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怎麼翻看我東西呀!”她把畫拿到手上後,神情有些不悅。
“這幅畫,我看到它時,它便是敞開的呀。”他無辜的攤手表示自己並沒有私自打開。
她仔細查看了一下,發現畫上的血跡居然不見了,明明昨天的時候,血跡就在右下角的那個地方,怎麼這會一看,居然消失得沒有一絲痕跡,太過詭異。
“這幅畫真是難得的古跡啊,落款居然是一千年以前,能保持得這般完美著實不易,哪來的?”風雲修淡淡的問了一句。
“偶然間得到的。”拿畫的手微微一抖,她低著頭,似乎不願意多說。
他看出來了,也不為難她,沒有繼續追問這個問題,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她,提醒她另外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好像沒有.......”沒有抬起頭,她隨嘴一回,手卻利落的卷起畫,二三下就給收拾好了。
“你的侍女於昕你不管了?”
“師傅,她去哪兒了?怎麼我醒來的時候她便不見了蹤影?”聞言,她微微一怔,反應十分強烈的抬起頭,焦急不安的問道。
“你中毒昏迷後,她有些癲狂,見勢不妙,我便把她收了起來。”
“師傅,你讓我見見她。”
一言不發的盯了她半響,似乎想看出些什麼來,直到她略顯不安的轉移了目光,他這才作罷,手輕輕的一揮,一道苗條的身影隨即出現在她麵前,身上帶著實質性的黑氣,神情有一些迷茫和煞氣。
“於昕!”見狀,她忙上前,伸手捧住於昕的臉,雙眼直直的對上於昕那雙有些發紅的眼睛。
“你沒事了?”於昕恢複了許些神智,看到她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麵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恩。”
話音剛落,於昕身上的黑氣便迅速消退了,連帶著眼裏的那一絲紅色也逐漸恢複成原有的顏色,似乎被淨化了般。
這丫頭身上居然還有這種能力?風雲修有些詫異的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做完這些,她回過頭,看到師傅臉上那一抹探究的神色,訕訕的張了張嘴。
“師傅,她......”想說些什麼去解釋一下,卻發現不知如何解釋。
“為師沒興趣知道你們這些個無傷大雅的小秘密,你們都退下吧!為師累了。”打斷了她那磕磕巴巴半天擠不出一句的解釋,風雲修似乎很疲憊的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說道。
“是!”愣了半響,她反應過來後朝師傅露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隨即拉著於昕,率先出了門,臨走前還對著在門口傻站著的官傾月甩了一個小眼神,示意他跟上。
“師傅,那我也告辭了。”
“等等。”風雲修慵懶的喊住他。
“有何吩咐?”他停下腳步,回頭,挑了挑眉看像自家師傅。
“讓她明天別遲到了,昨天的課程才進行到了一半。”
“隻是如此?”
“這些天,你哪兒也別去了,留在學院輔導你的小師妹。”
“正有此意。”語畢,他便頭也不回,步伐如風的離開了。
“這個小徒弟,秘密倒是不少。”風雲修輕歎了一句,微微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