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篇:誰之錯(2 / 2)

一夜又一夜的過去了,小兵總是失敗,金妹有經驗了,但又不能直說,免得讓上兵抓住把柄。她有意地讓小兵撫摸性感區,欲激發出小兵的欲火,無奈小兵望塵莫及,望洋興歎,他隻能用嘴和手來彌補,尋找刺激,盡情地親熱著,極致地揉著摸著,可也不能讓金妹得到滿足。

農村青年人結婚,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就是生兒育女,延續香火,小兵與金妹結婚半載了,金妹的肚子還不見半點隆起,平時,愛說愛笑的她,漸漸變得沉默了。小兵的媽媽知人知麵,還了解兒媳的心情。讓小兵和金妹到縣人民醫院做個檢查,看不孕的問題出在誰的身上。

檢查歸來,小兵再也不能隱瞞自身的缺點了,他把媽媽拉到自己住房,悄悄地將實際情況告訴媽媽,媽媽沒有責備他,讓他莫背思想包袱,更要好好地對待妻子,她會想辦法來維持現狀,穩住金妹的心。

金妹想到媽媽,小兵卻無法播種。如今水落石出,婆家人也知道她並非下不了蛋,從而,相對的臉色好看多了,公公婆婆處處順著她,有一次,婆婆找她談話,“金妹,隻要你安心這個家,你想生兒,就動腦筋借人的種吧。”金妹理解婆婆的一片苦心,她歎息命不由人,自己能被小兵接受,就是非同尋常了。

金妹大女兒白雲,院子裏的人都知道,她的臉型與金妹的大姐夫十分相似,大家在背後議論說,十有八九是借姐夫之種生的。

金妹小女兒白雨,一生下來,就有人笑話說,她的眼睛與她二伯父一模一樣。二伯父靦腆不善言談,他隻是輕輕的罵笑者,讓院裏人不好繼續笑他了。

金妹大姐夫是鄉企業辦會計,家裏經濟條件好,雖然年紀比金妹大10歲,但顯得年輕英俊,他性情開朗,出手大方,金妹常去他家玩。

有一天,金妹是有備而去的,她得知大姐去女兒家了,她在天黑時分,興高彩烈地走進了姐夫家的門,姐夫正好從外麵喝酒回來,醉薰薰的躺在床上。金妹甜甜的喊著“姐夫,姐夫”,姐夫還是沒有醒來,金妹勾下腰,用手輕輕地去拍姐夫的大腿,這一拍,靈驗了,姐夫突然直起身子,睜開醉眼一看,啊,是細姨妹,他用一雙大手順勢將姨妹摟住,金妹一下就倒在姐夫的身上,姐夫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摸得她全身發癢,後來,後夫一個翻身就睡在她的身上……

時隔十個月,金妹終於當上了媽媽,婆婆雖談不上歡喜,但隻要金妹沒離婚,小兵認可,她也無話可說。

三年後,大姐夫一家遷往了深圳,金妹生第二胎借種的認真計劃隻好改變了。

金妹與二伯父兩家在荼山腳下砌了新房,離老屋有一千多米遠,這時,小兵去廣東打工了,二嫂子也到東莞電子廠打工,二伯父和金妹在家裏留守。婆婆日思夜想金妹能生個“帶把”的就好了。她拿自己的錢替金妹申請了生育二胎的指標。金妹把目光喵準了二伯父。

那天上午,正好是趕墟,二伯父小女孩去上學了,她將白雲送給婆婆帶,然後,就悄悄地走進了二伯父的家門。她見二伯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就也坐在了沙發上,電視劇正好是一部情感片,看到摟摟抱抱的鏡頭時,二伯父的臉就緋紅了,不敢往弟嫂臉上看。金妹看到床上戲時卻笑得格格有聲,還故意用眼直看二伯父臉色。也許是二伯父與妻分開半載,也許是金妹有意給他“任務”,他便輕手輕腳地將門關緊,再將電視關了,然後,用力將金妹抱到床上,十來分鍾的快活,讓金妹又獲金果。

丈夫*無能,金妹難受,其苦難言,她隻得移情別戀。據院子裏傳言,近20年來,她與好幾個男人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小兵家兄弟多,在當地有勢力,別人不敢說三道四。但小兵心底裏還是苦不堪言,自己戴“綠帽子”又無可奈何。

去年秋天,小兵將金妹帶到一家煤礦做事,她給礦老板煮飯,怎知,她與一個小工頭勾搭成奸了。那天晚上,小兵忍無可忍,徑直找到小工頭,一言不發,揮手就是一拳,將小工頭打得嘴角流出了鮮血。事後,金妹無顏留在煤礦。就氣衝衝的回到了老家。

小兵無心在礦裏上班,第二日也回到家中,金妹與他大吵一架,還說要離婚,不離就要離家出走。小兵拿金妹沒有辦法,他不敢在她的麵前動半個指頭。

小兵到礦上後,金妹囑托二伯父將白雨帶好,她要到外麵去打工。時間過去近半年了,小兵也沒有接到金妹一個電話,音信全無。

丈夫性無能,妻子紅杏出牆,這錯、錯、錯,該由誰去負責呢?也許早日分手,金妹將是一個忠貞的女人;倘若小兵媽媽不給兒媳默許,也許金妹不會冒冒失失;倘若我們改變結婚非生育不可的傳統觀念,樹立真誠相愛,攜手人生,無子女也無妨的超俗風尚,也許金妹不會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