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我終於忍不住問。
“拉姆齊?本?謝巴赫”
我剛要說什麼,突然牆壁上的一個褐色東西裏有人說話,“謝巴赫,不要浪費時間了。叫哈裏斯帶他們上飛機!”
“拉登,可是基地裏麵的內鬼……”
“好了,那些被懷疑的已經做鬼了,不必再費心找內鬼!”
“是,”謝巴赫轉過頭來,“能夠死了再活的小鬼,你們有福了,可以超近距離欣賞紐約世貿中心。而且,在你們之後,沒人能夠再看到了,所以,祝你們這次旅途愉快!”
我和芙蓉包上了……呃,飛機。
由於我的強烈要求,謝巴赫沒有收走我耳朵上的球,這個東西簡直太好玩了。所以,我上了飛機立刻和前麵的大叔聊起來,大叔脾氣很好,就是很靦腆。
所以我開導他,“大叔,一定要開心啊!一年裏隻有365天,去掉每天的8小時睡眠,去掉我們的早飯、中飯、晚飯各1小時,去掉我們喝水、上廁所的1小時,去掉我們聊天交流學習的2小時,去掉我們洗衣擦地板做家務的2小時,各位,你們可以算算,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啊!而且這裏還沒有計算逛街、看電視、休閑、娛樂統統都沒有計算啊!”
芙蓉包驚詫的看著我,我舔舔嘴,小聲說,“芙蓉包,好像你的期望實現了,我現在的記憶好好呦~~~,我特想說話!”
轉頭對著大叔,“哇!大叔!我們上天啦~~~太好了!上天了!!!哇哇!大叔,不要再沉默了!你可有敬愛的父母?親密的愛人?肝膽的兄弟姐妹?親戚朋友?我們怎能讓這樣的幸福的時刻白白從我們的親人身旁溜走?打電話吧!讓他們來共同感受!大叔……大叔不要要激動地哭啊,我們在搖晃啊~~~”
芙蓉包抓住我,“小鳳,我的期望是你變得聰明些,不是變成鴨子啊~~!”
“芙蓉包,我哪裏變鴨子了?我還沒說讓人激動的呢!”
“大叔,你有沒有心中的摯愛?”
“大叔,你要不要他們幸福?”
“不要說了……”
“啊,芙蓉包,你看,大叔終於有反應了!”
“大叔,我聽不到,你用最熱切的聲音來表達,把你的愛喊出來——你要不要他幸福?!”
大叔激情來了,大吼:“為什麼死前還要遭受精神折磨~~!!!”
轟——
我們的飛機衝進一幢好高好高好高的房子!
這次,我死於——空難。(我真的學了不少新名詞,比如……)
…………………
……………………………
我他媽的又醒了!(對頭,這就是我學會的新詞,這叫粗口,很厲害的)
“喂!那兩個群演!快他媽過來!”
“切~~,你他媽急什麼啊!”
“小鳳!”芙蓉包搖晃我,“不許你再這麼說話!”
“呃……可是,大家都這麼說啊,好像挺好聽的樣子……”
“不好聽!一點兒都不好聽!不要說了,小鳳,你不要再變了。我快崩潰了!”
“啊?”我抱住芙蓉包,“不要,芙蓉包我再也不那麼說話了,你不要這樣,我再也不說了……”
“喂!我說你們倆大白天的搞什麼麼搞?有能耐去搞導演啊,倆群演搞,惡心!”
“你!”我急忙拉住芙蓉包,“算了,芙蓉包,趕完這個場還要去下一場呢。”
芙蓉包想了想,點點頭。
我們跑到片場——
“喂,那兩個群演,你們兩個不是練過武術嗎,這場戲,你們上樹,拿好這些樹葉、鹽,待會兒,你們跟著女主,她到哪,你們就把樹葉、鹽撒到哪,OK?”
“呃……”我疑惑的問,“為什麼同時撒樹葉和鹽啊?”
“你腦子有問題啊!誰說同時撒啦?待會兒,先是秋季場景,你要撒樹葉,等到冬季場景,你要撒鹽!知道了麼?”
“呃,我還是……”
“我們明白了,這就準備。”芙蓉包拽了我一下,對著那暴躁的場監說。
場監走了。
我問:“芙蓉包,我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拍秋季還是冬季啊?是不是我真的腦子有問題?”
芙蓉包摸摸我的頭,“小鳳,你腦子沒問題,是導演腦子跳線了,我們不要管這些,賺我們的錢就好了。”
“呃……芙蓉包。”
“嗯?”
“你說到賺錢我想起來,有幾個人跟我說……嗯,就是有幾個導演要你去談拍戲,說隻要你好好表現,陪陪娛樂……”
“小鳳!是不是有人要你去陪什麼人?”
“沒有啊,他們說我這種什麼……呃,奶油好像不香了,你這種什麼……那個叫性感型酷啊……”
“小鳳,以後這種事情都不要聽!記住!”
“哦……”
“喂!我說那兩個幹什麼呢?馬上實拍了,快給我就位!”
我和芙蓉包上樹就位了。
我緊張的看著,女主出來了,縱馬飛馳,忽然被一個男人一刀刺中前胸,從馬上跌落!
我小聲對芙蓉包說,“完了,這女的肯定死了,好慘啊~~~”
這時從遠處跑來一男的,抱起女主,女主顫抖說:“回……回……回頭。”死了。
“嗚嗚,芙蓉包,她死在愛人懷裏,好感人啊~~”
“你上次也死在我懷裏,上上次也是,上上上次也,上上上上次……”
“啊!芙蓉包,你看,那兩個男人打起來了!”
遠處的場監舉起牌子——樹葉!
我和芙蓉包開始刷拉拉扔樹葉……
不一會兒,遠處的場監又舉起牌子——鹽!
“呃……芙蓉包,這麼快就冬天啦?”
“別管,撒吧!”
我和芙蓉包開始刷拉拉扔鹽……
昏天黑地的撒,撒,撒~~~
我打了個哈欠,一低頭,驚了!
“芙,芙,芙蓉包!我的媽呀,詐屍啦!”
就見那個叫小妹的女主在雪地裏突然複蘇,翻身躍起後,從身上拔刀砍人!
芙蓉包拍拍我,“沒什麼,我們都能死了活,活了死的,人家複活一次算什麼!”
“哦~~~,不過這次肯定死了,女主已經噴血後再次倒地了。”
我剛說完,那個後跑來的男人再次抱起女主,我可憐的女主……天哪!
女……女主又睜眼啦~~~!!
我“嘔~~”的一聲從樹上跌下來。
就聽場監憤怒的叫聲:“那個群演!太可惡了!這麼經典的鏡頭就因為他要重拍~~~!!!!”
我腦袋貼著據說叫做邦迪的東西和芙蓉包到了下一個片場。
這邊不是武俠片,而是溫馨的言情片,據說這個很流行的,很受歡迎。
這次我們有機會上鏡,我和芙蓉包扮成路人在男主,女主身旁走來走去。
“Action!”
我們開走……
男女主開說——
男::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
女: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男:我哪裏無情!?哪裏殘酷!?哪裏無理取鬧!?
女:你哪裏不無情!?哪裏不殘酷!?哪裏不無理取鬧!?
男:我就算在怎麼無情、再怎麼殘酷、再怎麼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
女: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鬧!?
你才是我見過最無情、最殘酷、最無理取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