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發為公章,別訂2(1 / 2)

夜色很靜,夜很深,也很沉。除了微微風聲之外,就隻有不知名的蟲子,發出清脆的鳴叫。鄉下夜晚,就是這點好,入夜之後,一片寂靜,寧靜祥和。沒有刺耳的汽笛聲,沒有閃爍的霓虹燈,沒有歇斯底裏的呐喊聲,沒有酒酣耳熱的劃拳聲,也沒有紙醉金迷的音樂聲。惟有寧靜、安祥。

夜既然深了,鄉裏人,早就該呼呼入睡了。說不準正在做夢,夢見發了大財,或是睡了某家的閨女。這倒不盡然。白雪的房間裏,再次上演著類似昨晚的瘋狂激情遊戲。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養傷,白雪仍舊沒有恢複。機不可失,失不可再來,忍痛也要享受這最原始的樂趣。情況遠不如昨天在樹林理想。第三次之後,她就主動的投降了。

劉洋正在勁頭上,殺的興起。對於她的求饒聲,是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瘋狂的活動著。並漸漸的用上了技巧,不停的刺激她靈魂深處的原始需求。

白雪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求他稍作體息,讓她補充一點體力。劉洋笑嗬嗬的說,她不需要體力,隻需躺著享受就行了。反正她又不用主攻,有沒有體力,是一樣大的勁。隻要爽就行了,其它的不必在意。

以前和江群在一起的時候,體位全是按傳統方式進行,男上女下。劉洋破格,讓她感受另類妙趣。女在上,她是第一次感受,覺得比在下麵舒服多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想怎樣玩,就怎樣玩。

饑渴無比的白雪,食髓知味,她還要感受一番。需要養精蓄銳,再次反擊,而且是在上麵。感受那種吸魂納魄,每個細胞都在呐喊,骨髓也在奔騰的原始快感。

劉洋仍不妥協,野蠻的攻擊。白雪氣呼呼的問他,是不是吃了助興藥,牛勁這樣大,蠻的像一頭發瘋的牛。劉洋放慢了動作,感慨的說,這一切全是江青梅惹的禍。

白雪大大的喘了一口氣,趕緊趁機恢複體力,細聲追問,這事和江青梅有什麼關係?盡量的分散劉洋的注意力,希望不要那樣狂野,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

回想不久之前,在江青梅房中的情景,劉洋吐了一口氣,動作更慢了,微微苦笑,把江青梅被蛇咬的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白雪緊張的問他,江青梅現在怎樣了?村子裏的人,對她好一點的,就隻有江青梅了。她相信白雪是清白的,沒有紅杏出牆。這分情,白雪一直記在心裏,暗暗的感激。聽說她被蛇了,十分的擔心。

劉洋微笑說,已經沒有事了。當時,可能是餘毒未盡,蛇毒作怪,激發了她的原始需求。半昏迷之中,需要安慰。他也糊裏糊塗的順勢而為。激情之中,可能吸出了體內的餘毒。他卻失控了。緊要關頭,江青梅卻莫名的入睡了。

她睡的香甜無比,像沒事的人一樣,可苦了劉洋,渾身欲火狂燒,已到極限邊緣了。無可奈何,隻有跑她的房間。幸好,白雪又在等他。倆人都有需要,當然是幹柴烈火,水到渠成了。

他卻沒有想到,休息了一天的白雪,戰力如此的差勁。三個回合就沒有還手之力了。正像白雪所說,欲火狂奔的他,就像吃了興奮藥一樣,無法停止,也不想停止,隻想瘋狂的發泄,在最原始的搏殺之中尋求平衡。

見她眼淚汪汪的,真的很柔弱,又不忍心了。停止動作,側身滑了下去,將她擁在懷裏。輕聲說,不用那樣緊張,剛才放鬆了一一次,沒有那樣難受了,可以忍一忍。

白雪感激的笑了,含著他的雙唇,激動的親吻著。少頃鬆開雙唇,兩隻小手,四處摸索,羞笑問他,為何沒有趁江青梅半昏迷的時候,順勢破了?

劉洋滑動雙手,在敏感處捏了一把,屁股也動了一下,沒好氣的說,“小騷貨,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本是玩笑之言,白雪沒有別的意思,見他生氣,趕緊陪笑臉。有點遲疑,悄聲問他,如果是她半昏迷不醒的,他又十分的需要,會不會趁勢而入?

劉洋真的生氣了,十指齊動,用力的擰她的嫩肉。女人吃痛不起,苦著臉,趕緊道歉,“野男人,別這樣霸道嘛,人家隻是問問。”

劉洋挪動身子,將兩團嫩肉緊貼在自己的胸口,幽默的說,那樣辦事,和擺弄一塊豬肉沒有多大的區別。如果真的忍不住了,花幾百元錢,去酒店找個不錯的小姐,痛痛快快的大戰幾個回合,什麼都解決了。

白雪一怔,問他是否找過小姐?劉洋張嘴咬著她的下唇,微微向外拉,直到她叫痛求饒才停止。雜七雜八的,倆人都聊。說得最多的,還是男女之間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