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禕這些天裏悶悶不樂,因為小拆說這個周四醫院公派他去蘇州出差,要周六晚上才能回來。比起兩天見不到小拆,嘉禕更在意的是這個周五恰好是情人節。雖然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但心裏還是被撓地難受。這下子可好,索性跨坐在小拆身上騷擾。嘴上雖然沒話,可手指卻不留情麵往小拆身上猛戳。
躺在床上的曾柝心裏無奈,瞅了他一眼:“別鬧。”
嘉禕不顧,掙脫開來後繼續戳,滿口的不樂意:“死小拆,叫你出差、出差、出差!”
看他這一臉的不高興,曾柝心裏倒是受用,想忍住的笑意沒憋住掛上嘴角,按住那不停騷擾他的爪子:“再戳出事了啊。”
身上的人這時候隻顧著抱怨,哪裏聽得進曾柝的話,眉頭鎖著:“……就戳!”
曾柝悶聲沉默了兩秒,隨即拉過嘉禕壓在身下。親吻蠻狠地落到唇上,嘉禕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身下被那個帶著熱度的東西似有似無地蹭著。
不過是戳他兩下而已,哪有這樣的無賴!?
嘉禕歪頭掙脫開來,又羞又惱的一包氣:“走開,無賴!別碰我!”
“我無賴?傅嘉禕,這誰挑的火?”知道他至多也隻是發發牢騷,曾柝親著他的耳根子,一邊勾引似的低聲說著,“……過來,替我滅了。”
“去你的!……讓、讓蘇州替你滅火去!”
知道他是詞窮了,窘地臉也紅著,那模樣天真得不得了。曾柝看著,忍不住又吻住他。手握住關鍵部分後擼動了幾下,就感覺他整個人都要顫抖起來。
“傅嘉禕。”
“……啊、啊?”都要這份上了,還聽到曾柝一本正經地喊自己的名字,隻好睜著濕潤的眼睛,艱難地應他一聲。
曾柝一邊舔著嘉禕的胸口,一邊道:“回來給你補過好不好?”情人節。
命根子正被小拆握在手裏抽動,那令人心癢的速度和由小拆手掌帶來的摩擦,都讓嘉禕大腦一片空白。不論是胸口,肚臍還是大腿,都被小心翼翼地愛撫著,此刻的他張口也隻有破碎的□□聲,哪還有力氣想問題。
“說啊,好還是不好?”可男人卻是孜孜不倦,手上的動作不停,嘴上的問題也不肯放過。
“啊……啊恩……好,好……嗯、啊——”大腦的轉速還來不及跟上,就已經陷入高-潮之中。
而後,在麵對麵被進入的時候,嘉禕又隻有閉著眼抱緊小拆的份。
模模糊糊地記得小拆還問過他想要什麼情人節禮物,隻是那時候的他無力回答罷了。
周四下午,曾柝坐動車抵達蘇州。
嘉禕第一次將夕燒開到這麼晚才關門。早就習慣和小拆在一起的每一天,他可不想一個人在家裏發一晚上的呆。想到今天,毒舌的鄭易則來店裏悄悄替吉吉買花的時候,還不忘嘲笑自己一番,嘉禕就撅撅嘴大為不滿。
睡前給小拆打了一通電話。男人在淩晨的電話裏說:“傅嘉禕,金曜日快樂。”都知道這個金曜日多麼特別。
一聽到小拆的聲音,就覺得安心不少。知道他明天在蘇州還要參加重要會議,不忍心打擾到太晚,電話說了幾句就匆匆收線,“……小拆,晚安。”
周五的早上醒地很早。醒來後看到另一半的床是空的,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吃完早飯之後就早早去店裏開門。如預料中的一樣,今天花店的生意確實很好。來買玫瑰花的人絡繹不絕,有的是成雙結對地來買花慶祝節日,有的則是買了想給戀人一個驚喜。最大的一張訂單是一個男人過來定了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準備向交往了四年的女友求婚。
在這個節日裏,空氣都仿佛是甜的。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到,愛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情人節給人的體會卻不同於以往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