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的眼睛中頓時都是敬佩,還自豪的笑了笑:“嘿嘿……我師父真厲害……以後可以把神龍給我玩幾天麼?”
溪白其實有些不解,自己厲害,她自豪什麼。
但是他卻還是問道:“神龍不是玩物,你要他做什麼。”
“我剛剛見我的儲物袋中有好多生地瓜,要是用神龍的火焰來烤地瓜的話,一定特別美味。”說著,碧落還很是得意的一笑。
溪白楞了,不遠處的舞媚也楞了。
尤其是舞媚,是比溪白更快笑出來的,腰都直不起來了,這個碧落,真是呆子。
而剛剛才隱匿起來的神龍,聽到碧落這話,直接又現了身,這會兒他可是比之前怒上了七八分,要不是溪白擋著,他早就把這個黃赤小兒給火火燒死了!
“放肆!”神龍對著正得意的碧落咆哮了一下。
還沒等碧落說話,溪白直接就結了個印,把神龍給再次隱匿了身形了。
而碧落卻還是保持著那副興奮的樣子,問著溪白:“師父,你說他是不是覺得光烤地瓜的有些不夠?沒關係,我見儲物袋中好多東西呢,夠了!”
溪白現在是終於明白他到底收了個什麼徒弟了,他那身古怪的精神力非但沒有給她增光添彩,反倒是讓人覺得給了他可惜了。
所謂執念,該就是這麼產生的吧。
溪白現在深深的懷疑,碧落那有些讓自己都有幾分忌憚的精神力,是靠著她作為一個吃貨深深的執念轉化來的。
歎了口氣,溪白終於是開始往回走:“儲物袋先放在我這裏保管,到了時候,自然會還給你。”
碧落的臉色又蔫了。
等到溪白走了之後,她也才磨磨蹭蹭的往回走。
而當她發現舞媚正在紅著臉看自己的時候,還不忘對舞媚燦爛的一笑:“走啊,咱們也回去。”
潛意識裏,碧落就覺得舞媚這樣一個高貴美麗又大方的神女,就這麼跟了自己的麵癱師父,挺白瞎的。師父連她的小小儲物袋都不放過,可見是摳門到了什麼程度。
這麼一想著,碧落就更覺得舞媚可憐的很。
在心中歎了口氣,她直接就牽起了舞媚的手,邊往前走還邊嘀咕著:“我師父他麵冷心冷還摳門,養個神龍卻連地瓜都不給我烤,小媚你沒事多往身邊看看,其實這流光宗,還是有不少好男人的。”
碧落其實一心是勸解舞媚脫離苦海,誰知道這番話,在舞媚耳中,卻是另一個意思了。
尤其是碧落這麼自來熟的還牽起了舞媚的手,更是讓她不由得小鹿亂撞。
她本是青丘的神女,就算是下界曆練,也從來都克製自己不能丟了身份。哪裏……哪裏被男人輕薄過,而且還被人牽手?
舞媚這麼一想著,臉不禁更紅了。
這會兒碧落還帶著舞媚往回走,剛剛隻顧著著急了,都沒仔細的打量一下溪白的住處。
據錦華說,溪白的住處名為佛桑峰,現在看來那層層疊疊,白色和淡粉相見的花朵,就該是佛桑了才是。
古往今來的上神,哪一位不是久居九重天上,玉宇瓊樓。隻有和溪白上神是個例外,成為了上神之後,還是在不周山流光宗那一處最深最高的佛桑峰住著。
他的住處沒有宮殿,沒有仆役,沒有宮娥,有的隻是那層層疊疊的佛桑花,和寄出古色古香的廂房。
這住處,除了仙氣格外繚繞以外,並沒有什麼再值得稱道的地方了。
碧落這會兒顯然已經是把自己當成了這裏的一份子。不想拜入師門是一回事,拜入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再加上她本就是隨遇而安的性子,剛剛就算是哭的厲害,這會兒在臉上也再找不到一點的痕跡。
牽著舞媚的手,她還有些埋怨著:“你說我這師父也是的,都來客人了,卻連個房間都不給你準備。小媚你先在這裏等著哈,我問一下以後你住哪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