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茂聰等了許久外麵沒有動靜了,就從草垛裏鑽出來,秦四爺的屋在中間,燈是熄著的,他幾步竄過去貼著他家的窗戶細聽裏麵有無聲音,隻有輕輕呼嚕傳出。窗戶內有鎖扣,白茂聰像個江洋大盜,熟練的手指沾了沾吐沫捅破窗戶紙,將窗戶慢慢挑開一貓腰跳進漆黑的屋內,聲音不小,對他而言這已經無所謂了,外麵的光線陰森森的照耀進來,房間牆腳是一張炕躺了個人,沒有生火,看上去僅僅是一塊大石頭上鋪了被褥而已,白茂聰從懷裏摸出砍柴刀躡手躡腳的過去,炕邊懸著燈線,他一拉整個屋子黃燦燦的,果然睡的是秦四爺,縮在被窩裏露了個腦袋在打呼嚕,仿佛當天過得非常的滿足,雲璐白淨的奶子上觸目驚心的淤血頓時閃現在眼前,又仿佛此刻正被他裹在被子裏,壓著,夾著,他驟然熱血沸騰。一陣風從窗外刮進來,打得窗架在牆壁上啪啪響。秦四爺這屋共有兩間,裏麵比外間小,搭了張床秀兒睡著,兩屋之間掛著一條棉門簾,是破舊的被褥改的,上麵油漬麻花的,她一向很驚醒,聽到窗戶被風吹開的聲音嚇得渾身哆嗦,往外喊:“哥,醒醒,去把窗戶關上呢。”白茂聰一驚,這才想起隔壁屋裏還躺著他妹妹,慌亂中手起刀落,連砍了數下,秦四爺露出的額頭瞬間腦漿崩裂,鮮血狂飆。秀兒聽出了外屋的那種恐怖的聲響,但沒有想到這是殺她哥哥的發出的,白茂聰挑開門簾,衣服前襟上血淋淋的,本來他不想殺秀兒,冤有頭債有主,該死的是秦四爺,可是現在被她發現不得不殺。秀兒知道自己哥哥遇害了,簌簌發抖的央求道:“白、白二爺,別殺我,別、你媳婦是我哥奸的,我沒有參與啊..”
如此解釋是蒼白的,白茂聰沒等她說完,命令道:“把衣服全脫了躺床上。”
“好好,我脫,我脫,讓你好好玩玩。”秀兒以為白茂聰想占她身子,掀開被子脫光了身上的肚兜和褲衩醜陋的麵向他躺下,臀部高高的墊起,劈開雙腿露出毛茸茸內燒紅了的煤渣塊,白茂聰頓感無比嘔心,讓她脫光是因為他覺得是最好的對付女人的方式,秦四爺奸了自己的媳婦,他就要加倍的侮辱其妹妹,秀兒還在等候白茂聰跟她行男女之禮,然後可以感化他,哪想白茂聰揮刀劃了個弧線劈向她的肚子,鼓鼓的山坡一般的肉肚子頃刻開一個大裂口,鮮血噴湧,緊接著白茂聰朝她的頭部猛砍。
白茂聰收起刀開門逃逸,那條不安分的狗又開始狂叫,狗的主人開窗叫罵,白茂聰從樹上跳下,這回卻沒有樹讓他爬,隻能從正門出去,拉門閂的時候背影被那漢子看見,他連忙穿上棉衣棉褲追出去,白茂聰早已沒了人影子。
漢子的女人趴在窗口眺望問他男人:“見著人了沒?”
漢子轉頭看見秦四爺家亮著燈而且門窗洞開,心想,一定是剛才的賊偷了人家東西,他奇怪怎麼沒有人發現?他一踏進屋裏,被眼前的慘劇嚇得跑出來大喊:“殺人啦,殺人啦。”
他的一聲驚天動地,全院子的人都劈裏啪啦的打開窗探出頭來,一位天津人大聲問:“麼事?誰殺人了?”漢子瞪著眼睛手指秦四爺家,說道:“秦..秦四爺..死了。”
天津人跟秦四爺關係很不錯,連忙跑過去看,好幾戶人家緊隨其後擁進秦四爺屋裏,隻見秦四爺血肉模糊的躺在被窩裏,頭顱也被劈開流淌著白蔫蔫的東西,頓時驚跑了幾個膽小的。天津人氣憤地問:“這是誰幹的?”漢子膽戰心驚地說:“我看到剛才有個人影從大門口逃了出去,我追過去看被他跑了,一定是他幹的,偷東西不成殺了人。”天津思忖片刻,猛然想起秦四爺還有個妹妹,問:“秀兒呢?”說著一撩門簾,一個胖女人****著全身,臉被劈得已經認不出是誰,很顯然那是秀兒,肚子劃開了個大口子,鮮血沿著她陡峭的肚子向兩腿的中央聚集,染紅了整個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