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小紅點在他的舌尖變硬了,一彥用牙尖扯著它,仰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下流地舔了舔嘴唇,“有感覺了?”
清河不停搖頭,心裏說不出地難過。
從來沒見過這種人。不但要在**上折磨你,還要在精神上敲打。她從未感到如此羞恥,如此被動,偏偏還沒有辦法反抗,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
她的眼睛酸酸的,慢慢就濕潤了。
“唔……這是怎麼了,哭了?為什麼要哭,我欺負你了嗎?”他大言不慚地歎氣,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卻隻是帶給她更大的恐懼。
趁他鬆懈,清河猛地推開了他,滾下了沙發。她掩住衣襟,倒退了幾步,一直退到客廳的牆角裏。
頭發也亂了,本來紮在腦後的皮繩也不知道斷在了哪裏,烏黑柔順的頭發都團在了一起,仿佛被施虐過一樣。她抱緊了胳膊,忽然看到一旁的高腳花盆架上有一把水果刀,腦子沒想就操起來,對準他的方向,“你別過來!”
一彥配合地舉起手,臉上的表情卻懶洋洋的,仿佛在陪她玩一個遊戲。
武器在手,清河還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她的手都在發顫,“你——退回去!”
“這房子裏就我們兩個人,我退哪兒去都一樣啊。”
“退回!”
一彥苦笑,“好。”
他一步一步倒退著,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繞過拐角處,又踏上了台階。清河的房間在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間,走廊裏非常狹隘,隻能容下一個人行走。一彥被逼到了盡頭,左右兩邊都有一間房。
他抬頭往右邊看了一眼,“薑別給我準備的就是這間?”
“你進去!”清河舞了舞手裏的刀。
一彥好脾氣地笑著,“你這樣很容易傷到自己的,先把刀放下吧。”
“進去!”
一彥無奈,隻好退到右邊的門板上,右手扣住了拉門。
清河貼著牆麵,慢慢靠近左邊的門板。她一手已經按下了拉門,門開的一瞬間,眼前一晃,連看都沒有看清,手裏的刀已經不見了。腰上被一雙手一帶,轉進了門內。
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間。
一彥捏著刀柄,頭也不回,腳尖一勾,門就在身後合上了。
“別……”那冰冷的刀尖抵著喉嚨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清河後仰著脖子說。
“別?你以為我要幹什麼?”一彥微微笑著,反手一轉,刀在空中拋起,倒了個個兒瞬間又被他提住。
清河嚇得閉上了眼睛。
——刀沒有落到她身上。
但是,刀鋒貼著她的脖頸下滑,割開了她前麵的衣襟。
清河一動也不敢動。
那冰冷的刀刃在她胸前遊走,像一條滑膩潮濕的毒蛇,肆意地舔舐著她的肌膚。他不緊不慢地割著那一塊塊他感興趣的布料,她在他麵前漸漸失去了遮擋。
每一塊布料掉下去,清河身上就涼一分,就少去一份尊嚴,多一份羞辱。
在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少年麵前,漸漸被剝去衣服——這種感覺,這種恥辱,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偏偏不喜歡一下子剝光,還是慢慢來,慢慢地淩遲著她的神經。
他享受著這過程中的樂趣,欣賞著她臉上每一絲痛苦糾結的掙紮表情,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玩味。
終於,她上半身存屢不著,完全暴露在他麵前了。下半身是一條純白色的長裙,低腰的,露出肚臍,緊致的腰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弧線也說不出地優美。
清河隻能用雙手護住胸前,垂著頭,她的嘴唇都蒼白發紫了。
“抬起頭來。”一彥笑了聲,用刀尖勾起她的下巴。清河左手彎著擋在胸前,右手保護地搭在左手上,防備著她。隻是,從他的角度望去,這樣半遮半掩的風情,其實更有誘人。更別提雙手婉婉交疊,若隱若現時的感覺了。
“這麼漂亮的身體,老師應該感到自豪才是,幹嘛遮遮掩掩的?”一彥道,“我遇到過的那些美人,可一個個爭搶著在男人麵前脫衣服秀身材呢。”
“你不要臉!”
“罵來罵去這幾句,我都聽厭了。”他一手掏了掏耳朵,歎著氣搖著頭。
清河又氣又羞,還說不過他,胸腔裏一股氣上不來下不去,難受地緊。
一彥盯著她,在她麵前吹了口氣,“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
清河睜大眼睛看著他。
忽然,身子一空,已經被他扛到了肩上,向床上走去。清河拚命尖叫起來,手腳並用踢打著他,被他摔到了軟軟的大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