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當年劉清林的話,吳家的風水學說深的道家真傳,這點就連劉家也是望塵莫及。但吳家和劉家世代交好,兩家不分彼此,所以劉家也習得一些風水學,但也是皮毛而已。吳國棟詢問劉長樂父親的情況,劉長樂急忙給父親打電話,吳國棟和劉長樂的父親通話兩人均都含淚而言。兩人約定過段時間見麵,吳國棟掛斷電話穩定住了情緒,對劉長樂說:“兄弟,這件事情非常棘手呀。”
劉長樂認為當務之急就是拿回劉天疇所用的玉符,但被考古研究所的人拿走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白曉穎此時說話,“宋教授也不是出幹飯的,讓他們想想辦法吧。”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劉長樂急忙給宋教授打電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宋教授,而且把嚴重性也告訴宋教授。宋教授當然深信不疑了,他最後想了一個壞主意,詢問劉長樂是否知道玉符上的靈符畫法,劉長樂當然知道,宋教授表示那就好辦了,明天讓李小嘴帶著畫好的符來北京,宋教授找一個朋友從做一個,而且要把相片帶著,還用明朝的玉做個假的,自己親自到天津做個學術探索,然後大家心知肚明了。白曉穎立刻表示或多少錢自己付,李小嘴接到命令,當下就趕往北京。
吳國棟有點擔心,“那東西非常厲害,肯定不會放過這兩位老板的。”時間已近午夜十分,王勇強罵道,“我就不信那鬼東西敢來咱們這,我就收了他。”王勇強忽然不說話了,用手直推劉長樂,劉長樂感覺不妙,趙文英立刻吧大家帶進會客室,在裝修時趙文英就在會客室暗中擺下天罡北鬥陣。為的就是突發事件而準備的,劉長樂抽出龍泉寶劍,心想他,我真倒黴,什麼稀奇的事情都讓我碰到了。王勇強念咒掐指彈向大門,突然門口找起火來,一個虛幻的東西冒著火光,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劉長樂借機拿出玉符劍指火光,“吾是帝君之臣,名書玉清下統,六天北極鬼宮,悉是我營我之,所部何鬼敢生,右陪豁落,右帶火鈴,擲火萬裏,威製萬靈,有犯者戳,有幹者刑,帝君有令,收捕無停,天光駭動,群魔東形,鬼妖滅種,我得長生,急急如律令!”
沒想到,一點動靜也沒有,火光迅速的熄滅,空中一陣陣刺耳寄奸笑聲。一個的女子的聲音回蕩在屋中,“和你們玩玩你們還真當真,識相的吧兩個打擾我安眠的人交給我,咱們個不打擾,憑你們這點微薄的道行,我還是不放在眼裏的!”
王勇強大聲的喊叫著:“長樂,這東西他都能給我使障眼法,這他媽都怪了。”何止王勇強,就連劉長樂也被這女鬼的障眼法所迷惑,更可氣的是竟然連對方的長相都沒有看見。那影子轉瞬即逝,隻聽會客室轟轟之聲作響,劉長樂他們也急忙跑回會客室內,趙文英頭上汗珠直流,吳國棟一見形式不妙,他也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符,“乾元大將,頭戴三辰,披髪元象,眞炁威靈,輔助大道,龜地合形,鼻如山嶽,努目光明,牙如劍樹,手把七星,天魔外道,鬼魅妖精,見吾為血,化作微塵,魁罡五氣,是吾本身,遍天通地,大布乾坤,江河淮濟,五嶽之神,城隍社令,共聽吾命,上帝有敕,救護群生,敢有小鬼,捉縛來呈,急急如律令!”哢哢之聲不絕於耳,但功效還不如劉長樂,而吳國棟麵色以露窮矣之色。
劉長樂見這情形大叫不好,吳國棟畢竟年事以高,驅動這玉符需要很大的體力。當年爺爺都說個自己已經年過暮年,要是擅自驅動這大符咒,沒準連命都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