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齊首領,你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姬玉娘依舊把玩著自己的青蔥十指,一臉妖嬈。
初夏不愛說話,那麼她來幫她說。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齊光權氣得渾身發抖,“你休想得逞。”
“你別無選擇。”初夏冷冷地看著齊光權,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舞女看著這樣冷漠的初夏,扶著齊光權的手微微一緊,原來,她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心,隱隱作痛,這樣的現實,打擊得她幾欲站不住。
感覺到舞女的情緒,齊光權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冷冷地看向初夏,“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直接把你殺了。”趙金全跳了起來,“磨磨蹭蹭那麼多做什麼,齊光權,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了,要麼你就直接讓位,要麼我們就把你殺了,然後再來收拾,頂多就是多費點心思而已。”
影響並不大。
齊光權被氣得隱隱發抖,舞女看到他被逼成這個樣子,心裏一陣難受,眼裏流露出糾結的神色。
按在腰間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那條紅綢,卻始終飛不出去。
感覺到了舞女的掙紮,齊光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轉而看向初夏,“我需要考慮。”
“可以。”初夏說著,示意旁邊的紅姑過來,“外麵天寒露重,帶齊首領還有大小姐進去,別凍著了。”
齊光權恨恨地瞪了初夏一眼,在紅姑的帶領下走了。
舞女隻是深深地看了眼初夏,沒有說話,跟上齊光權的腳步。
姬玉娘見初夏再次上前吩咐了一些事情,不由得搖搖頭。
這個人,也不是沒有心的,見齊光權和舞女傷得重,怕他們在外麵凍著,特意吩咐帶他們進屋裏,還讓人給生了火。
隻是,從剛剛齊光權離去前最後那個眼神來看,或許她的好意,人家並不領情。
在齊光權眼裏,她隻是想把他們軟禁。
初夏回頭,就看到姬玉娘搖頭的表情,不由得聳聳肩。
轉身,和著姬玉娘一起,朝著蔣南春走了過去。
趙金全見她們動作整齊一致,雖然不解,也跟上了去。
他總感覺,姬玉娘對蔣南春有恨意,很深很深的恨意。
雖然他不知道那恨意從何而來,但他就是感覺到了。
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恨意,令人毛骨竦然。
跟在初夏和姬玉娘的身後,他隱約猜到,姬玉娘和初夏之所以會聯手,肯定與蔣南春有關。
不禁聯想到,之前紅姑說青山玉樓的情報網查到,是他殺死了姬玉娘。
可是現在姬玉娘卻沒有死,那麼她消失的這一年,又去了哪裏。
難道與傭兵工會有關?
趙金全不敢再往下想。
蔣南春對姬玉娘的心,他不是不知道,如果姬玉娘消失的這一年真的落在了蔣南春的手裏,那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不敢想象。
正想著,初夏和姬玉娘已經到了蔣南春麵前。
“姬玉娘,饒命呀,我知道錯了,我不……啊啊……”
初夏手一揮,一枚銀針飛出,刺在了蔣南春身上的某個穴位上,他立刻說不出聲音來,隻能張著嘴,啊啊地亂叫著。
初夏雙眼發寒,姬玉娘在傭兵工會所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否則於她的名聲不好。
所以,絕對不能讓蔣南春說出來,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
“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初夏冷冷地問。
姬玉娘感激地看了初夏一眼,還好她及時阻止了,蔣南春才沒有說出來。
目光再次回到蔣南春的身上,那眼裏的恨意,幾乎凝成實質,“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是吧,看不出來你那麼仁慈。”直接殺了,多可惜呀。
姬玉娘勾唇一笑,“有什麼建議?”
她很好奇,眼前這們笑得一臉陰險的女子,會出個什麼主意。
初夏陰惻惻地笑笑,“玩過俄羅斯轉盤嗎。”
姬玉娘一愣,“沒玩過,不過,我想試試。”
初夏拍拍手,立刻,兩位青山玉樓的人就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邊,聽憑她的吩咐。
把一切都吩咐下去後,初夏拍拍手,“我也好久沒玩過了呀,不知道生疏了沒。”
趙金全看到這樣的初夏,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好可怕的表情。
笑裏藏刀呀,還好不是用來對付他。
很快,所有東西都準備就緒,蔣南春被綁到了一個超級大輪盤上,雙手雙腳呈大字型被人綁住,動彈不得,隻能跟著輪盤轉動。
為了以防他做出些什麼想不開的事情,初夏直接用一塊布把他的嘴給堵了,想咬舌自盡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