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人敲門,有人在說話,翠英說,是趙石匠。祝英隨口說:“等一下,我在換衣服,急成什麼猴子呀,我又跑不掉,遲早一點管什麼事,三十年不討媳婦,討得媳婦燉了吃呀!”趙石匠在屋外哼了一聲,好象又走開了。祝英穿上妹妹脫下的新娘衣裝,找一張圍巾攏住長發,站在鏡前看自已,燭光裏,她秀麗多姿,儼然是個新娘,她把妹妹拉到鏡前站在一起,姐妹倆就象一個人,祝英說:“妹妹,趙石匠在有眼水,也分不清我們姐妹誰是誰,你走,翠英,我等著趙石匠!”
“姐,要當心!”
“別擔心,趙石匠鬥不過女妖精!”
翠英走了,祝英關了門,抬個方凳坐在床邊,裝出一副羞答答的樣子,低垂著頭等待著新郎。她嫌燭火太亮,撲哧一聲吹滅了一支蠟燭。趙石匠又在敲門了,祝英說:“敲什麼鬼頭呀,你自己家的門,有本事開你就進來,我讓你上chuang,開不了,你各自去跟老母豬睡去!”
“小英,我撬門進來啦!”
祝英不再搭理趙石匠,轉身麵對牆壁靜靜地坐著,房門邦當響一聲,趙石匠破門而入,興衝衝走到祝英背後摟住祝英的腰肢,手巴掌摩梭著往胸前滑動,激動地說:“小翠英,想死我了,你比你姐漂亮,溫柔,算我有福氣,你姐要是不走,我隻是望著你幹瞪眼,翠英,上chuang啊!”
“急什麼,你還沒有關門呢!”祝英說。“客人還沒散,小夥子們會來聽動靜,鬧新房,你不怕羞,我還要臉麵呢,明早天一亮,穿好褲子,我還要去見叔伯大爺,兄弟姐妹哪!”
“我關了房門就來,你先脫了衣服上chuang去等著,別象你姐姐那個強早瘟!”趙石匠返身關房門,砸得房門邦邦響。“今晚上客人散得早,吵鬧的小夥子們也都讓我打發走了,大家都明白,自從我那個婆娘瘋了後,我沒碰過女人了,我都苦熬了兩年多了,都知道我的口子抖,饑渴難忍。翠英,別去想你姐,你姐命薄,有福不會享,我可是能給她衣食無憂的,她隻要給我生兩個兒子就夠了,女人的肚子是皮口袋,解開口袋口,要多少兒子揪不出來。翠英,還是你明白,進了我趙家,我不讓你出去風吹雨淋,生產隊的活不用你去做,在家裏不用你去挑一擔水,你隻管幫我生幾個兒子,幾個丫頭。你不要象你姐老是想著窮小子安含,那個窮小子有什麼好處,連幾根花毛繩都買不起給你姐,你姐是不開竅,死了活該,她死了,我再找比她年輕漂亮的妹妹。翠英,我會對你好,還要孝敬你的父母,照顧你的弟妹!”
祝英一直冷冷地坐著默不作聲,她任由趙石匠去表白,無論怎樣美麗的語言也打不動她的心,隻會激起她的怒火,但想到妹妹,她要盡量拖延時間,她耐心地等候著,忍受著趙石匠的不規矩的手撫mo自己的前胸,實際上,她作他的新娘的那晚上,她也不讓趙石匠摸過她的胸,為了妹妹,她咬著牙齒忍受著,實際上,她的胸中已是怒火萬丈,一旦爆發,會把趙石匠燒成灰燼。祝英突然轉過身來,望著趙石匠說:“你睜開眼晴看看,我是哪一個?”
“你是翠英,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今晚上,你是我的新娘,盡管我大你二十多歲,我有錢,我照樣當你的新郎!”四十多歲的趙石匠身板礅實,兩臂粗圓,把有繭的右手伸進了祝英的胸口,涼冰冰的巴掌捏往她的*象撚珠子那般撚動著,他興奮地喘著粗氣,把下巴搭在祝英的肩頭上,身子貼著祝英的背,讓硬硬的那東麵抵緊祝英的後腰一下又一下的挪動著腿。“翠英,睡覺啊,我熄了燈火!”
“熄燈火做什麼,你還怕羞嗎?”祝英低著頭,沒有正眼看趙石匠。“你已經睡過幾個女人了,臉皮比牛皮還厚了,還怕羞麼.!”
“也好,亮著燈火幹吧!”
趙石匠抱著祝英走到床邊,把祝英摁倒在床上,騰出一隻手去解祝英胸前的衣扣,祝英用雙手護住胸,縮起兩個膝頭頂著趙石匠的小腹,用勁一蹬,把趙石匠蹬了個仰麵朝天的跌在地板上,咚的響了一聲,趙石匠跳起身來,罵道:
“翠英,你猖狂什麼,你是我用錢買來的,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你爹你娘也管不著,除非你象你姐姐一樣死了,我貼你一口白板棺材,隻要你有一口氣,我非要把你幹出血不可,我要幹得你向我求饒,我今晚讓你嚐嚐我趙石匠的厲害,石匠的本事,大青石也幹得出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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