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一旁催促道:“騷張,你可快點了,再慢的話,胖爺我可就要先走了。”
張允忙抬頭去看胖子,隻見剛才在胖子左邊的冷豔女子已經不見了,就連胖子那雙肥大的腳也消失不見了。心說我滴媽呀,不用這麼快吧,剛才這一分鍾都沒有,好歹給我個安靜思考的時間吧。
小惠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張允,雖不說話,但意思早已表露的很清晰了。
轉眼瞥見‘千語花’那種冷淡和不屑的表情,好笑有種陰謀得逞的感覺,張允心裏猛地一個激靈。隨即就是一喜,心說我去你爺爺的,差點中了圈套了。
什麼狗屁對弈,分明就是一個幌子。杯中液體、她的話、還有旁邊的胖子他們三人,全都隻是給張允造成心理壓力的東西,為的是讓他出現恐懼。她剛開始自己就已經說了,在夢魘的夢境中,最不能出現的就是恐懼,因為恐懼會讓你所害怕的成為現實。
此時,張允的心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胖子嘰嘰喳喳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反正他一句也沒聽進去,也用不著去理會,因為那根本全都是虛幻的。聽多了,隻會亂心。
“這場對弈你已經輸了!”張允無所畏懼的拿起那杯紅色液體,不屑地一笑,毫無畏懼的一口灌下。有種濃烈的葡萄酒的味道,讓人回味無窮。
旁邊的胖子已經消失了,小惠消失了,房間也消失了。隻剩下了麵前的一張桌子,和對麵的千語花。
千語花的臉越來越近,一種沁人心脾的淡淡香味鑽入鼻息,讓人如癡如醉。
“你總算是醒了,發生什麼事了?”張允一睜開眼,千語花的聲音就鑽入耳朵。感受著懷裏千語花身體傳來的溫度,看著這張美麗焦急的臉,張允心裏竟然有些害怕,怕這還是那場夢裏。
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的劇痛讓自己清醒無比。甚至連自己都有些納悶,自己剛剛為什麼抽的這麼狠,好像這不是他自己的臉一樣。
大家都在屋裏,胖子看到張允抽了自己一巴掌,嘿嘿笑道:“騷張,還不敢相信自己醒了嗎?要不要胖爺我代勞啊,免費!”
張允看了他一眼,在心裏問候了他老母一句。
胖子又看向眉月,說:“我說姑娘,你是不是該給咱們騷張一個解釋呢?他可還在等著你的答案呢。不過胖爺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天天晚上做夢,也沒有碰到過夢魘呢?哪天要是被胖爺我碰上,我一定打死他。騷張,不過你也說說,為什麼夢魘會找你呢?是不是你晚上做春夢,夢魘是個大老騷,看上咱們騷張了?”
眉月也是滿臉的疑惑:“這個,我也不清楚。夢魘向來中立,無人尋得到他,這一次為什麼會突然出手……我得去請教女王大人。”
冷豔女子道:“夢魘絕不會無緣無故的鑽入別人的夢境,他突然找你,肯定有何讓他出手的目的。你把你夢中的事情說說,我們也能知道他是什麼目的。”
千語花緊緊握著他的手,給他以鼓勵的笑容。張允深吸一口氣,其實現在能夠出來夢境,他對於夢魘已經沒有太大的畏懼。因為在那個世界,隻要控製好內心的恐懼,就能平安無事。於是說:“我也猜不出夢魘是什麼目的,不過他似乎並沒有想要把我困在夢中。”
小惠對於這種事物雖然害怕,但也好奇,問道:“那張哥,你究竟在夢裏經曆了一些什麼呢?你知道嗎,花姐姐都被你嚇哭了。”
張允握著千語花的手緊了緊,發現千語花的眼眶果然是紅的,勉力笑了笑。又看小惠其實臉色也不太好,想必也是為自己著急不已。真沒想到一直都是胖子惹事的,這一次竟然風水輪流轉,輪到他了。
胖子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騷張,你可不知道,你剛剛在床上手舞足蹈的,床都要被你的腳給敲散架了。你不止把他們嚇壞了,還把胖爺我嚇得不知道該怕還是該笑了。”
張允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臉上一紅,心說這可丟臉丟到家了。自己不用想都知道胖子形容的那一幕會是怎樣的糗人。“其實夢境是這樣這樣這樣子的……”
聽完張允的敘述,千語花若有所思:“他要困住你,卻又在暗中給你脫身的辦法。”
胖子道:“我看呐,是這個夢魘想和咱們騷張做個朋友,所以這個夢就當是見麵禮了。你們覺得胖爺我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