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啪”的一聲,然後便是刺眼的頂燈,整間臥室亮如白晝。
溫濡還沒來得及找個地洞藏起來,她猴屁股樣的臉就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太壞了!
季以墨故作驚訝,“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
說著他就一臉壞笑的貼過來,在溫濡跳下床之前,一把將她抱進懷裏。
“你放開我。”她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太丟臉了。
“看來我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很失望啊!”
“……天地良心,季大少,剛才就是個誤會。”她緊張的差點咬到舌頭,“我就是做夢,對,做夢而已。”
“哦,所以你在夢裏,把我怎麼了?”他低頭吻她,很溫柔的那種,大手不規矩的從她睡裙底下探進去,在她平坦的小腹處打圈圈。
溫濡羞的脖子也紅了,偏頭躲開他的吻,小手慌亂的按住他作怪的手,氣息不穩的說道:“我能把你怎麼樣……我就是,就是……”
那個“餓”字正要吐出,肚子卻搶先“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然後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季以墨無奈的彎著唇角,“你還真是煞風景的高手!”
溫濡這會什麼都不想做了,隻想……裝死!
她在床上滾了一圈,拉起被子罩住臉,耳朵卻捕捉到他下床的聲音,然後就是腳步聲,越來越遠。
過了一會,溫濡便扯下被子,翻身下床,做賊似的偷偷跟了過去。
……
廚房內,季以墨一臉黑線的站在冰箱前,對著裏麵唯一的一條黃瓜,發愣。
所以,他現在是要怎麼做?
清炒黃瓜?爆炒黃瓜?還是黃瓜炒黃瓜?
下一秒他就被自己這個居家好男人的想法,懵逼了。
他竟然會墮落到,淩晨三點給一個小丫頭做飯?他是要瘋了嗎?
想著,他從裏麵拎了一瓶冰水,接著黑著臉“砰”的一下甩上冰箱門。
至於為什麼季大少會在大晚上的喝冰水,請看他褲子下麵撐起的帳篷o(╯□╰)o
所以說,真真是造孽!
連著灌了兩杯冰水,體內的衝動才勉強壓製住。季以墨將空瓶丟進垃圾桶,便朝著門口走去。
不過一步,他就停下來。像是在做著什麼艱難的思想鬥爭,很快他就折回去,將那條僅有的黃瓜拿出來。
新的問題來了,他不會做飯啊!
想了想,季以墨還是決定打電話叫外賣,這個最保險。手摸到褲兜子才發現,手機被丟在臥室。
躲在外麵偷看的溫濡,心裏有一丟丟的感動。
原來這個家夥跑下來,是想給她做吃的。
她情不自禁的彎著唇角,貓著身子溜進去,細胳膊從他腰側繞過去,一把抓住那根黃瓜,季以墨也嚇了一跳,本能的縮回去,於是黃瓜就被掰成了兩截。
溫濡抬頭望天,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為了掩飾尷尬,她直接將手裏的黃瓜塞進嘴裏,也管不了有沒洗幹淨,脆生生的嚼著。
嫩白的小手和翠綠的黃瓜形成鮮明的對比,而那張櫻桃小嘴,此時正含著黃瓜,隨著她的動作,腮幫子一鼓一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