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兒父母家,溫厚道第二次上門!
白色的吉普車很是平穩的停在了四合院門口,溫厚道隨白水兒下車,進了四合院。
而此時,白老爺子正坐在一張搖搖椅上,手拿著扇子,時而煽一下,時而喝一口茶水,顯得很悠閑。
白水兒走在前頭,進來後,和白老爺子打了一聲招呼:“老爺子,納涼呢。”
“嗯。怎麼才回來,你媽都問好幾遍了?”白老爺子坐在搖搖椅上,眼睛半閉。
“堵車,今天不過節嗎,路上的車太多了。”
“知道堵車,你不會早點出發啊。”白老爺子睜開了雙眼,一眼看到了隨白水兒身後的溫厚道。
“我到是想早點出發,可京城電視台辦了一個詩會,請我去當評委,這不耽誤了嗎。”
“嗯。”白老爺子應了一聲,右手握著扇子,點指溫厚道:“他怎麼來了?”
“這不過節嗎,小溫在京城也沒什麼親屬,恰好遇到,我就把他帶回來了,一起過節,人多,也顯得熱鬧。”白水兒解釋一句,溫厚道趕緊道:“老爺子,您好,又見麵了。”
白老爺子根本不搭理他,衝著白水兒道:“什麼叫恰好遇到?我看是早有預謀!大過節的,是不是你也不讓我舒服?”
說這話時,白老爺子從搖搖椅上坐直了身子,一臉的怒氣。
“老爺子,你聽我解釋……”
白水兒剛張嘴,白老爺子站了起來,“解釋什麼?看見這小子我就心煩!上次從我這走時,不是挺能的嗎,都敢讓我兩馬兩炮加兩車了!行,你小子有種……”
“老爺子,我不是那意思?”溫厚道尷尬的道,沒想到白老爺子氣性這麼大,這事兒都過去了多長時間了還記得?但為了白姐,一切忍了。
沒想白老爺子依然是不依不饒的道:“不是那意思是什麼意思?話說的挺大,還讓我兩馬兩炮加兩車,你小子真長本事了?僥幸贏了我一盤棋,就真以為天下無敵了?行,今天大過節的,你小子來了,別說我沒給你小子麵子,咱再下一盤棋,贏了,我什麼也不說,就在家裏吃飯,要是輸了,趕緊滾蛋!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溫厚道看向白水兒,白水兒點點頭,溫厚道剛想應,呂芸從屋內出來了,一見溫厚道很熱情:“小溫來了,正好今天過節,準備了很多菜,一會兒做好了一起吃。”
“想吃,下棋贏了我再說。”白老爺子氣哼哼的道。
“老白,你這可沒勁了!”呂芸對白老爺子道:“小溫是咱姑娘的救命恩人,又在京城沒有親屬,大過節的在咱家吃頓飯不應該的嗎?怎麼,你還要拒之門外啊?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我不是那意思?”白老爺忙辨解。
“不是那意思是什麼意思?這事兒我做主了,一會兒小溫就在這吃。”
說著,呂芸看向溫厚道:“小溫,你先陪老白下會兒棋,等飯好了我叫你。”一轉身,呂芸向屋內走去,臨走又道:“小溫,咱家老白氣性大,下棋時,你讓著點。”
溫厚道剛想謙虛兩句,白老爺子氣道:“呂芸你說什麼呢?我還用他讓?上回贏了我一盤,是僥幸,知道嗎?這回看我的!水兒,去,把棋給我拿來!”
……
很快,象棋擺上,溫厚道和白老爺子開戰!
白水兒時而進屋幫母親呂芸做菜,時而又出來觀看一會兒。
呂芸在廚房內不停的忙活,看著白水兒進進出出,心中想到:看來姑娘對小溫是真上心了,以前田林來時,從來都是帶搭不理,更別說主動帶田林來家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