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權利比的得不到它更可怕,曾經擁有過權利的蕭耨斤已經習慣了權利所帶來的一切,先在就要失去它當然接受不了,一種不甘如魔鬼的低語在耳邊回響。
“逆子!安敢害我?!這是謀逆,這是篡位,這是叛變!”
所有人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發瘋的女人,她已經被權利的欲望折磨瘋了……
當避暑的皇駕回到上京城的時候,所有的的遼朝百姓都徹底瘋狂了,妖後蕭耨斤被囚禁在一輛龐大的囚車中,如同一個犯人般帶著枷鎖。
遼朝百姓對她的恨意瞬間爆發出來,蕭耨斤臨朝稱製的時間內發生多少慘案,有多少的無辜被她的命令所屠殺?這個數字已經難以勝記。
罄竹難書的罪過被人翻了出來,無數的孤兒寡母披麻戴孝的在車駕邊上嚎啕大哭,這一舉動讓許多受害者家屬開始效仿,一時間遼朝上京被陰鬱的白色所籠罩。
張儉呆呆的看著突發的情況,而耶律宗真麵色不善,他這麼做是因為要讓百姓看到曾經的妖後已經被自己所囚禁,大遼的權利即將走向正軌,但不是為了讓自己的臉麵難堪。
畢竟蕭耨斤再怎麼無道,再有什麼滔天大罪,也是自己的生母,這樣一來他身為大遼皇帝的臉上也會無光。
慢慢的人群也開始發現問題,在一部分人的帶領下開始呼喝萬歲的口號,漸漸的萬歲之聲開始擴散,整個上京城都沉靜在這個聲浪之下。
這才是耶律宗真希望看到的事情,自己獲得百姓的認同感,並且獲得百姓的尊敬,否則自己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難打隻是獲得本就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耶律宗真收回了本就屬於他的權利,那些原本投靠蕭耨斤的黨羽惶惶不可終日,蜷縮在府邸中瑟瑟發抖,他們害怕皇帝的報複,因為這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可怕的報複,無處可躲,無處可逃。
但顯然耶律宗真不打算全部株連,隻把和蕭耨斤關係緊密的幾人治罪,並且放過了罪魁禍首蕭孝先的家人,隻治罪蕭孝先一人,並抄沒其家產。
耶律宗真的寬仁大度讓遼朝的官員為之歎服,無不臨表涕零的跪在大殿之中感激。
可事實上是耶律宗真恨不得把這些人五馬分屍,但他卻不能這麼做,其中的官員有不少都是朝中重臣,關係複雜,有些甚至和宗室聯係在一起,一旦處決定會造成遼朝的動蕩。
再說沒有這些人來處理朝政,這對幅員遼闊的大遼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現在對耶律宗真來說最要緊的是實現權利的過度,並且使得大遼的朝堂恢複穩定,把那些被蕭耨斤廢除的政策重新拾起來。
耶律宗真想要做的是把遼朝經營成能和大宋抗衡的王朝,這就勢必要恢複並實施先帝的改革。
對他來說這次囚母收權的意義在於恢複大遼的強盛,而不是使得大遼退步,大宋的強盛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如果此時大遼不砥礪前行,必將被大宋遠遠的甩在身後。
耶律宗真是個有野心的皇帝,他想要在有生之年使得大遼成為整個中原的霸主,消滅西夏,收服大宋,讓契丹這個遊牧民族入主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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