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她的聲音聽著倒是無比歡快,撒開腳丫子就追了上去。
和上次奔赴刑場的心情截然不同。
進門後,溫濡很自覺的從鞋櫃裏找到那雙男士拖鞋,沒有任何猶豫的穿上。抬眸發現季以墨正看著她的腳丫子,許是她的錯覺,她竟然能感覺到他眼中的柔和。
溫濡慢慢走到沙發邊,看了一眼他還在滴水的頭發,微微蹙眉,“頭發不擦幹晚上會頭疼的。”
季以墨對著她勾了勾手指,溫濡不但不惱,反而還小狗般的蹭了上去,笑容很甜,對於她的突然示好,季以墨則表現的十分淡定。
“幫我擦頭發!”
“啊?”溫濡張著嘴,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毛巾,很快便反應過來,慢慢挪到季以墨麵前,“我怕等下弄疼季大少。”
男人痞痞的笑了笑,“你還能弄疼我?難道不應該是我弄疼你嗎?”
“……”溫濡咬唇,一張臉漲的通紅。
他話語中的深意羞的她睜不開眼,手指也有些不聽使喚,輕輕顫抖著,一下一下,勾出了他體內的火,偏偏她還不自知,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發絲中穿梭而過,而她就站在他麵前,上身微微彎著,他的視線理所應當的就落在她飽滿的胸部。
除了宋詞,溫濡還沒對男人做過這般親密的事,哪怕她做好了心理準備,當真的和他獨處時,還是會克製不住的緊張。
就像是一種本能,超出她的掌控。
很快溫濡也感應到了男人灼熱的目光,這讓她愈發緊張,擦拭的動作也變得笨拙起來,所謂越緊張就越是容易出亂子,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毛巾從手裏滑了下去。
沿著男人的後背,直直的落在沙發上。
溫濡嚇了一跳,生怕惹得季以墨不悅,伸出手臂就朝著男人的後背摸過去,指尖觸碰,男人的身子驀地緊繃。
她是真的慌了神,一心隻想哄季以墨開心,所以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此時的舉動,像是在——擁抱。
或者是,投懷送抱!
季以墨的眼神幽深一片,溫濡的上半身幾乎就趴在他懷裏,那淺淡的馨香此時也變成了催|情|藥,拚了命的往他鼻子裏鑽。在她的小手無意間碰到某個位置時,他禁不住悶哼一聲,自詡強大的理智也碾成了粉碎。
下一秒,他便攬著她不盈一握的腰,猛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季……唔……”剩下的話盡數被他吞咽下去,她驚恐的睜大眼,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溫濡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傻了,呆呆的躺在沙發上,等到她終於回過魂時,抬手就要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卻被他反扣住手腕,加深了這個吻……
就在溫濡以為自己要昏厥時,季以墨才舍得從她唇上離開。
兩人的身子密不透風的貼著,溫濡像是溺水後的魚,張大嘴拚命呼吸,她呆萌的舉動惹得身上的男人低低的笑出聲,那凝視著她的目光中,似乎夾雜著細微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