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是一個非禮之夜,一個女人很費心很費力的非禮之夜,因為一個清醒的女人將要去非禮一個昏迷的男人。這相當地有難度。因為誰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在昏迷之中究竟還能不能那個。
朱顏兒在進行非禮活動之前,由衷而發,說了下麵一段話:“其實,我本質上不是一枚色女。在穿越之前,我是優秀的少先隊員與三好學生,我一直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科學發展觀以及八榮八恥武裝自己。為什麼穿越之後,我就變了呢?整天和美男們勾勾搭搭,眉來眼去,親親我我?哎!正所謂“人在色文走,哪能不風流?”我是身不由己,無法自拔,越陷越深呀。不過幸好,痛苦少少,快樂多多,所以我也就順水推舟,樂此不疲,甘之若飴了。”
朱顏兒在發表完以上演講之後,便摸黑走進了三魔藥刹的房間。
她伸開雙臂,摸了摸床上,確實躺著一個昏睡的男人,心中肯定這就是她今晚非禮的對象--藥刹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既然她不敢點燈驗貨,那貨就有可能是假貨。不管是過去,現在和未來,偽冒假劣都是很堅強的存在。
此刻,躺在藥刹床上的人不是藥刹,而是盜帥。因為白天采香比劃了一番,盜帥猜到朱顏兒今夜要用他最迷戀的櫻唇去親吻藥刹的手,所以這個戀唇狂就情難自抑地想代替藥刹被她吻手。
晚飯後,盜帥下了血本,把自己以前從皇宮偷來的最好的酒,分別送到劍嘯和采香的房間,勸他們喝下:“我知道你們都心癢想看現場版,但是又不敢去看,與其這樣心癢難受,倒不如喝醉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劍嘯和采香在他的殷勤勸酒下,一個個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盜帥隻略略喝了一點加了水的酒,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等待時機。當朱顏兒溜到他的窗戶外麵,向裏張望,仔細傾聽的時候,盜帥覺察到了她的腳步聲,所以故意說夢話,讓朱顏兒安心。
朱顏兒前腳剛一離開,他立即從屋子裏飛出來,如同一隻大鳥一樣,飛得又快又高,而且幾乎沒有聲音,比朱顏兒搶先進了藥刹的房間,把床上的藥刹搬到床底下,自己冒充藥刹躺到床上。
“三師弟,看在同門多年的情誼,麻煩你多昏迷一個晚上。今晚就讓二師兄過過被小師弟吻手的癮。明晚我再讓小師弟來吻你一次,把你吻醒。”盜帥其實也沒多想,以為今晚也就是被小師弟吻吻手而已。如果,他事先知道小師弟的非禮比吻手更嚴重的話,他肯定--更會來的。嘿嘿!
本來,隱穀的六個魔頭性格各異,身上的氣息也各不相同。大魔,野獸氣息。二魔,檀香氣息。三魔,藥香氣息。四魔,竹香氣息。五魔,脂粉氣息。六魔,陰冷氣息。要想互相冒充,還真不容易。
不過,今晚二魔盜帥躺的是藥刹的房間,藥刹的床,而且床底下還有一個藥刹,整個環境都是藥香氤氳的,所以朱顏兒也就沒有疑心。
她沒有點燈的原因,上章已經講過了。一是自己不好意思亮著燈非禮,二是有燈光的話,怕被別人偷窺到。
“三師兄,你我已經有夫妻之實,雖然我還不能肯定自己是否以後會嫁給你,但是你已然是我的夫君人選。你知道的,我第一個男人是四師兄,我與他在情人島已經私定終身。隻是,後來由於某種原因,我和他分手了。不知以後我與他是否還有機會再續前緣。分手之後,我才發現,我很愛他。當然,你別吃醋,我對你也有愛,否則今晚就不會來救你了。”朱顏兒一邊喃喃訴說著,一邊拿掉自己手指上的幻戒,上了床。
躺在床上裝昏迷的盜帥沒有想到自己會聽到這麼一個勁爆真相,震驚得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了。讓自己迷戀的小師弟,居然是一個女人,而且已經被四師弟和三師弟先後撲倒過了。這不是在做夢吧?他使勁掐了掐大腿,好疼,真的不是做夢,小師弟真的變成女人了,不,她本來就是女人,以前是女扮男裝。
“三師兄,我來驗驗你是不是處男。”朱顏兒開始給盜帥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