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卻輕輕笑了起來:“可是本城主卻很想聽一聽夫人口中的夫君是如何的,知己知彼,這樣我也好做好準備,征服夫人啊。”
他回過了頭,嘴唇邊還殘留著淡紅色的酒。碧落看了一眼無名,還別說,泡一泡還挺水靈的。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那是個很好的人。”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對我也很好。”
無名並未轉過去,而是伸出手,握住了碧落的一隻手,然後在她的手腕上摩擦著:“到底是有多好?像是我對你現在一樣?”
碧落的眸光閃了閃,之後忽然就笑了起來。
不笑的人,往往笑起來格外的好看。碧落以前很喜歡笑,但是近些年,笑的時候卻越來越少。
所以唇紅齒白的她笑起來,便是更加的勾人心魄。“他對我,似乎比城主要大膽呢。”
“碧落,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無名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猛然灌下了一口酒,之後板過碧落的脖子,直接便吻了上來。
因為碧落原來是坐在矮凳上,無名是坐在溫泉中,所以他現在親吻她,反而是要仰著脖子。
可是就算是這個姿勢,卻沒有讓碧落覺得自己占了絲毫的便宜。她身下的那個男人力氣相當的大,牙關被他粗暴的撬開,剛剛那口酒,直接便灌到了她的口中。
她因為呼吸一個不順暢,直接便有些清咳了起來。
無名卻還不放開她,把她直接拽到了溫泉中,抱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放開她,目光灼灼,像是要把她給燒出來一個窟窿。
碧落看著他的目光,卻忽然笑了起來。
最後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哈哈哈……你到底是耍什麼小脾氣啊,我的溪白上神?”
無名,或者說是溪白,徹底就楞了:“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
碧落想了想:“剛剛你倒茶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了,那麼漂亮的手,我似乎隻注意過你的,而真正讓我確定,卻是在你親吻我的時候。是和以前一樣的感覺。”
溪白伸手便掐了一下碧落的腰,碧落哎呦一聲:“師父,你幹嘛又掐我?”
“我為何不掐你?”溪白一個幻化,樣貌和身材都變作了之前的絕色樣子:“我讓你來伺候我洗澡你就來?讓我給我擦背你就擦?甚至我剛剛握著你的手腕,你居然還那麼笑!你說,你這麼多年,都對誰哪個男人這麼笑過?”
碧落看到溪白這氣呼呼的樣子,忽然笑的更開心了:“你這個大醋缸,我會隨著你來,自然就是因為我懷疑你是溪白啊!不過話說,我這麼多年,還真是對不少男人笑過……你想把他們怎麼樣?”
溪白冷笑了一下:“全部殺了。”
“你也不怕遭天譴。”碧落笑吟吟的看著溪白。兩人將近四十年沒有見到了,他還是那副樣子,一點都沒變化呢。
“自從我把你收做徒弟的那天,天譴對於我來說,就不算是什麼了。我就是天。”溪白凝視著碧落,堅定地說著。隨即他接著問:“快點告訴我,你這麼多年還對誰這麼笑過?”
碧落淡然一笑:“那麼多人,我怎麼記得呢……”
溪白也笑了,這笑容腹黑的很,讓碧落知道他又開始算計著什麼。“沒關係,我總會把他們一個個都找出來的。而現在,讓我們做些其他的事情吧。”
碧落看著他的臉龐慢慢的靠近,很清楚的知道他要做些什麼。可是現在的她,心中卻沒有一點悸動,就連眸子,都格外的清明。
就在他的唇馬上要觸碰到碧落的唇時,他的聲音響了起來,格外的低沉:“碧落,若是你想拒絕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夫君,我為何要拒絕。”說罷,碧落閉上眼睛,勾住他的脖子,已經先一步吻了上來。
她還是那麼笨,連個吻都做不好,但是卻笨拙的很可愛。
就在她吻他的時候,她終於是聞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佛桑花香。怪不得要選在這個地方,原來竟是想要用那淡淡的硫磺味,把這花香味掩蓋下去麼。
而就在碧落還在微微有些走神的時候,溪白卻已經摟住了她的腰身,然後把她翻身壓在了身後的石壁上,開始加深這個吻。
明明四十年不見,兩個人卻還是那麼的心領神會,珠聯璧合。他的衣衫很好脫,幾乎是稍微一揮手就被他丟在了遠處。
而碧落身上的袍子也算是簡約的,可是他似乎有些著急,所以連看都沒看,直接一個術法便給碧落把衣裳都變沒了。
之後在碧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是挺身進來了。
碧落下意識的呻吟了一聲,卻被溪白全部吞到了肚子當中。
他的身子很火熱,慢慢的讓碧落那有些冰冷的身子也開始升溫起來。
他的動作也很是急切,碧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卻什麼都沒有說。
阿落,你知不知道,這四十年,我很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