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掌控
“家裏是世家友好的關係,所以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一彥。以前在嶺北的時候,我就喜歡和一彥比槍法,不過技不如人,總是稍遜一籌。”薑別歎著氣,神色到是坦然,“有他保護你,我很放心。”
不!
清河多想大聲叫出來,她的後背都被冷汗滲透了。
“老師不舒服嗎?”一彥起身到一邊,給她倒了杯橙汁,慢慢走到她麵前,把杯子遞到她麵前,“喝點吧。”
“不……不用了,我……我不渴。”
“你的臉色不對啊。”薑別奇道,“清河還是一彥的老師?”
“是啊。”一彥緊挨著她坐下來,“老師對我很好,一點也不因為我是新生而另眼相待。”
“那我就放心了。”他起身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警局。”
清河張開嘴,想說什麼,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彥詭秘的笑容,到了喉嚨的話又咽了下去。她捏了捏掌心,一片濕濘濘的。
“清河,你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清河的笑容很僵硬。
薑別隻當她身體不舒服,安慰了幾句就出了門。
安靜。
客廳裏安靜地沒有一絲聲音。
清河像個機器人一樣坐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身邊就是那個少年,她的肩膀還和他的手臂挨在一起,有種燙人的熱度。她多想馬上逃開,身子卻像被釘子釘住了一樣,一動也動不了。
一隻手繞過她的脖頸,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動作有多麼輕柔,清河心裏就有多麼害怕,“你……你想怎麼樣?”
“這得問你啊。”
“問我幹什麼?”
一彥甫一正色,“如果你不進門時就勾引我,以我的定力,不會這麼快就忍不住啊。”他歎息著捏住她的下巴,從指腹輕輕刮著。清河被迫仰頭望著他,對上他幽深的眼睛。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老師。”
這麼可笑的借口,清河自己都覺得荒謬。眼前這個少年,是個無法無天的魔鬼,她根本就治不了他。難道,她隻能被動承受嗎?
一彥的手臂收緊了點,把她收到懷裏,他的頭就貼在她的頭頂上方,親了親她的額頭,“老師有沒有很想我?”
清河在他的桎梏中微微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薑別怎麼會和他是好朋友?
清河不敢相信。
他一定是被蒙蔽的!
一彥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撫弄著她的下巴,拉到麵前。嘴唇對嘴唇,隻有咫尺間的距離,清河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唇齒間呼出的熱氣,蒸地她麵頰通紅,“……放開。”
她故作堅強,聲音卻虛弱地沒有一點威懾力。
“讓我放開?”一彥的臉色冷冷的,“這世上,還沒人敢這麼開口呢。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到手。想讓我放手?做夢!”
“我不是你的物品,你憑什麼這麼霸道?”
“憑什麼?”他忽然莞爾一笑,有點無賴地挑眉,“就憑我看上你了唄。”
“你——”
一彥慢慢貼近她,趴在她身上,跪進她的雙腿間。清河被逼迫著一點一點縮到沙發最裏麵,雙腿和他的雙腿交叉著疊在了一起,根本就動不了。她抓緊了身後的沙發皮,大睜著眼睛望著他。
“你那麼害怕幹什麼?我有那麼可怕嗎?”他嗤嗤地笑著,挑著修長的指尖,蜻蜓點水一樣,點在她的眉心,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下來。
清河隻覺得這隻冰冷的手像雕塑一樣駭人,把她全身毛孔都刺激都收縮了。
他的臉頰已經貼到了她的臉頰旁,清河拚命往旁邊別開,膝蓋卻被他按住,整個身子動彈不得,隻能把頭扭到沙發外。
一彥埋在她的脖頸間,落下一個個細細碎碎的吻。
斷斷續續、纏綿又繾綣,不算猛烈,卻有種每一個節奏都連在一起的韻律感。清河覺得此刻就像在海上顛簸的浪潮一樣,一浪接著一浪,不得停歇。她的呼吸也漸漸急促,麵泛桃花。似乎有一種電流在他的唇上,溫柔的、酥麻的,慢慢竄進她的四肢百骸。
她想逃離這種感覺,手腳卻怎麼也動不了。
少年冰冷的手摸進了她的胸衣,肆意揉捏著那一團乳ヵ房,把玩成各種喜歡的形狀。她隻穿了件荷葉袖的藍白二色斜紋衫,胸口是用木質紐扣扣住的。一彥熟練地勾開了扣子,釋放出那團柔軟,正好盈握。
那團東西在他手裏變換,最後被捏的凸起。他張口含住了頂端的一顆小紅點,用舌尖舔了舔。
清河渾身一震,乳ヵ間不受控製地充血腫ヵ脹,在冰冷的空氣裏豎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