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心底咯噔一下,大叫一聲,眸眼一閃,使出一招跆拳道招術想把那男人摔倒,沒想到男人很高大力氣也很大,他用另一隻手捂了我的嘴,“美人還有兩下子……帶勁,哥哥喜歡,別扭捏了,咱就在這兒爽上一回,絕對讓美人爽到暈。”
“唔唔……”我掙紮著瞪大了眼睛瞪他,想踢他一腳,無奈他力氣大重重的勒壓緊了我,他俯頭大嘴向我湊來。
“嗨嗨,哥們,你身下流血了。”
費南迪閃身出現,我的心一緊一鬆,趁那人發愣那一刻,我脫離了那人,快步走到費南迪身旁,費南迪麵若玄鐵般冷,長臂攬了我,我怔住不動,他反而攬緊了我。
“哥們,你多管閑事。”男人臉色漲了紅,握了拳怒道。
費南迪唇角一勾,薄笑,掏出錢包換到摟著我的手拿著,另一隻手抽出一張銀行卡,輕輕貼到那男人胸口,道:“哥們,真不幸運,她是我的女人,這卡你拿去,泄泄火,沒有密碼,十萬。”
男人眼眸一閃,大手拿了那張銀行卡,笑道:“夠意思,你是費南迪?”
費南迪唇角深深勾起,帶了一絲邪氣道:“費南迪也是男人,哥們,玩得開心點。”
說完摟了我不由分說大步向外走。
我猶如在夢中,腳步踉蹌地跟著他。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戴上口罩,摟著我走到我們包廂旁,他朝梅林沉聲道:“你們兩個快跟我走。”
“啊?”梅林和表姐也許是沒有認出費南迪,吃驚地撲向我,梅林拉了我的手,焦急問道:“小草怎麼了?他是誰?他這是幹什麼?”
費南迪不耐煩的擰了擰眉,道:“我是費南迪,她惹事兒了,先離開再說。”
“啊!是、是南、南哥啊。”梅林張口結舌,驚訝地不停眨眼,看看他又看看我,“小草,你、你惹什麼事兒了?”
“我……”我張了嘴不知怎麼說。
“好好,我去埋單。”表姐極快反應過來,抓了包包去結賬。
“地下三層車庫。”費南迪連摟帶拽扯了我就往外走。
坐在費南迪的車上,我驚魂未定。
坐在後排的梅林伸手扯我,擔心道:“小草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
“我、我……”我摟著包包低著頭,心還“撲撲”亂跳。
這讓我怎麼說?
看費南迪這樣子,好像很嚴重似的,有那麼嚴重嗎?那該死的男人欺負人還有理了?不都給十萬了嗎?還弄得像逃難似的,至於嗎?
“這個酒吧看似清靜,其實很複雜,你們以後不要再來了。”費南迪車開得飛快,車輪胎磨擦得“嘎嘎”響。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
“花華,你聯係Today酒吧的權少,今晚的事兒過了就過了,十萬算是我請他們喝茶。”
“發生什麼事了?”
手機是免提的狀態,花華著急又驚訝的聲音傳出。
“權少的人喝多了,在洗手間對艾草動粗,剛好我碰上,我給了他一張十萬的銀行卡,回頭你把卡銷戶了。”費南迪不急不徐道。
“靠,你今晚怎跑那裏去了?艾大作家運氣賊好,要不然,這真是羊入虎口哇。你幫她一次又一次,她還拽炸天起來了,想讓她回個信息都那麼難……”
費南迪大手一按,按斷了通話。
我瞪眼看他。
他沒有看我,平平靜靜開車,交了停車費,很快把車開到大街上。
梅林和表姐輕聲嚷嚷,“十萬啊?南哥,對方非禮小草嗎?這非禮人還有理了?幹嘛不報警?”
我看著費南迪,車子開得飛快,一閃閃的街燈投到他半截臉上,忽暗忽明,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隻聽到他淡涼的聲音,“那人是Today酒吧權少的得力手下,權少從來不管手人玩女人的事。遇上這種事,隻有錢能解決,那什麼報警之類的沒有用,就算你能打,也出不了那個門。你們知道權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