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蹂躪天後(3 / 3)

無眠這回不象剛才那次那麼野蠻衝動了,好整以暇地動作起來,一邊支起上身打量這個青絲淩亂的黑旗軍天後,這才發現這女人果然有姿色,臉雖然被他打腫了,但精致的眉毛、彎彎的眼睫、高挺微帶鷹鉤的鼻子、塗成深黛色的小嘴輪廓極美,皮膚就更不用說了,白嫩得賽過溫玉細瓷,身材也好,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細腰豐臀,兩條白白的長腿被大大的分開,讓無眠越幹越來勁,越幹火越大,所以就幹個不停。

大半夜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天色漸漸明亮起來,聽到遠處有隱約但宏大的呼喊:

“玄帥——玄大帥——”

無眠的“耳視術”憑這聲音就看到東麵十裏外有大隊帝國士兵向這邊搜索過來,主帥一夜未歸,這些人找來了,無眠看到冷嫣也在其中,便放了心。

無眠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褲,揪著楚江的雙腕站起來,楚江雙腿直打抖,半夜折磨,她花容失色,站起來身子和膝蓋還在戰栗,她現在怕了這個銀發小賊了。

無眠抖抖地上的寶藍色鬥篷,給楚江披上,說:“你被我俘虜了,我知道你不想死,那你就乖乖聽話,如果你老爹肯答應我的條件,我會放你回去的。”

楚江低著頭,亂發遮麵,一聲不吭,心裏想著:“小賊,混蛋,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無眠找到了“七色風影刀”,不過他沒能力帶著楚江躍過那二十米深淵,隻好等救援部隊到來。

冷嫣護著受傷的寒螢回到軍營,立即帶著棍尾豹營的三千士兵入山接應無眠,直到天亮沒看到無眠蹤跡,不由得心下慌張,以為無眠追楚江反而失陷到月涼山賊手裏了,等聽到無眠的聲音,率眾趕到這孤峰絕頂,看到無眠揪著楚江站在深澗那端,心中歡喜。

無眠讓人丟一條繩子過來,繩子那端讓士兵扯著,他挾著楚江奮力一躍,離懸崖那邊還有五米,後力不繼,身子往下墜,握繩的手一振,借力再躍,輕鬆躍到懸崖這邊,將楚江丟到地上,說:“綁了,帶回我帥帳。”

楚江一動不敢動,任軍士把她連鬥篷一起捆得結結實實,她獸皮裙下沒穿內褲呀,哪敢掙紮,不小心露出來了那真是丟死了人。

迪斯尼王國野蠻人雇傭軍副團長塞弗躲在附近一個山峰上,遠遠的看著帝國士兵押著楚江下山回營,他雖是高級魔法師,但自問沒有與一千敵人對敵的能力,隻好眼睜睜看著她垂涎了好幾天的天後楚江被押走了,歎了口氣,趕回山寨報信。

楚江之父,月涼山大首領楚元霸聽到愛女被俘,大驚失色,一時沒了主意,月涼山本來就處於守勢,現在帝國軍又抓走了楚江,楚江是他們絕不能犧牲放棄的人,這可如何是好?

黑旗軍留在山寨的除了楚江之外,就以聶茫為首,聶茫這次沒有隨獨眼天王遊說西方五國,留下來輔佐楚元霸鎮守月涼山,他與楚江不和,因為聶茫對西海靈藍比較友善,上次聶茫奉楚江之命偷襲天蕊塔的車隊,大敗而還,楚江認為聶茫無能,沒有讓聶茫參加前天夜裏的襲擊,為了是不讓聶茫立功,沒想到這回她自己栽進去了。

聶茫和無眠打過交道,那次黑旗軍劫持星丁,無眠獨自就敢來救星丁,在比試眼力還勝了聶茫。

聶茫皺眉說:“天後落到了帝國軍手中,非常糟糕,我要立即派人稟報天王,隻有天王才有能力從萬軍中救出天後,楚首領也不要太著急,既然敵軍沒有傷害天後,估計是想讓天後做人質來逼迫我們屈服,我們先要和他們虛與委蛇,盡量拖時間,等天王回來後就行。”

楚元霸焦心道:“天王行蹤不定,現在也不知道是在哪一國,我們有這耐心等,可帝國軍有這耐心嗎?”

聶茫道:“我與帝國軍統帥玄翼有一麵之緣,我立即動身去見他,先要保證天後安全,對了,玄翼有個老師叫西海靈藍,西海靈藍其實是我們天王的師妹,孔雀帝國知道這個秘密的很少,天王原想透露這秘密,讓西海靈藍在帝國無法立足,隻有投到我們黑旗軍這邊,但天後竭力反對,而天王也顧忌西海靈藍翻臉,所以一直沒逼西海靈藍入夥。”

楚元霸喜道:“原來西海靈藍是玄翼的老師,那太好了,請聶部首立即去找西海靈藍來。”

聶茫點頭道:“我這就去,我先去山下見過玄翼,看他是什麼意思,然後立即動身去帝都,西海靈藍還在豐饒之海參加武士比賽,不過估計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

塞弗接連兩次失敗,和他原先自吹自擂時反差太大,很覺沒麵子,這時主動提出由他派人乘大烏鷲去迪斯尼國尋找獨眼天王,盡量抓緊時間告訴獨眼天王楚江被擄的消息。

聶茫辭別了楚元霸和榮隱,徒步下山,以他的速度,奔跑起來比大角鹿還快,不需一個小時,來到帝國軍寨外,向守寨軍士請求通報,說是聶茫求見玄大帥。

且說無眠回到營中,見表姐縈塵迎出來,侍候他換上戰袍,縈塵美麗的大眼睛布滿了紅絲。

“晚上不能睡,很難受是吧?”無眠皺眉問,不幹掉絕三潮,表姐和冷嫣都不敢睡覺,這可真要命,無眠哪裏忍心讓表姐容顏憔悴!

縈塵點點頭,心裏卻說:“我是擔心你一夜未歸,急的。”

無眠剛穿好衣服,衛兵稟道:“大帥,寒監軍請您過去,有要事商議。”

寒螢昨晚受傷不輕,無眠是要去看望一下,輕輕拍了拍表姐手背說:“你和冷嫣現在可以小睡一下,注意別睡太久,眯一下,半個小時就讓人把你們叫醒,不要讓絕三潮逮到機會。”

無眠來到寒螢帳篷,寒螢換下了戰甲短裙,穿著一件乳白色的寬大長袍,下擺直遮到腳踝,坐在一張大椅上,身邊兩個女武士侍候著。

見無眠進來,寒螢欠了欠身,說:“玄帥請坐,我腿受傷,失禮了。”

無眠就在她身邊坐下,用很關切地語氣問:“寒監軍傷得怎樣,要緊嗎?是不是先回帝都休養?”

寒螢沒有回答,卻打量著無眠的身體,問:“你昨晚好象身中兩箭是吧,沒事嗎?”

無眠哈哈一笑,從囊裏取出一個青玉瓶,說:“我有這個,‘火睛碧蟾血’。”

青玉瓶裏有液體晃蕩的聲響,無眠忽然醒悟,這青玉瓶裏裝的“火睛碧蟾血”上次已經被冷嫣內服外敷用光了,現在瓶子裏裝的的“智昏草”的汁液,若是這寒螢要借他這藥用,那可不妙,他可不想和這個惡狠狠凶巴巴的天蕊塔最忠誠的幫凶扯上關係,那會惹火燒身。

寒螢釋然道:“哦,原來你也有這個,我還準備送你一瓶呢。”

寒氏是僅次星氏的帝國超級大富豪,有這極品療傷聖藥也就不稀奇了,無眠放了心,將青玉瓶收回囊中,笑道:“那就多謝寒監軍了,拿來吧——”手一攤。

寒螢撇嘴說:“你既有,還向我要,你以為這是普通藥水嗎!”

無眠說:“這種好藥我不嫌多的,行軍打仗就靠這保命。”

寒螢不肯給藥,問:“昨夜偷襲我們的那個女人是黑旗軍匪首的妻子是吧?你擒了她來,準備怎麼處置?”

無眠心裏有點虛,清咳兩聲,反問:“寒監軍以為該如何處置?要不一刀殺了吧,把腦袋給月涼山寨送去,震懾群賊,估計他們就要投降了。”

寒螢瞪了他一眼:“開什麼玩笑,這女人身份特殊怎麼能輕易殺,留有大用的。”

無眠說:“我知道寒監軍心裏早有決定,說吧,我這傀儡主帥執行就是。”

寒螢怒道:“我什麼時候把你當傀儡了,你還嫌權力不夠大嗎,我哪裏牽製你了,你說!”

無眠笑嘻嘻說:“你看你看,我隻不過開個玩笑,你就大發雷霆,你說我這主帥當個什麼勁。”

寒螢怒容一收,神情變得冷厲,問:“你是巴不得我傷重不治,或者至少無法理事,要送回帝都是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無眠的確有這想法,他要收服月涼山賊,這個寒螢很礙事,當下哈哈一笑:“我是關心你,我能幹什麼,好了,我們要和睦,說吧,該怎麼處置楚江?”

寒螢瞪著他,半晌,揮手讓身邊的兩個女武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