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的,某爺的大腦裏就浮現出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麵。
大晚上的吃黃瓜?
如果這樣都不算勾引的話,那什麼才算?
但那邊的小溫濡絲毫不知,她是真的餓壞了,嘴裏的黃瓜咬的嘎嘣脆。而季以墨盯著那根一會進入,一會又出來的黃瓜,一股熱流直逼小腹處。
好不容易被壓製住的小以墨,又開始雄糾糾氣昂昂,季大少有點小尷尬,要是這會被溫濡發現,那就丟臉了。
可當溫濡伸出粉粉嫩嫩的舌頭,慢動作的舔著黃瓜時,季大少隻覺得全身都要爆炸了,尤其是下麵某處腫脹的厲害,這會要還能忍住,他就得廢了。
溫濡正吃的津津有味,季以墨就主動靠過來,直接將她逼到牆角,雙臂撐開在她頭頂兩側,高大挺拔的身子像座山,擋在她的麵前。
這個姿勢……溫濡隱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因為男人盯著她的眼睛亮的嚇人,裏麵像是被誰放了一把火,下一刻就有燎原的趨勢。
溫濡一口黃瓜卡在嗓子眼,迎著他灼灼的目光,她的臉開始變紅、發燙,她慌亂的垂下眼簾,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又刺激到了他。
他的臉壓下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這個黃瓜不好吃,我的才好吃。”
溫濡下意識的抬眸,一臉迷茫。他的才好吃?什麼意思?季變態的身上長了黃瓜?
看著她呆萌的傻樣,季以墨深深的有一種,拐騙未成年犯罪的錯覺。
溫濡好奇的問:“你的黃瓜在哪裏?”
幸好季以墨定力強,不然非得被小丫頭一句話破功。他繼續用著美男計,對著她魅惑的眨眼,趁著她失神之時,身子又無恥的貼上去。
緊密相貼,不留一絲縫隙。
溫濡有些透不過氣,小身子不安的扭動,紅著臉艱難的說道:“你能好好說話不?”
幹什麼一副動手動腳的樣子?
“感受到了嗎?”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溫濡完全跟不上節奏,“感受什麼?”
季以墨的頭埋在她的肩窩,一邊深深淺淺的吻著,下麵腫脹的某處也惡劣的磨蹭著她,覺察到她身子的僵硬,他張嘴咬在她白嫩的耳垂,故意用著牙齒細細研磨,無恥的說著,“它在向你打招呼呢,你怎麼不理它?”
溫濡剛準備回他一句“神經病”,季以墨又重重的頂了她一下,登時她就全明白了。
原來他說的黃瓜是……
我去,太汙了!!!
她無語凝噎,季大少卻變本加厲,幹脆抓著她的手,移到他那裏,用那種性感到不行的嗓音,誘哄道:“乖,你摸一摸它。”
溫濡:“……”
那麼惡心的東西,幹什麼要用手?
一個不留神這句話就從嘴裏蹦了出來,然後她就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下麵抵著她的那玩意,激動的一跳一跳的。
溫濡滿臉黑線,她不過說了句實話,這一大一小這麼激動做什麼?
“小溫濡,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許反悔!”
季以墨動手就要扒她的衣服,她嚇了一跳,大叫起來,“停停停,我說什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