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顛覆版)

悲慘的穿越……(下)

當我再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人都很興奮。

當然,他們不是對著我興奮,而是對著前麵站在桌子上的一個人。

“朋友們!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們!讓我們振奮起來,李嘉誠算什麼?比爾.蓋茨又算什麼?隻要全身心地投入我們傳銷事業,下一個億萬富翁——就是你!”

“……現在請大聲地告訴我,你想成功嗎?!”

“想!”

“你要做人上之人嗎?”

“要!!”

“你能抓住機會嗎?”

“能~~!!!”

“未來的富豪們!現在我要負責的告訴你,進入我們的隊伍,我們的資深專家會全程為你輔導,走我們自己的財富之路!現在,我們請王專家為我們講解致富之路!”

我側頭看了看身旁的芙蓉包,他正低著頭不知想著什麼。

我拽了拽他,“芙蓉包,你在想什麼?”

芙蓉包握住我的手,“小鳳,我在想,我們,怎樣才能回去……”

“……有誌的人們,看吧。這就是我們的下線理論,非常的好做,隻要你肯努力,成為富翁,易如反掌!大家看這裏,當你做到A級代理,那個時候,不用動,每月都會有上萬的入帳啊!這種金字塔的模式,會讓你越來越富有,到那時,你躺在黃金海岸,每時每刻銀行的賬戶都在番漲!”

“各位,你們可能有敬愛的父母,親密的愛人,肝膽的兄弟姐妹,親戚朋友,我們怎能讓這樣的機會白白從我們的親人身旁溜走?!”

“讓我們一起來做!這,就是愛的體現啊!!”

“你有沒有心中的摯愛?”

“有!”

“你要不要他們幸福?”

“要~~!”

“我聽不到,讓我們用最熱切的聲音來表達,把你們的愛喊出來——你要不要他幸福?”

“要!!!!”

………………..

“芙蓉包~~~,你不愛我!”

“啊?”

“你看看大家都喊,就你不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呃……喊什麼?我根本沒聽啊。”

“你這個壞蛋!你……”

“……擁有自信,擁有愛心,擁有機會的各位,我們不要再等待了!一年裏隻有365天,去掉每天的8小時睡眠,去掉我們的早飯、中飯、晚飯各1小時,去掉我們喝水、上廁所的1小時,去掉我們聊天交流學習的2小時,去掉我們洗衣擦地板做家務的2小時,各位,你們可以算算,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啊!而且這裏還沒有計算逛街、看電視、休閑、娛樂統統都沒有計算啊!”

“.…..要實現成功的各位,時間緊迫啊!我們應該怎麼做?我們要立刻開始!對不對?”

“對!”

“拿起電話,跟我們的親人聯係吧!加入XX全能藥品!男性的救星,女性的福音!讓我們全民動起來!!!”

“呃……,芙蓉包,這個藥什麼意思啊?到底是治男的還是治女的啊?”

“這個,反正你不需要吃。”

“啊?”

人們忽然站起來,開始又蹦又跳。

“芙蓉包,他們……瘋了……嗎?”

傍晚。

“你們兩個聯係親人了麼?”對麵是幾個壯壯男人。

“我們沒親人。”我直接告訴他。

“什麼?你一個親人也沒有?”

“有啊,可是他們都不在這兒……”

“那就趕快去打電話!”

“我……”

“哎,”芙蓉包攔住我,“幾位大哥,我們這就去。呃……能不能把藥給我一個,我好跟親人們具體形容啊。”

那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扔出一個小盒,“老實點兒,把錢打在帳上。”

“是。”

芙蓉包拽著我出來了。

“芙蓉包,為什……”

芙蓉包捂住我的嘴,一路拽著我,最後進了茅房,呃……不對,這裏叫衛生間。

他把我拽進一個小隔間,插上了門,低聲說,“我剛才隻是緩兵之計,這裏到處都有人監視,小鳳,我們子時找機會逃出去。”

“哦,那現在呢?”

“現在?小鳳,這些日子死去活來的,我們都沒好好在一起……”

“嗯?哦哦哦……這味道不錯……”

“小鳳?你在吃什麼?!”

“我……我餓了嘛,就把你身上的那顆藥……”

“啊?快吐出來!”

“什麼?嗯……啊……”

“怎麼了?怎麼了小鳳?”

“我難受……”

這時門外——

“哎!快找找,剛才那倆小子哪去了?”

“三哥,他們逃不了,急什麼呀。”

“媽的,黃毛把□□放在藥盒裏,我給錯藥了,現在等著給老鼠下藥呢!我能不急嗎!□□可比咱那藥值錢多了!”

我肚子疼得擰勁兒,開始吐白沫,意識漸漸渙散,“芙……芙蓉包,我再也不……不亂吃東西了。我要……死了,你自己……逃吧……”

“傻瓜!傻瓜!你死了我還逃什麼?我還活個什麼勁!”芙蓉包緊緊抱住我,“你記住,這一次,我是為你自殺,我隻有一個期望,希望你再醒來時,聰明些……”

天黑了,我死了——這一次,我的死因,磕藥。

………………………

……………………………………

我毫無懸念的醒過來,這是一個黑黑的鐵屋子。

我很不安,因為,芙蓉包不在身邊。

站起來奮力的拍打鐵牆,發出“哐哐哐”的巨大聲音。

忽然,陽光透進來,是從頭頂。我仰起頭,從上麵緩緩滑下一個大的鐵箱子。

落下地以後,鐵箱子的一麵裂開向兩側隱藏了。從裏麵走出兩個帶黑頭套的人,架著我進了鐵箱子。

我感覺鐵箱子在向上運動。

不一會兒,鐵箱子又開了。他們把我架出來,一抬頭,我高興了。

不遠處,芙蓉包正在那站著。

“芙……”

我還沒叫出來,一個眼睛深深、大鼻子,大胡子的男人走到我麵前,“¥#¥##%……%—……?”

“啊?你說什麼?”

他眯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

“你凶什麼凶啊?!你不說人話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意思?”

他不理我了,走到旁邊坐下了。

我問芙蓉包:“這人有病吧?”

芙蓉包皺了下眉,“他們都是蠻夷人!”

這時一個滿頭卷發的人進了來,拿了幾個怪怪的東西,把那些東西戴在我們的腦袋上,兩個球呼呼的東西糊住我的耳朵。

對麵的人說話了,他說完以後,半個蔥油餅過去了,耳朵上球呼呼的東西裏傳出聲音,“你們是亞洲人?到底哪國的?日本?中國?韓國?還是新加坡?”

好神奇啊,我看了看芙蓉包,芙蓉包說話了,“我們是漢人,明……呃,中華人民共和國人。你是什麼人?”

“哦?既然能夠無聲無息的進來,想必一定知道我吧!中國間諜。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基地中跟你們接頭的是誰?”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其實是死了以後,忽然在這裏醒來的。”

“死了醒來?哈哈哈,這麼好笑的理由你也能說出來!你當我謝巴赫是傻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