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遺世環顧四周,發現身處船艙,窗外竟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沒有逃路!
那男子上前一步,凝視他的臉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小子,你還是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什麼人?和耶多臨什麼關係?”
他離得越近,越覺得危險。耶遺世又倒退一步。
男子再近一步。
揮手阻止他靠近,耶遺世道:“你離我遠一點,我就回答你。”
男子笑了笑:“你還有資格討價還價嗎?”他笑起來就更醜。
耶遺世擰緊眉頭,手心出汗。
衣服被撕裂,耶遺世又退了幾步。男子手裏抓著碎布片,對手下道:“雖然抓錯了人,但這次錯得好!”
幾個嘍羅陪笑了幾聲。
男子慢慢上前:“老實說原本要對正主兒出手,但見了你後,老子更有興趣了!”
耶遺世忽然長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那冰冷的神情不見,換了媚視斜睨的神色,不僅使船艙內所有人心跳加速。隻見他自己動手脫去身上殘破的衣裳,露出雪白的上身,那細膩的肌膚,吹彈得破的粉柔,使每個男人都發出了粗粗的喘息聲。
耶遺世斜走了幾步:“我不喜歡強迫的事情,你若要我,就要隨著我的性子。”
男子忙不迭地點頭,貪婪地望著那笑臉,那身子。突如其來的變化,使他意外的驚喜。
耶遺世雙手靠在船窗上,一隻腳勾起一張凳子,將凳子墊到身下,雙手一使力,人往後仰,那絕色的笑容令人迷惑。
男子欲向前來,卻見耶遺世輕蔑的笑:“我的性子就是,死也不要你這樣的男人!”說時遲那時快,他身子往後一倒,掉出窗外,“撲通”入水。
入水前,耶遺世心想,不就死嗎?生無可戀,死又何惜?幹淨這一副軀體,留待下次投胎轉生,希望別再被親生的父母賣入紅塵。真是受夠了這肮髒的世間。
吃了幾口水,不久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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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次醒來,卻覺得有人在自己身上摸著啃著。睜開眼,仍舊是那男人醜陋的麵孔。原來他投水後,那男子立刻跳入水中,將他撈了回來。
咳了幾聲,那男子坐在他身上,嘲笑道:“死也不肯是嗎?老子告訴你,你死了也是老子的人!”
耶遺世剛想罵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身下那條物件。一種異樣的感覺令他毛骨悚然。
一聲尖利的呼喊穿破船艙,雪艴園的噩夢再次重演。曾經一次次被雪艴園的主事□□的身子,以為已經在耶府風平浪靜的生活中淡忘,但一被男人握住,還是禁不住冷汗一身。
男子呆了呆,隻見耶遺世的臉色忽然蒼白如紙。難道摸一把他的下身就會要了他的命?那聲呼喊如絕命的呼喊。
“你在幹嗎?”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男子回頭,看見了一個黑衣人。並不算十分英俊卻威嚴的麵容,高大強健的身形,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男子還未回過神來,已被黑衣人提起衣領扔出了船艙。“自己到我母妃麵前請罪去!”
裟神脫下外衣,包裹住耶遺世,抱起他,運起身法往岸上掠去。原來耶遺世的呼喊,被附近的他聽到。他身手極快,及時趕到,這才救下了耶遺世。
兩旁湖水掠過,風景如畫。耶遺世在裟神懷中,逐漸恢複了神色。低頭往下看去,湖麵倒影豐神異采的男子,手中抱著如鴻毛一樣輕盈的自己。散開的長發隨風。呼吸慢慢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