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退熱衝完冷水澡之後,慕容獻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裹了條毛巾走了出來。

而站在外麵,自聽到洗澡水聲響起就凝神細聽的斐慕城當即瞠目結舌,指著慕容獻“你、你、你”了半天,吐不出字來。

在斐慕城看來,這是勾引、□□。可在慕容獻看來,在澡堂了,幾個大老爺們不都是裹著浴巾嗎?斐慕城這又是發的什麼病?

慕容獻不理會此人,用毛巾擦了擦頭發,感覺舒服多了。慕容獻是個聰敏人,想想剛才自己不正常的現象,當即猜測可能是那盆奇怪妖豔花的原因。於是,端著杯子喝著水,離那花遠遠的站著,跟斐慕城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從哪裏來的?”

斐慕城的目光一直黏在慕容獻身上,此時被慕容獻一問,當即收回視線。畢竟,怎麼說,在多年精英教育下,他勉強可以裝成一個紳士,挑眉道;“這叫情人花,也難怪你這個鄉巴佬沒見過。這花的汁液是很好的□□,長被用作情趣之物。”

慕容獻抿著嘴,想著,一會一定要趁沒人的時候將這花扔進垃圾桶。又抬眼看著斐慕城問道;“你找我何事?”

斐慕城徑自坐到沙發上,翹著腿,問道;“你是不是這兩天就要去雙子星念書了?”

慕容獻沒有隱瞞,點了點頭,道;“是吧,現在不確定,具體什麼時候出發,還得等斐思君的意思。”這事畢竟不是慕容獻一個人能決定的。

“嗬嗬”,斐慕城摸了摸下巴,似是掩飾著什麼,試探著問道:“在這之前,我能不能請你吃一頓飯。”

慕容獻疑惑的看著斐慕城,不知道這人又動了什麼歪心思。

斐慕城一看慕容獻猶豫,打著哈哈道;“畢竟,我們朋友一場,你要走了,我難道不應該為你送行嗎?”

“謝謝你的好意,我想近段時間應該比較忙,還是不用了。”慕容獻委婉的拒絕道。

斐慕城一聽,臉當即冷了下來。還沒有人這麼不給他麵子呢?!語氣冷了三分,問道;“怎麼,這麼不給我麵子?”

慕容獻想了想,還是不要這麼節外生枝了,隻得硬著頭皮答應了。

聽到此,斐慕城才滿意了。就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像在自己家一樣隨意而又悠閑的看了起來。這態度,看得慕容獻眉頭直皺,又不好出聲趕人,隻好躲回房間裏去了。

直到晚飯前,斐慕城還沒走人,反而進屋將慕容獻拉出去吃飯。吃飯的時候,慕容獻才找到機會脫身。回去後左思右想,就是不明白這斐慕城到底是何意啊。

兩人之間矛盾已久,是什麼時候發展為現在這種奇怪的方式了,慕容獻想了想,決得應該是在兩人車禍以後。慕容獻納悶了,記得當時自己有意整了斐慕城一頓。為什麼斐慕城後來沒有對自己進行報複,反而頻頻示好,難道斐慕城是個受虐狂。

不會吧。想到此,慕容獻生生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