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賢終於鬆開了夏羽晨,將她輕輕放在一旁,站了起來,抱拳道:“莊主,屬下實在魯莽,給您添麻煩了。隻是屬下確實喜歡這個女子喜歡得緊,真是想把她留在身邊。”
“哦?這女子是督主的夫人,為何要喜歡她?”莊主是第一次轉過頭來質問夏羽賢。
夏羽賢仰著頭,“喜歡就是喜歡,沒有為什麼,不管她是不是督主的夫人,我都想要她留在身邊。”
這個夏羽賢!到底想幹什麼!
上次矛盾的時候不是專門吩咐她,讓她做出選擇的時候選擇督主,給他當個內應嗎?
為什麼突然又變卦了,這是想鬧哪樣啊?
夏羽晨滿腹心思,完全無法理解夏羽賢。
“掌旗使,你若敢奪我妻,我此生定與你不共戴天!”遙鶴的聲音已經夾雜著憤怒,這麼淡定的人,終於也不淡定了。
夏羽晨完全不知道遙鶴為什麼會這麼不淡定,畢竟,如果他們是假的夫妻,就算給了夏羽晨,也沒有損失一絲半分,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人在演戲給莊主看。
或許夏羽晨隻是受了莊主的使命,來試探遙鶴,這個女人跟他究竟是真是假?試探夏羽晨來到這個組織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想到這裏,這個可怕的想法讓她心裏一顫,試探,就可以讓莊主把劍那樣冰冷地抵在他的動脈上。
莊主伸出手,擺了擺手,“讓這女子自己來選擇吧。”
夏羽晨看了看夏羽賢,又看了看遙鶴,這次夏羽賢沒有機會再砸到她然後告訴她應該怎麼選擇了,所以,還是那樣子吧。
她走到了遙鶴身邊,抓住他握著藏在袖子裏麵的匕首的那隻手,感受到了那隻手的炙熱,示意他冷靜下來。
“莊主,我與督主雖萍水相逢,但是既然已經做了夫妻,便一生相隨,不會改變心意的。”
莊主聽完,擺手讓大家都坐下,吩咐手下帶著夏羽晨出去用餐。
“掌旗使,日後不要胡鬧了。”莊主夾了口菜,冷淡道。
夏羽賢冷哼一聲,表情樣貌十分囂張狂妄。
夏羽晨一個人吃著飯,心裏挺鬱悶的。
那個莊主,擺明了是專門把她叫去引起兩人矛盾的,看他後來的樣子,分明就沒打算讓她和他們那一群人坐在一起吃飯。可是卻在走的時候讓遙鶴帶上她。
這不是專門刁難人嗎!
可惡的哥哥助紂為虐,討厭鬼。
隻是,她有時間真的要好好問一問,有太多的事情她想不通啊。
還沒有吃完,裏麵的人已經走了出來,遙鶴拉起她,“別吃了,出發了。”
“喂……可是我還沒吃飽……”夏羽晨嘴裏還嚼著食物,已經眼睜睜地看著盤子裏的菜離自己越來越遠。
一個小小的紙包塞給了她,“拿著路上吃吧。”
遙鶴已經拉著她,帶上了所有的東西,飛快地上了馬。
又是一場長途的跋涉,又要在馬背上顛簸了。
這個賀蘭莊,怎麼就這麼遠呢?
吃完東西昏昏欲睡,很快,她就躺倒在遙鶴懷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