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子!”包子靠在在酒吧門口的花壇邊吐著煙圈,我剛停好車出來,他煙頭一甩就撲了過來。
“SB,咋的?在這迎駕?”我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捶了他幾拳。
“滾。這兩個星期都幹嘛呢,叫不動你。”包子回了我一拳,“哥幾個想死你了。”
“甭提了。上星期天天帶班,這周。。唉,總之屁事一堆。”
包子是我發小,算是早期的富二代了吧,準確來說,第三代已經在孕育中,至於能不能富三代,我們都說不準。還有阿登,大彭,經過幾年社會上漂泊的日子,我們幾個沉澱在一起,偶爾出去聚一聚,腐敗一下。
和包子穿過舞池,在舞台腳下找到我們的桌,阿登馬上粘了過來,“揚子,這麼久沒出來快活,好像胖了啊。”說著,手拍拍我的胸口。
“得了吧你們。”我打掉他的手,“沒了我,你們連妞都泡不上吧。”
“少來,你在這不知道搶走了我們多少妹子。好意思說。”大彭倒了杯酒給我。我推開,擺擺手,“不了,今兒開車。”
“嘿嘿,反正你也不一定回去。”阿登說著,向舞台方向打了個手勢,一個女子走了過來,阿登朝她胸口塞了幾張票子,“買支舞,這位哥哥喜歡,再讓你賺加班費。”
這美女馬上貼近我開始扭動腰肢,我細細打量著,凹凸有致,瓜子臉,黑色長發,確實不錯。她隨著節奏,彎下腰,抖著肩膀,帶我入感,我起身和她互動起來。一支舞畢,我將她側摟入懷裏,她的手慢慢滑進我衣領,又被我輕輕捉住,“美女。晚上加個班可好?”
她笑盈盈的端起一杯酒,我低頭含了一口,她拿回去,從我飲過的印記抿了一口,“有錢怎麼會不賺。”
“咳咳!”包子擠過來,“就這個了是吧?哥幾個都挑好了。坐下喝兩杯換地方。”
在酒吧又待了半小時,開了幾瓶酒,我們一個帶著一位美女去了旁邊一家會所。這家會所有包子的股份,經理開了一個貴賓室給我們。
我丟出幾根煙,大家叼上開始洗牌。幾位美女坐在一邊旺旺風水。
打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幾圈下來,有兩個美女開始睡眼朦朧。
手機突然響了,我把煙一掐,從褲兜中摸出手機,“接個電話,先別動啊。”
“。。。老師。”
“啥事啊?”
“沒事。。”
“沒事你打什麼電話。”
“好晚了。”
“餓了就吃,困了就睡。我這忙著呢。”我掛了電話,翻著手上的牌。
“哎呦,揚子,你這電話內容不一般。”包子捅了我一下。
“你小子該不是偷偷貼了標簽了吧?”大彭又丟過來一根煙。
我打出一張牌,點上煙,“我貼標簽能不讓你們隨禮?做夢去吧!”
接近零點,大家紛紛散了,摟著美女回自己房間。阿登選的姑娘年紀好像小了點,早就睡著了,他橫抱著她往房間走,我笑他,糟蹋小女孩沒有罪惡感嗎?他白了我一眼,讓誰糟蹋不是糟蹋,落在他手裏算是工作福利了。
回了房,我遣身邊的女子去洗個澡,自己先倒在床上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