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冶的身形一頓,“怪又如何,不怪又如何?我已經……沒有心了……”
“……”左丘立伶張了張嘴,終究沒說話,隻是沉重地歎了口氣。
另一邊——
“這都第二天了,我們也快到學校了,真的要這麼跟他們解釋麼?”第五迭問。
支亥聳聳肩,反正,這又不管他的事。支酉看了一眼支亥,“就這樣吧,那個惡魔不是我們能反抗得了的。”
“可是……左秋冶真的沒事嗎?”第五迭很擔心左秋冶啊,什麼家族,什麼惡魔……很危險啊……
“沒事的,有向凜那個惡魔在,絕對不會有事的。”支酉含糊地說。
“可是,向凜他就算是惡魔,也隻是個普通的惡魔啊。”第五迭又說。
“不,”支亥說,“我能感覺出來,那個叫向凜的惡魔,絕對不一般!而且那個你們說的左秋冶也不是一般的人,這是古老的血脈,令人敬畏的力量!”
第五迭依然很疑惑,但也沒再說出口了,閉口不言,隻是心裏掛記著那個冰冷的人。
“好吧。”第五迭過了許久後釋然了,也隻能等了,“那你們的情況呢?”
支亥支酉對視一眼,支亥說,“酉兒繼續以自己的身份呆在t大。”
支酉呼出一口氣,還好……
支亥又繼續,“但是——”又把支酉的呼吸吊起。
“你不能跟其他任何男的有過分的接觸。”支酉“……”
第五迭“……”這兩人,是弄啥嘞?
“嗯?”支亥從鼻子裏發出一聲沉重的鼻音。
“行行行……我都答應你。”支酉連忙坐得離支亥近些,摟住支亥的臂彎,用眼神示意著支亥這還有個人。
第五迭心裏翻了個白眼,撇撇嘴,誰讓他打不過人家呢,隻好選擇無視。
回去之後,老師們很是親切地問候,這也正好是新課剛開始的時候,出了這樣的事,甚至停了所謂的軍訓,把所有的學生都召回校。
什麼時候……左秋冶才會回來呢?
又是幾天後……
t大已經全麵處理了這事,而學生們也開始著手課程。
第五迭來到教室,看見支酉和一個女同學正聊著天。
看來,支亥和支酉的記憶更改工作還挺好的,從來沒有人提過‘支亥’這個名字。仿佛一開始就是支酉入的學一般。
到了上課的時間,老師還沒來,有幾個同學正在討論著。“誒誒,為什麼今天撅老還沒來?”
撅老……第五迭想笑,因為他們班主任說話喜歡撅嘴巴,年紀又三四十了,所以班上的同學都叫他撅老。
“據說是那幾個軍訓住院的學生回來了,撅老幫他們登記去了。”
“等等,你說什麼?”第五迭對剛剛說話那女生說,他剛剛好像聽見……
那女生愣了愣,“就是上次軍訓不是出事了嗎,那幾個學生回來了……”
第五迭立馬往學生登記處跑。
那女生喃喃,“我還沒說完,這人跑啥?要不是看他有顏值,才不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