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姑娘,你可知有什麼解藥可以解了這種毒?”喬誌立馬朝著蕭雨問道。
“有,我隨身帶著的,可惜他們兩個都已經發作了,我也無能為力。”
“請給他配置一份解藥吧,趁著他還沒發作。”喬誌指著蔡骰懇求道。
“我?不是開玩笑吧?還有她的東西我可不敢吃!”蔡骰在喬誌耳邊嘀咕道。
“你就相信我一次,不然要來不及了。”喬誌誠懇地說道。
“要我調配也是可以,當然了,要是讓我白白調配了解藥,那你們兩個我是不會放過了的。放心,死不成,我不殺無罪之人。”蕭雨時而威脅時而安慰,讓人無法捉摸她內心的真正想法。
“你就相信我一次,等一會兒我再和你解釋。”喬誌說道。
“好,好吧。”蔡骰猶豫地答應了。
“跟我走吧。”蕭雨指揮著。
喬誌和蔡骰就跟著她離開了餐廳,臨了喬誌還不忘拿了個麵包,一副餓死鬼投胎的作派。
他們來到了空無一人的房間,裏麵擺著瓶瓶罐罐,和一張眠床。
蕭雨二話不說,便開始操作起那些儀器。
綠霧藍霧挨個冒出來,然後這些混合氣體隨著螺旋導管,逐漸冷凝,滴落在燒杯裏。
“喝下去吧。”蕭雨遞過來燒杯,裏麵晃動著不明液體。
“這個確定能喝吧……”蔡骰恍恍惚惚。
“怎麼不能喝?要不給你來兩杯樣子好看的?”蕭雨調侃道。
“還有好看的,那,那我要好看的。”
“沒問題,就是毒死不負責任。”蕭雨繼續說道,“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跟我裝蠢呢?好歹也同是篩選出來的選手,我就和你這樣的是一個級別的?”
“趕緊喝了。”蕭雨不耐煩地催促道。
喬誌心中蕭雨的形象完全破碎了,不是說好溫柔文靜的嗎?這是哪般?
蔡骰心一橫眼一閉,液體一口入肚,“好了,喝完了,趕緊說說怎麼回事吧?”
“我也想知道原因。”蕭雨附和道,“好像你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艾莉搞得鬼。今天早上她也來了我的屋子和我打招呼,但是當她要和我握手時,我發現了不對勁,所以沒有上當。”喬誌解釋道。
“說起來和她握手時我的確感覺到了一絲觸痛,當時我以為是觸電的感覺,是我們兩個人之間擦出的火花。”蔡骰回憶道。
“能夠把這麼膩歪的話一本正經地說出來,也是本事。”蕭雨嘲諷道,“不過這就說得通了,這種東西需要注射才有效果,而且微量便能生效。但是想必那個針尖隱藏得很隱秘,又有艾莉的勾引可以轉移注意力,你是怎麼發現她有問題的?由此可以推出你不喜歡女人,看不出來啊,喬誌。”
“你這推理和我有得一拚,往往是錯的。我之所以能夠發現,隻是因為觀察得比較仔細。”喬誌辯解道,雖然事實是盒子注意到了艾莉的不尋常。
“是嗎?”蕭雨挑眉看著喬誌。
估計受害人不隻兩個,也不知道等會兒能參加比賽還會有幾人。“我們要不要報告一下這個情況,讓其他與艾莉有過接觸的選手注意一下。”喬誌提議道。
“怎麼報告,沒有證據,這就叫汙蔑。再者說若是連這種陷害也躲不過去,也不用說參加什麼比賽了。”
喬誌不知該如何反駁,他覺得蕭雨說得都在理。
“話可不能這麼說,憑什麼遭陷害不能參加比賽就是合理的。”蔡骰叫嚷道。
“得了吧,要不是我和喬誌,指不定現在你就睡在哪兒呢!”蕭雨譏嘲道。
“你這可就不懂了吧,這就是我的能力,看人準啊,得交益友,方能化險為夷啊。可別把我和那些睡過去的混為一談。”蔡骰吹噓道。
“看人準,倒是看出那個艾莉不懷好意啊,不然還需要那麼多事兒?”蕭雨不甘落後,繼續譏嘲道。
“這個,這個,我樂意,我樂意,我就願意耗這時間。你沒話說了吧。”蔡骰強辯道。
“嗬嗬。”蕭雨冷笑道。
“既然蔡骰已經安全了,我們便不再打擾蕭雨姑娘了,這就告辭。”喬誌陪笑道。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