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竹妃和陳謂不知道這是他慣用的伎倆,被他嚇到了,趕緊扶住他,很心疼。一齊苦大仇深地看著我,又詫異又心驚。
“下次再胡說八道,就用腳踢。”我推開扶住他的陳謂,拉著賈杜康的右臂,沉聲喝道,“站直嘍。”
哪裏就疼死他了,他不過做戲給陳謂和竹妃看罷了,以前他就這樣做戲給我爸媽看的。我爸無所謂,我媽每次都要把我罵一頓。我常常懷疑,是不是隻有賈杜康才是她親生的。要不怎麼我的待遇總是那個灰姑娘呢?
被我一吼,他果然臉色不改地站起身來,嗬嗬直樂。陳謂從沒有見過太子如此孩子氣,一時怔住。竹妃先是一驚,隨後低下頭去,輕聲笑了起來。
“爺,”陳謂見我們打鬧停歇,輕聲道,“後天是主母五十生辰。宮裏來人傳話了,要爺帶曼姑娘一起去。”
我大吃一驚,連宮裏都知道我們的事情啦?賈杜康卻不開竅,他疑惑地問陳謂:“主母怎麼會知道曼姑娘啊?為什麼要帶曼姑娘一起去?”
陳謂倒是被問住了,一時不語,倒不是他不知道,隻是有些話,不該他說。還是竹妃接了過去:“爺,剛剛陳統領不是說了麼,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曼姑娘來爺府裏了,爺還給曼姑娘最高禮遇。主母肯定想見見曼姑娘。”
“我不去。”我又不是醜媳婦,為什麼要見公婆?
“我不帶她去,隻有給我丟人的份。”賈杜康也憤憤地抱怨。
我氣得差點騰空而起,竹妃拉住我,輕聲向賈杜康道:“爺還是帶曼姑娘一起去,正好可以向主母替曼姑娘討個封號。曼姑娘不願為妃,那麼爺何不向主母給曼姑娘討個郡主呢?這樣,可以讓天下人知道,曼姑娘隻是爺的義妹。”
“可以這樣麼?”我欣喜道。聽說古代的郡主,就是國家幹部,相當於現代的正廳級。有封地,有俸祿,有特權。最主要的是,可以不用幹活,以上所述,全屬不勞而獲。我樂在其中。
“可以這樣?想討個郡主封號就給個郡主封號?這樣太簡單了吧?”賈杜康也疑惑,他估計也聽說了古代的人為了一個芝麻小官,寒窗苦讀數十載。可是他不懂,在古代,讀得好不如生得好。
“這倒不是。可是爺不一樣。爺是太子,又是主母的唯一親生兒子,主母一向疼爺,爺要什麼,主母豈有不給之禮?”竹妃也是一狠主兒,利用親情,在加上軟磨硬泡,不怕主母不妥協。
“這想法,八錯八錯,我喜歡!”我拍著她的手,感激道。
“那也太便宜她了。”賈杜康不平道。
我瞪他一眼:“你帶我去參加主母的壽辰,對吧?”
他吸一口氣,輕輕坐下來抿一口茶:“待定,看你的表現!”
我激動得想衝上去動手,竹妃拉住我:“後天就是主母的五十生辰,各王公貴族都會去朝賀。宮裏既然點名要曼姑娘一起去,曼姑娘就直接去。讓主母當著天下人的麵,封曼姑娘為郡主,豈不風光?”
我得意地一勾她柔軟的下巴:“聰明!”這一舉動多少有點**相,她一怔,隨即輕笑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