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啊,這情人花之所以被賜予這樣的花名,除了它本身長得妖豔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它的香氣及分泌的液體都含有很濃烈的催情作用。簡單的來說,慕容獻中□□了。荷爾蒙突然飆升,此時別說是看英俊帥氣的斐慕城了,就算是滿臉麻子才挫男,也會被他看成貌似潘安。怎麼看怎麼性感。

而這時,慕容獻更是挑戰著斐慕城的忍耐力。他瞪著一雙迷茫的眼睛,不解的看著斐慕城,又看了看捏著他下巴的手,難耐的拿臉頰蹭了蹭。

瞬間,斐慕城隻覺得一股電流從頭點到腳,渾身酥麻得瘙癢難耐,某處,不聽使喚的立了起來。

其實嘛,斐慕城這次帶著花來,雖說心裏有點小九九,但這方麵的事情絕對不在預想範圍內。雖說某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不屑乘人之危。

斐慕城眯著眼笑,心想,取點利息也不錯嗎。於是,攔過慕容獻的腰肢,將他往自己懷裏帶。盯著慕容獻那比小麥色要深一點的嘴唇,拇指摩擦了一下,意外的柔軟。正想親上去嚐嚐味道,突然,慕容獻兩隻爪子按著他的胸前。抓捏了兩下,很是疑惑,抿著嘴不滿的道;“怎麼是飛機場啊,我喜歡大的。”

斐慕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大的?”

“你怎麼沒有□□呢?”慕容獻很是疑惑,似為了確認般,爪子又按了按,還是一樣的結實。傳說此處不應該是棉花糖嗎?慕容獻非常不解。

斐慕城聽到“□□”兩字,當即明白了過來。臉黑了又紅,紅了又青,煞是好看。憋著一股悶氣,想忍也忍不住了,怒嗬道;“慕容獻,你好,非常好。”

慕容獻本就坐在斐慕城的懷裏,這一大喝,如雷聲灌頂,給劈醒了。他看了看斐慕城,再看了看自己的爪子。臉紅,心跳,口渴啊。慕容獻簡直不相信自己的感覺,他怎麼會覺得斐慕城此時性感的要命。就那發怒而顯得鋒利的眼神,都讓他心跳過度。

不對,一定是錯覺。慕容獻像夜遊般從斐慕城身上爬起來,飄進衛生間,潑水洗臉。

洗完臉,慕容獻發現自己還是熱得要命,正煩躁著呢,一抬頭,從鏡子裏看到罪魁禍首正悠閑的靠在門上,還一本正經的關心問道;“你怎麼了?”

慕容獻氣結了,轉身砰地一聲將衛生間的門關上,撞得斐慕城一鼻子的灰。斐慕城何時受過這種待遇,當即罵道;“慕容獻,你啥意思啊,又不是我招惹的你,幹什麼摔門給我臉色”

一人自言自語的罵了半天,見沒人應答,又敲門。慕容獻煩他煩得想踹人,哢嚓一聲將門給反鎖了。心道,這人真是有病啊。彼時,慕容獻雖然知道此時的華國同性之間是可以結婚的,但是,從小在五星紅旗下長大,隻被教育異性戀的人,是不會對此有代入感。更不可能想到斐慕城對他的這種奇怪的態度是少年還處於迷茫期的愛情。他隻當斐慕城這人精神不正常,或是看自己不順眼,從未往另外一個詭異的思路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