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異!是黑血七魔天之一,任職執掌刑法的第六魔天。”丁異坐在椅子之上,性感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美麗的蒼灰色雙眼看向張雲,“現在,我正式邀請你加入黑血軍,成為我的部下,我便會幫助你救出你想救的人。”
聽著丁異開出的條件,張雲不禁有些遲疑。這黑血軍到底是什麼樣的勢力,看那鬼門弟子對這女子如此恭敬。顯然這黑血軍應該是一股比鬼門還要強大上許多的勢力。張雲的眉頭緊皺,心裏開始盤算起來。
丁異並不著急,隻是變換著坐姿,可是不論怎麼變,那修長的美腿都極盡誇張的將優美的弧線呈現在張雲的麵前,而丁異的身體更是依靠在椅背上,雙手環抱在胸前,她的上身做的筆直,胸前的鼓脹被雙臂擠的變化出迷人的形狀。
張雲的呼氣開始沉重起來,這丁異的身體仿佛有某種魔力,總在撩撥著自己那根不怎麼堅強的神經。他尷尬的笑了笑,努力控製住越來越發熱的鼻腔說道:“丁魔天,您能否先穿上一件外衣,我們再詳細談一談。”
“怎麼?難道你還不敢麵對我這白花花的豬肉嗎?”丁異冷冷的說道。
報複,這是赤裸裸的報複!
張雲心中很是鬱悶,但是經驗告訴他,與女人講理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他也隻能尷尬的報以微笑,卻並不答話。
丁異的雙眼之中流露出獲勝的神采,嘴中哼了一聲,身上的黑色護甲變化著形成了一身長袍,將她迷人的身軀包裹住。
張雲長出一口氣,心情終於平複了下來。看來丁異身上的這身衣服應該也是件寶物,擁有與墨鱗甲相同的能力。
“好了,來談談正事吧!你答不答應?”丁異話音剛出口,身上已經湧起了寒氣,整個房間內的溫度急速下降。張雲臉色一變,體內的乾坤陽力同時沸騰起來,抵禦著進入身體之中的寒氣。
他開口問道:“丁魔天,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非要我加入你的麾下?”
丁異輕輕撥弄了一下自己右鬢上稍長的頭發,淡淡的說道:“因為你是——畫紋師!”
張雲的右眼猛的一跳,金色的瞳孔瞬間燃燒起炙熱的火焰,破法陽瞳不禁運轉起來,張雲身體之中爆發出了淩烈的氣勢,雙眼死死的盯住丁異:“你怎麼會知道,我是畫紋師?”
看著張雲那怪異的右眼,還有身體之中那澎湃的能量波動,丁異卻不以為然,依舊無聊的撥弄著自己的頭發:“畫紋師又不是什麼秘密。雖然是禁令,但是在九州之上,隻要不公開的招募畫紋師,誰會去真的去在乎大帝的禁令呢?張雲,你到底是那個畫紋師家族的弟子?如果你可以將你的家族介紹給黑血軍,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聽完丁異的話,張雲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看來陰陽天尊的消息也不是非常靈通,最起碼,畫紋師的處境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壞。想到這裏,張雲右眼中的金色逐漸褪去,最終又恢複了黑色。他笑著說道:“丁魔天,我並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弟子,這一點恐怕要讓您失望了。還有個問題我比較好奇,您需要我這麼一個小小的畫紋師,又有什麼用?”
丁異眼神詫異的看向張雲,不禁上下打量起來:“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傻?”她說著站起身來,向著張雲走去。嚇的張雲也趕忙起身,一臉戒備的盯著她。
“不要這麼膽小!”丁異不滿的說道,隨即探出玉手輕輕的撫向張雲的胸口。張雲本想躲開,可是他悲哀的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一絲霸道的寒氣牢牢凍住,絲毫動彈不得。最終,他也隻能認命似的讓丁異占了一會便宜。
“別用那麼惡心的眼神看我!”
看著張雲那哀怨的如同小媳婦的眼神,丁異隻感到胸中有座火山要爆發。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心如堅冰一般的自己,會屢屢被這少年氣的要發飆。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確認一下,你體內的能量,是否是畫紋師專有的乾坤陰陽二力。”
良久,丁異收回了自己的手,看向張雲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你的識海裏麵裝了些什麼東西,怎麼像一個雜貨鋪一般,竟然有不下四種氣息?”
張雲不滿的說道:“這些可都是我的寶貝,不懂就不要亂說。怎麼,現在確認我是畫紋師了嗎?”
丁異輕輕一擺手,撤去了張雲身上的禁錮:“當你修補好我命紋上的暗傷時,我就已經相信你了,隻不過事關重大,我必須謹慎一些。你既然不是畫紋家族的弟子,那麼也必定是有大機緣之人,否則也不可能成為畫紋師。作為修補我命紋的報答,我就免費為你上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