布巾從樹杈上解下來,正正反反看了幾遍,對趕來的我們說:“這個布巾是1989年出廠的,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如此鮮亮。而且上麵並沒有任何記號,似乎真的隻是標記才存在的。”

我有些無語,自己瞎猜的目的居然還挺靠譜的,不由問道:“那是用來標記什麼的?而且你是怎麼知道這是在89年出場的?”

他指著布巾下方的商標說:“這裏寫著啊,1989年11月出場廠。”

“我又沒看布巾我怎麼會知道那裏寫著啊!”我嘟囔著,然後看向從走過來之後一直麵朝西方站立的花四海。他一手托著羅盤,一手捏著一把符紙,眼睛眯起,眉毛也皺了起來,表情無比嚴肅的盯著離我們不遠的幾棵樹。

“怎麼了師兄,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我一邊向花四海身邊走去,一邊問道。但就在我剛站到他身邊的時候,頓時決出一絲異樣,好像有什麼東西擦著皮膚過去了,自己就像是包裹在一個看不見而且透明的包袱裏,雖然能看見外界但卻無法幹預。

花四海瞅了我一眼說:“你應該也有那種被隔絕了的感覺,這是在位於魔障邊緣位置或者進入他人製造的魔障所產生的感覺,所以說,這裏之所以感受不到陰氣就是因為這裏的陰氣被魔障所隔絕了,我們看不到摸不著也感覺不到。”

好奇的伸手去戳眼前空氣的劉文弘說:“可是胖大海魔障到底是啥,和結界一個樣嗎,還有為什麼我戳不到呢?”

花四海送給他一白眼說:“魔障和結界,隻是說法不一樣在本質上還是相同的。而且它天然出現的可能性幾乎為0,再加上剛才找到的藍布巾,所以這個魔障一定是人工創作的,能做出這樣魔障的人很厲害啊。”

我聽他這麼說,趕緊回想江湖騙子給我經過的東西,但並沒一點印象,正想問花四海是為什麼的時候,他就哼了聲說就算師叔告訴你你又能記著多久是吧,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他一口‘我明白我懂得’的語氣聽得我很不爽,剛想和他辯論,就感到那種被隔絕的感覺突然消失了。

緊接著,一股寒風由西方的樹林裏吹來,也帶了漸進的腳步聲。三個人一下子陷入安靜,渾身緊繃的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