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夥計剛好看見白楊站在後門前,正拿起鐵鎖,急忙趕了過來,“公子,你在幹什麼?”嘴上雖然叫著公子,卻沒有一絲一毫對於“公子”理應的尊敬。
“哦,你來的正好,我想出去走走,有沒有鑰匙。”
“沒有。”夥計一臉的冷冰冰。
白楊不明白為什麼這裏除了鳳姐幾乎所有人都對他那麼大敵意。夥計正要轉身,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冷冰冰的拋出一句:“沒有老板娘的允許,你最好那裏也不要去。”
白楊點了點頭,也不多說話,轉身回了屋。那夥計警惕的站在走廊下看了白楊半天,發現白楊屋裏沒有一絲動靜才忙活去了。
走了伯納的大街上,涼風吹動著白楊的長衫,白楊很是得意,傻樣,以為不弄壞鐵鎖我就出不來了嗎,才那麼點高的屋子,能困住四階武士?開什麼玩笑。可是鳳姐為什麼不讓我上街呢,是怕我不認識路迷路嗎?一定是這樣了,那我就在附近逛逛好了。
白楊繞回了風月酒樓的正門,夜間和白天果然不一樣,夜間的風月樓在整條街上看起來格外的氣派。左右的店鋪都已經歇業了,唯有風月樓燈火通明:酒樓裏歡聲笑語一派歌舞升平,門外人來人往,進進出出,生意很是紅火。
鳳姐和高掌櫃站在前廳招呼來往的客人,鳳姐是一貫的嬌笑蕩蝶,高掌櫃一臉的和氣,在他“和氣生財”的臉上一絲陰冷的氣息也看不出來,可一看見他的臉,白楊總是覺得有一種虛偽的惡心。
喜歡一個人可以有無數的理由,但討厭一個人卻是不需要理由,如果實在要找出理由來,那隻會更討要他,何況討厭也是相對的,即討厭別人的同時,別人也討厭你(除非城府極深而且是天生的演員),這簡直就是惡性循環。
“閃開,閃卡,都閃開,城主少爺到!”
七匹高頭大馬,轉眼就到了風月樓的門前,六名黑衣勁裝的騎士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一個白衣少年,白衣少年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一臉的輕浮與驕傲,就像是一個得勝歸來的雄獅在它的領地上向它的雌獅誇耀自己的赫赫戰功。
“吆!什麼風把少爺您吹到我這裏來了,你這麼久沒來都想死我了。”鳳姐媚笑著迎了上來。
少爺一把抓在鳳姐的翹臀上,鳳姐順勢倒在了少爺的懷裏,少爺另一隻手捏著鳳姐的下巴道:“這不是來了嗎,好久沒嚐嚐你這個騷貨的味道了,我也想你了。”
“少爺……,大眾廣庭下的,這麼多人都看著呢……”鳳姐輕輕的掙脫,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勾魂,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了。
一臉堆笑高掌櫃站在鳳姐的身後,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不過很快就消失了,誰也沒發現。
白楊遠遠的看著,沒來由的一陣怒火燃起到全身,幾乎想要衝出去將那個什麼狗屁少爺一把從鳳姐的身邊拉開,再狠狠的賞他百來個嘴巴。
“砰!”
越想越火,身邊的一堵牆成為了白楊發泄怒氣的對象。
“誰?”
六個親侍聽見外麵有異響,立刻魚貫穿出。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人,又擔心少爺的安全,不甘的進了酒樓。
“哼!六個二階頂峰。”白楊輕飄飄的躍下了屋頂,一臉的殺氣。
所有的心情全都破壞了,白楊回到了自己的屋內,心情卻再也無法平靜。一想到鳳姐被那個什麼少爺輕薄的模樣,一陣陣的心火在心頭久久壓不下去,很想發火,很想破壞,這是長這麼大從未有過的。既怒火那個什麼少爺仗著是什麼城主的公子就恣意輕薄鳳姐,又厭惡鳳姐的不莊重。
一定不是這樣的,鳳姐不是這樣的人,她一定是有什麼苦衷,但一想到鳳姐在少爺懷裏任君采摘的模樣,白楊就幾乎發狂。
漸漸的夜更深了,客人們也漸漸散夥了,忙碌了一天的夥計們開始收拾客人們留下的一片狼藉。除了白楊,所有人都在忙,鳳姐或許要忙著招呼少爺,高掌櫃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反正沒人會在意白楊這個所謂的什麼“公子”是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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