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可惜了點,但好歹也是自己的第一次,【某作:無力……小暗你能不能把話說完?】總不能草草了事吧?
當視線回歸模糊,她就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危機暫時解除了。
果然這種藥還是不能多吃。這些藥就算揮發得再完全也會有殘留,而那些副作用長年累月留在她的身體裏,哪怕她現在不存在“成長”一說,她也遲早會死。
喂,說到底,蛇叔到底打不打算叛離曉了呀?她怎麼覺得這事兒要吹了呢?
在內心雙手合十地祈禱,鼬啊鼬,你一定要勾引到大蛇丸,然後再狠狠地把他甩了,這樣他受不了打擊就會離開曉了,這樣她就能霸占這個有愛的實驗室了啊啊啊!!
不過——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曉組織的各位雖然懷疑她、不信任她,但似乎——還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強烈?現在接觸比較多的絕、小南、大蛇丸,都隱隱表現出一種將信將疑的態度。這不由讓她心生疑惑。好吧,她承認還是被輕視的不爽比較多一點。
前世的種種,造就了她的驕傲。而他們的輕視則是最大程度地踐踏貶低她的驕傲。
心頭驀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怒火,一個未知的聲音叫囂著要殺光他們,殺光輕視她的所有人。但理智卻告訴她,她現在的地位和實力。閉上眼,呼出一口氣。
這是她的選擇,這是她為了實現她的最高理想做出的選擇。為了毀滅世界——她什麼都可以付出,包括她的生命、她的靈魂,甚至是不變的心和驕傲!想起那個自從有意識就有的願望,她虔誠地躬身。
但,隻有弱者才需要選擇。渾濁的眼底終是清明了些,堪堪壓下升騰著的藥物作用。毫無疑問,現在的自己是弱者。這沒什麼不可承認的,事實如此。
要變強。要變強!有限製如何,不能成長如何,她總能找到辦法解決的。
從現在開始——先要得到變強的途徑。她微微笑出聲,自己身邊就有一個最好的老師,不是麼?
當然,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開虐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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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是血腥的分割線,和正文主題無關,是為了滿足各位可愛又BT的親親們放上來的,順帶突出更加變態的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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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進行活體解剖的,但貌似今天的她更偏向於淩虐。她陰冷地笑著,如是想。
“你……你想幹什麼?”忍者的臉部扭曲變形,原本還算得上清朗的麵容早已不複存在。她皺了皺眉,撕裂的聲帶發聲果然太傷耳。
她漫不經心地切開忍者的頸部,讓青紅色彩不一的漂亮血管暴露在空氣之中。那些完整的血管完好地跳動著,若是仔細看,還能清楚地觀察到血管下流動著的鮮紅。
忍者想叫,卻再也無法開口。他的聲帶被切斷了。
她異常鄙夷地瞅了忍者一眼,“誰對你這種要臉沒臉,要胸沒胸的東西感興趣了?還‘你……你想幹什麼’,拜托,這是蘿莉專用語行不?”
大蛇丸真想拿個拖鞋板抽過去:我叫你丫抽,我叫你丫抽!!!
咳,好孩子不該暴力的……不過,咱這兒有這物麼?
想到獵人裏,某坦子大的剝指甲,她純純地笑開,“不過看在你的反抗還夠格的份上,我就給你上點新花樣吧。”
一整排的短針毫不留情地刺入忍者手指甲縫中,鮮血立即順著才露出的針尾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