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眠吼的一聲,雙手齊發,從地裏抓起的石頭被他捏碎,朝楚江激灑過去。
楚江雖然超常敏捷,但這些碎石子大麵積射來,她躲得了這邊躲不了那邊,身上也就罷了,臉上也被打中兩顆,疼痛難忍,也不知出血了沒有,怕破相。
無眠就趁她受驚遲滯的一瞬,身子一彈,猛跳起來,胼掌如刀,斬在她握刀的右腕。
無眠是什麼力量,楚江雖然閃避了一下,但還是沒避開,右腕被斬中,腕骨痛得象折斷了一般,手中的刀脫手飛出,隨即前胸被一拳猛力擊中,雖有胸鎧保護,受傷不重,但那巨大的衝擊力讓她猛在向後仰倒,後腦勺重重砸在山石上,昏過去了。
無眠猛撲到她身上,揮拳還要再打,卻看到這女人已經昏迷,兩隻尖尖的耳朵也慢慢縮到頭發裏,變成孔雀帝國女子的正常耳形。
無眠自己的“七彩風影刀”一時找不到了,也不敢離開去找,怕楚江醒來又發飆不好對付,便一手虛卡著楚江脖子,一手摸到楚江的那把短刀,本想一刀捅死這女人,想想這時她昏迷時死掉,她就毫無死的感覺,無眠也沒有殺死仇人的快感,且等她醒了,然後曆數她狂妄輕賤的罪過,再殺死她。
危險過去,無眠也累得夠嗆,這個楚江給他的壓力不亞於一個八級武士,無眠跪坐在一邊,身上的刀傷火辣辣的疼痛,原先兩處箭傷因為剛才劇烈運動也皮開肉綻,鮮血重新湧出。
無眠怒氣難平,狠狠又給了楚江一記耳光,打得她腦袋從這邊歪到那邊,昏迷中也發出一聲呻吟。
無眠聽到她呻吟,心知她很快就會醒來,便一手握刀平貼著楚江的雪白脖子,另一手摸自己腰間革囊,看有沒有繩子,先把這女子綁起來。
革囊裏沒有繩子,無眠身上的衣袍被割得一條條,倒是可以搓起來綁人,但這樣布條哪裏綁得住這高級武士。
無眠打量楚江身上,發現她背部綁箭壺的是細密柔韌的牛筋索,便解下來把楚江兩隻手腕牢牢紮在一起。
綁了兩度覺得不夠結實,怕被掙脫開,就又解開她攔腰紮縛胸鎧的帶子,這帶子也是牛筋索,上戰場用的繩索都很結實。
蒼天作證,無眠這時根本沒有猥褻楚江的念頭,他心裏隻有對這女人的鄙夷和仇恨,雖然解開了她的胸鎧係帶,卻沒想過要揭開胸鎧看看那圓錐狀的胸鎧裏麵保護著的是什麼東西。
無眠真是太純潔了!
無眠抓著楚江雙手加綁了幾度,正這時,楚江長長的睫毛扇動,那雙狐媚的大眼睛眨了兩眨,然後大大的睜開,眼神還有點迷茫。
無眠見她醒來,趕緊一手卡著她脖子,一手就去身邊摸刀。
楚江反應很快,迷茫的眼神瞬即清明,明白自己的處境了,被綁住的雙手朝無眠胸膛猛頂,同時腰胯一掀,腰部力量大得驚人,無眠差點被他掀翻,一時也來不及去找刀了,一手卡著她脖子,一手使勁抓住她雙手,往上讓她雙手舉過頭頂,使勁按在腦袋上方的堅硬岩石上,磨得她手背出血。
楚江嘶聲道:“放開我,小賊,混蛋!”腰胯劇烈崩騰,無眠壓在她身上,好比一匹狂烈的牝馬,頭都要被顛暈,隻有左手加勁卡她喉,卡得她窒息過去再說。
這時,無眠突然覺得胸口一膩,似乎被什麼柔軟之物擠壓了一下,麻酥酥的,身下猛烈掙紮的楚江也突然安靜下來。
無眠垂頭一看,心頭大跳,原來扭打的時候,楚江那失去係帶紮縛的胸鎧被擠到了一邊,胸鎧裏的粉色抹胸也在二人扭動摩擦時被翻脫開,左邊胸乳露出大半,正與無眠赤裸的胸膛緊密接觸在一起。
楚江被卡著脖子,看不到胸前景象,但感覺得到胸鎧脫落,抹胸被撩開,嬌嫩的胸部與無眠又是汗又是血的胸膛貼在一起,她當然以為是無眠解開的,真是驚怒、恐懼、羞恥,尖叫道:“你無恥,快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無眠起先也是有點慚愧,但聽楚江罵得狠,怒道:“我放了你,好讓你砍我是嗎?我怎麼無恥了,你以為你這身體很嬌貴,看不得?摸不得?”
無眠一是怒氣發作,二是借機非禮,霸道地扯去楚江的粉色抹胸,一對雪乳立即蹦跳出來,在淡淡月色下散發柔和色澤,顯得粉嫩無比,深色的兩點極盡誘惑,使得無眠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楚江驚慌起來,猛烈掙紮,聲音已有些嘶啞:“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家天王絕饒不了你,他要把你們玄府殺個精光!”
無眠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種女人沒什麼好客氣的,就是要在她最在意的方麵打擊她,摧垮她。
無眠左手抓住她雙腕壓在她頭頂上方,右手也不卡她喉嚨了,直接捏在她裸露的胸脯上,眼睛盯著她,充滿了嘲弄、譏諷,手裏緩緩揉動——
楚江又羞又怒,她雖然模樣風騷,對塞弗這野蠻人也偶露挑逗的眼神,但其實還是挺貞潔的,身子除了獨眼天王之外沒被別的男人碰過,這時被無眠任意羞辱,又掙紮不得,羞憤交加,卻又毫無辦法,嘴巴上還是不甘示弱,破口大罵,腰胯掀動,雙腿亂踢。
無眠起先是惡狠狠地摸,可摸著摸著,摸出感覺來了,呼吸也粗重起來,他已不是處男,對情欲抵製能力明顯不如從前,自帝都與夏綠蒂分別後他一直獨守空房,今晚這麼折騰,原始yu望折騰出來了,猛地一低頭,趴在楚江胸前,如狼叨羊,叨住一隻不放。
楚江酥胸失守,嘶聲叫喊,努力想曲起膝蓋來撞無眠,卻哪裏撞得著,想翻過身去又被無眠緊緊壓住,那身體象山一般沉重,壓得她背部與同岩石接觸的地方疼痛難忍,而且酥胸那難以自製的強烈快感讓她渾身無力。
一向驕傲、從不肯吃虧的個性又讓楚江不肯討饒服輸,即便是討饒,這無恥貴族也不見得就會放過她,所以楚江嘴裏依舊罵個不停。
無眠這時已經性發,他是臥底、是破壞者、是反政府的附身者,他不是道德楷模,他沒覺得他現在做得有什麼不對,他就是要折磨這個瞧不起妖邪二族的狂妄女人。
楚江嗓音很尖,聲音能傳得很遠,無眠怕引來月涼山的人,便撕下自己破爛的衣袍,團成一團塞住楚江的嘴,又用她的抹胸勒在她口裏,免得她吐出來。
楚江嘴裏發不出聲音了,隻有鼻腔在哼哼,身子依舊扭動得厲害。
無眠除去自己下裳,強健的腿擠進楚江雙腿之間,撩起她短短僅及大腿的獸皮戰裙,粗暴地撕掉她內褲,野蠻地壓了上去。
楚江奮力掙紮,不讓無眠得逞,兩個軀體擠壓在一起,翻滾掙紮,汗水、血腥味道濃鬱,喘氣聲如扯風箱一般粗重——
突然,兩具肉搏的軀體象是被定格了,一動不動,大約靜止了五秒,壓在上麵的男性軀體才又開始動作起來,下麵仰著的女人放棄了掙紮,因為已經無濟於事了。
無眠精力過人,腦後妖魂印發散的熱流剛才已經刷過身體,全身傷口全部恢複,奔波激戰半夜的疲憊一掃而空,隻有熊熊的欲火越燒越旺,盡情在這黑旗軍天後身上發泄。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無眠才離開楚江的身體,走到懸崖邊那株矮樹上,扯下楚江掛在樹叉上的寶藍色鬥篷。
楚江這時已經十分力氣不剩一分,體力透支,癱在那不動彈,見無眠走回來,才勉強坐起身,披頭散發,鼻腔裏嗚嗚咽咽。
無眠這時已改變了主意,不打算殺她了,這是絕好的人質,要攻下月涼山,又不會造成山上的平民和妖族人大量傷亡,楚江能起到大作用。
無眠將寶藍色鬥篷鋪在楚江身邊的岩石上,又把楚江按倒,原來他是拿鬥篷來墊身呀。
勒在楚江口裏的抹胸布條這時脫散開來,楚江吐出口裏的布團,咳嗽了兩聲,梗著雪白脖頸,咬牙道:“你,又想幹什麼?”聲音不再那麼激烈尖利,而變得畏縮恐懼。
無眠也不說話,該幹什麼還幹什麼,這時候話多容易變得無恥。
楚江白白的兩腿又被無眠的身體分開,哪裏會不明白無眠要幹什麼,心裏羞憤交加,可是全身酸軟,雙腕還被綁在一起,掙紮不得,第一次都抗拒不了,現在更是隻有齧唇忍受。
獨眼天王一向四處奔波聯絡各方勢力反天宙,目標是自己當上君臨天下的元首,平時也要苦練風雷武技,想突破到九級境界,隻顧著打熬身體,對女色方麵不是很沉迷,哪有象無眠這樣不幹則已,幹起來沒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