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此事臣並不知曉,不過是一個令牌,右相府那麼多人,或許是誰不小心丟了,又或者是誰故意偷了去,也不足為怪!”右相麵上沒有任何的變化,鑲平王到底是將個真憑實據,若是今日掌權的是劍少念,或許會一意孤行,可是鑲平王卻不會,所謂右相心中卻到底是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殘害皇子,事關重大,斷不因為一個令牌而定了自己的罪!
納蘭軒與納蘭靜相視一眼,卻都不說話,此事本就是他們杜撰的,若是真心去查的話,定然不難查到,他們不過是尋個借口,將右相也拉進來,將後宮之事,轉變成朝堂之事罷了!
“王爺,右相稍安勿躁,此事真相如何,倒是讓人費解,本宮這裏倒也有一件東西,是宮人們從禦花園撿到的,不知賢妃可識得!”孟微坐在那裏,淺淺的一笑,原本的絕麗的臉,卻是在這個時候夾雜了自信的美麗,可惜在場的人卻沒有任何人有心思去欣賞她的美麗!
孟微從衣袖中緩緩的取了出來一個荷包,瞧那荷包的樣式,倒是有些個救了,隻是那手法,隻要是熟知韻寧的人都知曉,這定然是處自韻寧之手,而且那上頭大大的一個聶字,卻是越發的刺眼!
納蘭靜不由的皺著眉頭,這個荷包她是記得的,原是韻寧還是太子良娣的時候,為了自己的權利,周旋在聶閣與崔元之間,送給聶閣的,這東西,該是貼身保管,為何會落在孟微的手上,聶閣是刑部出事,出事自然心細的很,他如何能將這東西落在孟微的手中,納蘭靜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聶閣,卻是瞧著聶閣麵上也有著幾分不敢置信,直勾勾的瞧著那荷包瞧!
“這手法卻是臣妾自創,這花色也是臣妾平日裏喜愛的,想來也是出自臣妾之手,隻是那一個聶字,臣妾並不識得!”韻寧麵上似乎越發的沉澱起來,語氣中帶著異常的冷漠,這一個聶字她說她不識得,卻讓人費解,究竟是不識得也上頭的字,還是不識得聶閣這個人!
聶閣聽了韻寧的話,身子猛的一顫,隻是他的手緊緊的握著,似乎心中卻是在做著什麼鬥爭!
納蘭靜瞧到現在心中已經明了,或許這件事從開始都是在韻寧的掌控之中,她便就是懷疑,自己的表姐,何曾出過這般的披露!
“這倒是奇了,這東西是賢妃的,可是這個字不是賢妃繡的,倒是奇怪!”孟微嘖嘖的歎息,卻也不急著說破,這宮裏頭繡工也是厲害的人,或是想要查出這花色與這字是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容易的緊,她微微的仰頭,似乎是在享受韻寧垂死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