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重回狼窩為求恩寵 受盡屈辱意外懷孕(1 / 3)

雅娟終於回到日本情報課,引見了清水大佐,白茂聰直接送過去的,他隱隱的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臉上仍笑嘻嘻的一副求人辦事的樣子說:“大佐,這是我母親,原來她就是在河川將軍身邊做事,擔任情報課秘書,河川將軍殉國後,我母親一直在家呆著,您看是不是讓她恢複工作?”清水說了句“吆西”眼睛閃發出興奮的目光打量了雅娟好陣子,這件事雨音沒有跟他提起過,沒聽說情報課還有位中國女秘書,他問:“你真的幹過秘書工作,看得懂日文?”雅娟彎著腰說:“回大佐,日文我不會,我當的是河川將軍的生活秘書。”清水哈哈大笑,他明白了,認為白茂聰這個兒子也太無恥,為討好日本人居然獻出自己母親,這太好了,清水來者不拒,他的夫人正好在日本還沒有來中國,何況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確實有幾分姿色,拍拍白茂聰讚道:“很好,你對我們大日本帝國忠心耿耿,我會重用你的,也會好好照顧你母親,你放心回去吧,交給你的任務要抓緊。”白茂聰“嗨”的一聲退出辦公室,門口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

清水問:“叫什麼名字?”雅娟回答:“雅娟美代子。”清水奇怪的問:“怎麼是日本名字,誰給你起的?”雅娟說:“是河川將軍,他說我是日本將軍的女人,理應起個相稱的名字。”——雅娟這話說得很露骨。清水點點頭說:“好,河川將軍正是有心人,雨音的名字叫雨音美代子,你叫雅娟美代子,可是現在河川將軍走了,你是我的秘書,我看名字改改吧,就叫——”清水桌上鋪著一張宣紙,旁邊有毛筆和硯台,他寫了幾個中漢字給她看,雅娟念道:“美思戈塔!”這是日語“母豬”的中文讀音,雅娟不懂日語,看這字挺洋氣的,忙接過宣紙興奮的朝清水鞠躬道:“謝謝大佐,從現在開始我就叫美思戈塔。”清水問:“知道什麼意思嗎?”雅娟道:“不管什麼意思,大佐給我起美思戈塔一定是個好名字,謝謝、謝謝。”清水狂笑不止,雅娟來時抱著一個包裹,裏麵是上班穿的和服,清水問:“你這包裏是什麼?”雅娟答道:“是美思戈塔的和服。”清水很驚奇,忙說:“那好,你去換了我看看。”

雅娟去裏屋換上和服出來,清水笑了,那隻是日本女人睡覺的和服,被雅娟穿得鬆鬆垮垮的頗顯幾分性感,雅娟小步跑到清水麵前來了個標準的跪趴念念有詞道:“請大佐多光照。”

雨音在門口用日語喊道:“報告。”清水回道:“進來。”

雨音進屋看到地上趴著的雅娟很不高興,意識到那是白茂聰來獻殷勤的,用中文譏諷道:“哈,送得真快。”雅娟轉了個向朝雨音磕了個頭道:“請組長多多關照美思戈塔。”雨音笑了,問:“叫什麼?”清水說:“美思戈塔,就是美女的意思。”雨音撲哧笑起來,說:“美思戈塔,以後我就叫你這名字,你真是個美思戈塔。”

雅娟似乎也看出這個日語有問題,第二天從清水臥室回到白公館時,白茂聰還未去上班,她問:“兒子,日語美思戈塔什麼意思?那是清水大佐恩賜我的名字。”白茂聰雖然不懂日語,但日語罵人話知道很多,他是為了日本人罵他時自己不會當補藥吃,一聽臉色大變,他在吃早飯,手中的碗狠狠往地上一摔罵道:“日本人真******是畜生!”雅娟很少見兒子發那麼大火,急忙問:“到底什麼意思,是不好的詞嗎?”白茂聰不好意思說出來,提上公文包就要去上班,雅娟憋屈的慌非要弄明白,拉住兒子追問:“你說呀,我有思想準備,大不了是罵人的話,想想也不至於呀?大佐很斯文的一個軍人。”白茂聰被母親這話激怒,大聲道:“是母豬的意思,稱心了?”雅娟楞了半天,安慰兒子說:“可能在日本母豬是吉利的詞吧?就像烏龜,我們中國是罵人,人家可是長壽的標誌呢。”白茂聰已經無法形容母親的賤了,又一想她這樣做全是為了兒子在日本人麵前能夠挺起腰板,歎口氣說:“也許是吧,那你就美思戈塔吧,聽起來更想肉絲疙瘩。”

白茂聰上班去了,蘇三開的車,他每天早晨要先去日本武道館接雅娟“下班”,然後送白茂聰去上班,雅娟的事他心裏是清楚的,很為白茂聰打抱不平,但不敢直接說,車裏空氣很沉悶,也因為有另外一個保鏢副駕駛坐著,許久,白茂聰說:“蘇三,那個雨音你給我盯著點,他現在是別動隊的副隊長,我若不在,她要是指揮你做什麼,你敷衍一下就是,別太賣力,這娘們不是好東西。”蘇三應道:“明白,老板,我和弟兄們都隻聽您一個人調遣,阿羅是吧?”旁邊的保鏢叫阿羅,連忙也信誓旦旦的說:“老蘇說得對,我們都是白老板的人,別的管他娘的日本人日別人,老子一概不認識。”白茂聰寬慰的笑道:“也不要公開跟她鬥,陽奉陰違即可。”蘇三見白茂聰心情好起來,也放肆起來,說:“老板,這個雨音還是有幾分味道的,趕明兒您把她睡了就是,女人一到床上就是個賤貨,以後再也神氣不起來了。”白茂聰興致高昂的反問:“你怎麼知道老子沒有玩過她?在你來之前老子早就玩膩味了,你這個色魔看上她了?好,找機會讓你嚐嚐。”蘇三激動得方向盤也握不住了,車子一個轉彎刹住差點撞牆上。

兩個禮拜左右,雅娟急匆匆從清水那回來跟兒子吃頓早飯,她現在晚上陪清水吃,中午白茂聰又在賭場那邊的飯店用餐,所以隻有早飯能坐在一起吃,順便聊上幾句,如果雅娟有日本人那邊的消息就告訴兒子。那天她剛吃了幾口突然胃酸不停的嘔吐,沒特別介意以為是一般的胃病,日本生食吃多了的關係,可是接下來她每天都如此,在與清水吃飯時也一個勁的幹嘔,清水開了句玩笑道:“我和你認識隻有兩個多禮拜,你不會懷孕吧?我可是給你吃我們日本避孕特效膏的喔。”一語點醒夢中人,雅娟想到了與河川野最後的那一個晚上,他臥室裏的避孕藥膏沒了,說第二天補,誰知兩人都忘記了,以後雅娟被趕回白公館,河川野帶隊去蘇州運藥品死在了那裏。清水見她魂不守舍的就問:“是不是跟別人有過?”雅娟隻搖頭不說話,清水找來軍醫給她化驗尿樣,結果讓雅娟魂飛魄散,清水憤怒的將她剝光了吊起來拷打,雅娟隻能交代是河川野的種子,清水罵道:“你這母豬也配懷上我們大日本帝國將軍的孩子?真不要臉!”雅娟哭著喊道:“美思戈塔錯了,大佐,您幫幫我啊。”清水道:“幫你墮胎丟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臉!”

清水往雅娟的肚子猛揣了幾拳後第二天將她趕了回去,說晚上不用來了,並警告她不許對外說是河川將軍的,不然就要她的命。蘇三早晨來接她時,見她腰也直不起來一瘸一拐的走路,問她:“白夫人您病了嗎,要不要我直接送你上醫院?”雅娟死活不肯去,怕被檢查出來懷孕,清水有言在先,被外人知道死路一條。

回到白公館時白茂聰已經走了,當初從師傅錢三刀名下接收過來的飯店被他正式買下來,原來的資產屬於錢三刀所有,他人死了,青幫大佬們交給白茂聰管理,每月還得交租金,現在生意好了,他就直接買了下來重新裝潢了下,今天是開張的日子。他不想大張旗鼓的請上海名流來參加剪彩,這勢必也要請日本人,這樣對他在幫會裏的影響很不好,怕貪上個漢奸罵名,這回他早點去放幾串鞭炮就完事,所以沒有等蘇三回來。

雅娟到家就讓蘇三扶她上樓屋裏睡覺,蘇三總覺得她神智不對勁,恍恍惚惚的好可怕,隔了段時間他想去看看,又沒有正當的理由闖老板母親的房間,就讓新來的保姆捧上早點與他一起上三樓,門鎖著,兩人在門口聽了聽,依稀有嗚嗚的哭聲,蘇三大膽的敲門喊道:“白夫人,您吃點粥好嗎?”雅娟沒有回答,保姆也在喊:“夫人,您開開門。”佳佳從樓下跑上來問:“你們在喊我奶奶嗎?她晚上怎麼老是不回家跟我睡?”接著她一起喊:“奶奶,開門,我是佳佳!”喊完就拚命的踢門,從屋裏傳出雅娟淒楚的聲音:“你們別管我,佳佳,奶奶對不起你,兒子啊,娘對不起——”

蘇三聯係到她剛才的神情,意識到可能要出事,就砸了幾下門喊道:“白夫人,您開門,不開我就闖進來啦?”

沒有回答,沒有聲音才是最恐怖的,蘇三當機立斷掏出槍對準門鎖開槍,一腳將門踢開,雅娟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手腕被玻璃割破正流著鮮血,她還清醒著,在微笑,笑得很燦爛。佳佳也嚇壞了,撲到奶奶身上叫喚:“奶奶,都是血,您怎麼啦?”蘇三出奇的沉著,命令的語氣大聲對保姆說:“快打電話叫救護車,聖瑪利亞醫院,”他腰間備著匕首,迅速從被單割下一塊長布條緊緊的紮住雅娟流血的手臂,一邊安慰道:“沒事了,不會死的。”雅娟無助的說:“你為什麼要救我?你這是在害我。”保姆蹬蹬上樓問:“電話打不通。”蘇三罵道:“你這老太婆,電話怎麼會打不通?你看著白夫人,我下去打。”他連奔帶跳的下樓到客廳裏打聖瑪利亞醫院電話,一打就通,打完電話又打到賭場去找白茂聰,對方說老板沒來過,這才想起今天是飯店新開張,連忙找來其他司機道:“老板在新開張的飯店那,你立刻把他叫回來說出大事了。”蘇三沒有說雅娟的事,家醜不能外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