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濡狠狠瞪了季以墨一眼,“你這樣是犯法的知道嗎?”
強吻也是一種罪!
溫濡隻覺得去了半條命,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氣,不然她早就一腳將他踹下去了,她這凶巴巴的眼神到了男人那邊,不但毫無殺傷力,倒像是在,撒嬌!
季以墨的呼吸又低沉了幾分,他一言不發的盯著身下的女孩,那目光看的溫濡心驚肉顫,她也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很危險,尤其是,她的小腹處似乎被什麼東西抵著,硬硬的,硌的她很不舒服。
電光火石間,溫濡就明白了,下麵抵著自己的不明物體,究竟是什麼——
她的臉紅的幾乎要滴血,條件反射的伸出手,力氣驚人的一把將身上的男人,推了出去。
季以墨哪裏曉得她前一秒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都擔心她會不會直接暈過去,可結果呢,她竟然將他推倒了?
而且,還是地板上?
這丫頭,力氣不小!
溫濡驚魂未定的從沙發上爬起來,一隻手死死揪著衣角,她看著跌坐在地板上的季以墨,心裏咚咚咚的直打鼓。
她有事相求,說好了是過來討好他的,這正事還沒說,她就將人給得罪了。
接觸到男人陰冷的目光,溫濡禁不住往後縮了縮,可隻要想著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她心窩裏便像是揣著一團火,終於在男人持續不斷的低氣壓下,憋不住的吼了出來,“你總看著我做什麼?你對我做了那種事,難不成你還指望我對你道歉?”
狠話既然已經放了,那就幹脆多放一句,“就算是要道歉,那也應該是你對我,誰讓你剛才……”
說到這裏,溫濡的臉更紅了,剩下的兩個字梗在喉間,怎麼也無法坦然的說出來。
“我記性不好,還請二小姐說清楚一些。”他就愛看她尷尬要死的樣子,索性也不急著起來,似笑非笑的睨著她,“我剛才,怎麼你了?”
溫濡敢用季以墨的臉皮發誓,他一定是故意的!
季以墨邪魅的舔了舔殷紅的唇瓣,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說,我剛剛吻了你,嗯?”
“……”
“你見過一個人親吻的嗎?這種事怎麼都要兩個人配合吧?既然你也是參與者,那我為什麼要道歉?”
溫濡險些氣的吐血,他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她艱難的呼吸了一下,恨恨的咬著牙,“我那是被迫,所以你必須要道歉!”
季以墨眯著眼目光放肆的掃過她的全身,不怒反笑,“難得你主動勾|引我,我若是太正人君子了,豈不是辜負了你一番美意?”
溫濡一下子就被他話語中的某兩個字,紮到了,氣的發抖,就連聲音也變了調,“勾|引?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你?”
她不過就是跟他擦個頭發,如果這樣也算勾|引的話……
聞言,季以墨很賤的抬起手,在兩隻眼睛上分別點了一下。
溫濡使勁抽了抽唇角,真想一巴掌將他扇到太平洋。
“如果你非要本少道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季以墨忽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