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手拉手啊……很好的開始(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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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之人是不是神經反射弧都這麼短,駱衍不知道,但是展昭這隻貓兒的卻是如此,他幾乎是立刻反應了過來,然後眉毛一皺向這邊看了過來。

一個男人白衣如雪,長身而立,麵如芙蓉美玉,但是現在卻用一種很不爽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他特別的鬱悶,這人是誰?他有什麼地方得罪對對方了嗎?他還真不清楚,這位南俠雖然在武林中名氣不小,去過的地方也不少,但是卻絕對不包括鬆江陷空島。自然,也就沒見過這隻和他同列江湖四大美男行列的翩翩錦毛鼠,白玉堂。

他剛覺得這人或許和無涯子一樣也是丁春秋的長輩,但是這隻嗅覺敏銳的貓兒轉念一想,就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勁。這人剛剛和丁先生對弈的時候,是以“晚輩”自居,且剛才丁先生道:“今日還真是巧了,我這兩個弟子居然都帶回來良朋知己……”難道這人是丁春秋的那位師兄帶來的好友?

他越想越是這麼一回事兒,剛想出口問他究竟是何許人也,就想到這畢竟是丁府,在主人麵前,他又怎能如此放肆?就此忍了下來,但是卻也回敬了一個眼神過去,同樣尖銳。

駱衍在旁邊將這兩人的眼神看的清楚,看到這兩人的眼神跟針尖對麥芒一樣對上了,不由有些擔心的看向了無涯子。隻見他這位師父麵帶微笑,但是看向這兩個正在比誰的眼睛更“堅強”的“貓鼠”的時候,他的眼中卻帶著一絲玩味,他就立刻曉得他這位師父已經明白了這兩人的身份。有他老人家在前,自己還擔心什麼?

涼亭的石桌頗大,6個人正好圍成了一圈,正好坐的下。無涯子自然坐在上首,楊文廣和展昭坐在他的右方,而白玉堂則和蘇星河坐在左麵,駱衍很有眼色的自動接過了為幾人添茶倒水的任務,坐在無涯子的對麵。如此一來,白玉堂和展昭……正好坐了個對麵。白玉堂繼續用眼神較勁,而展昭也不甘示弱,兩人如此,自然瞞不過無涯子和蘇星河的眼睛,而楊文廣,這孩子早在地下一個勁兒的蹂躪著那雙厚底黑色長靴。難道今天這展昭腦袋抽了?

無涯子見狀自然有點不爽,輕輕一咳,呃,這句話是挺狗血,但是用著也很方便。兩個人的耳邊仿佛響起了一聲炸雷,麵部神經同時抽搐了一下,再也不敢如此“囂張”。

駱衍比蘇星河強的地方就在於這孩子比蘇星河有眼色啊。適時的來了一句“白兄,你請喝茶。展兄,你也請喝茶,文廣,這是你的。”

白兄……白衣,俊美,腰纏“可疑”玉帶。這樣經典的形象,還能是誰?白玉堂!

一想到這三個字,展昭心裏也就有數了,苦笑。他自然知道白玉堂為什麼如此針對他,事實上,他前段時間出東京避風頭,有很大一部分是想避開這隻金毛耗子。當然,他並非是怕了他,而是並不想與這陷空島的五隻老鼠結怨。尤其是這隻心高氣傲的金毛耗子,更是與他其名,如今兩人的外號相克,若是他心裏沒什麼芥蒂,任誰說這展昭也不信呢。

如今還真巧了,兩個人一個剛來東京,一個剛回東京,就這麼在丁府碰上了……這是老天爺都想讓他們兩個人來上一場貓鼠鬥啊!

展昭雙手一拱,“展某還以為是誰,原來是白兄,敬仰了!”這隻貓兒還順便笑了笑,一臉的和善,想來他也不想真的和這隻耗子真的在丁家後院就鬥上一場。

白玉堂哼了一聲,但是也不想這麼多人麵前失了風度,這可不是他的作風。也是雙手一拱,隻是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都帶著一股嘲諷的味道,“白某可不敢讓禦貓大人敬仰!”

展昭頓時臉色微苦,他難道能說,老子一個爺們,誰想被冠上這麼一個軟綿綿的外號?但是這等“大不敬”的話,他是不敢說的。大宋朝開國皇帝宋太祖曾經說過要與士大夫共治天下,不以言獲罪。雖然他死的稀裏糊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燭影斧聲”還猶不可知,但是這政策卻和禁軍的管理政策一樣被延續了下來。但是這卻也僅僅是對士大夫,仁宗雖然是個好脾氣的皇帝,被包拯的唾沫噴到了臉上,也隻能擦掉,任由他接著說,但是也不代表一個小小的開封府的官員也能如此對他不敬!

可憐的貓兒,他隻能苦笑“白兄可是有何話想對展某說?”該來的總是跑不了,他也是個大男人,呃,雖然長相有幾分女氣,但是這擔當和男兒氣概是絕對沒的說的。

駱衍壯著膽子趁著現在他站在無涯子身邊,用手指捅捅,再捅捅。突然,手被握住,然後就是一種溫熱的感覺——是無涯子的手?!當然是他的手。駱衍很快就覺得自己有點暈暈乎乎,自己的手被他的握著,這種感覺究竟要怎麼形容?前世的時候,跟那個醫生也不是沒有肢體接觸,但是感覺,卻絕對沒有如此誇張!他能感覺到自己“呯呯呯”直響的心,心跳速度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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