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饒海大驚,他可是知道張定明這樣說,便是已經恨上了名劍山莊,想不到先前還是攜手共退的戰友,這時已經變成的死敵,一個處理不好,名劍山莊就算不完蛋,也無法在南天國立足了,想到自家的百年基業便要毀在自己手上,頓時急得團團轉,但又沒有辦法解決,隻能在幹著急。
“哼,你說鏟平就鏟平,你憑什麼?”黃衣女子說。
“就憑我是銀鑲衛的指揮使張定明。”張定明陰沉著臉,一字一頓地說。
此話一落,庭院中的人才知自己麵對的是什麼人,頓時有一種大禍臨頭之感,如果是普通的銀鑲衛百戶千戶,名劍山莊還可以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但是對麵的是銀鑲衛指揮使就不同了,那可以一怒千裏漂血的人物,他說滅掉名劍山莊,那名劍山莊真的會被滅掉,驟時間,人群中的名劍山莊子弟頓時呼吸重了起來,都想著要把張定明一行銀鑲衛留下。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殺人的意思,可是隻要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現在殺死張定明的後果,所以一時間,大院裏頭又開始靜的隻能聽到呼吸聲。
而就在李饒海一籌莫展的時後,李湖舟聞訊趕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青衣女子。
李湖舟見已經暴怒的像一頭獅子的張定明說:“小明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張定明怒罵:“別跟我攀交情,誰認識你?”
李湖舟大聲說道:“張定明,我們名劍山莊就算不不當之處,但你也應該冷靜下來把事情查個清楚再處理吧?你現在不聽一言,隻顧發飆,真的有失銀鑲衛指揮使的名聲。”
張定明惡狠狠地說:“我身為銀鑲衛指揮使,手下的鑲衛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這臉麵我已經丟光了,隻能讓皇上為我做主,讓南天國百萬銀鑲衛為我討回麵子。”
李湖舟見和他說不清楚,便說:“張定明,我問你,十五年前,我救你的時候,你說過什麼?”
張定明一怔,憤怒地說:“沒錯,我欠你一條命,我還你便是,想要用來抵償銀鑲衛的臉麵,休想!”說完拔刀便要自刎,可惜被一旁的高連抓住了刀柄。
“放手,你給我放手!”張定明搶奪了龍驤刀,可是高連如何敢放手,倘若張定明死了,別的鑲衛還好說,但自己被抄家滅族是鐵板釘釘的事,張定明一見高連不放手,怒罵:“現在連你們也不聽我指揮了是嗎?”
高連說道:“大人請三思?”
李湖舟說:“張定明,你還講不講道理。”
張定明氣怒地說:“我從來就沒講過道理,你今天才知道?”
李湖舟被氣得滿臉通紅,但又是無奈,他是知道張定明的蠻牛性子,認準的事,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了。
而這時,李湖舟身後的青衣女子走了過來說:“不講道理就不講道理吧?但是你欠我爹爹一條命,我爹爹讓你冷靜地下來聽我們把話說完,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她的聲音充滿自信,有一種恬靜的氣息。
張定明冷哼一聲,放開龍驤刀,走到一旁的石鼓上坐下,說:“你說的有理,我便聽聽你們想說什麼?”
青衣女子說道:“我不想說什麼?我隻想做什麼?爺爺,請你給張大人一個交代吧?”
李饒海已經在一旁問過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有一名鑲衛去偷窺表小姐吳艼換衣服,後來逃走了,當大夥循著腳印來到這裏的時候,要求把色狼交出來,可是這裏的鑲衛不但不交,反而動起手來,鑲衛的武功那裏是名劍山莊這武林世家之人的對手,紛紛被打傷,後來之事,大家都清楚了。
李饒海沉聲喝問:“動過手的人都站出來?”
那些動過手的弟子在李饒海的怒目下,紛紛站了出來。
青衣女子嘿嘿一笑,對張定明說道:“張大人,我們名劍山莊現在便給你一個交代。”話音剛落,人影化作一道青煙,落到人群之中,刹那間,寒光閃動,鮮血紛飛,慘叫聲此起彼伏,張定明見她談笑中殺人,瞳孔不由得一縮,那些弟子紛紛拿起自己的長劍還擊,但他們的武功明顯比青衣女子低上很多,完全不是對手,剩餘的人急忙逃走,可是無論是誰,都被李饒海和李湖舟擊斃,就連在外麵圍觀的名劍山莊弟子都紛紛抽出長劍對付他們,一時間,這些人頓感絕望,紛紛向著銀鑲衛這邊衝過來,想要從這邊打開缺口逃生,可是願望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銀鑲衛的高連和高盛兩人的武功就算比起李湖舟也差不到那裏的,所以那些衝想這邊的人都一一被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