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想要什麼。”隱者不慌不忙的說,自己的學生們優異的表現為他在戰鬥方麵節約了非常多的底牌,即使麵前來自血皇教的老頭所代表的勢力耍出更多難纏的花樣來,他也有絕對的把握來應付。
“隱者先生,您也不是第一次來白庭了,老朽我也不賣關子,房內的東西牽扯的事情太多太雜,如果您趟進這趟渾水,這對於您和您的學生安然渡過實習期是沒有好處的。”血皇教的老頭子有些神叨叨的說著。
隱者聽了毫不猶豫的回答到:“感謝您的提醒,不過我也是受朋友之托保護這些物品,還剩幾小時他就會醒了,我是不會辜負朋友的囑托去接受陌生人的一麵之詞的。”
老者聽了這話,輕輕點頭說到:“可以,幾個小時我們血皇教還是等得起的,不過有的人可是等不起的,希望接下來幾小時你們可以一直輕鬆的守著這地方,要不然我們隻好在你們即將被其他勢力吞噬前痛下殺手,奪走裏麵的東西了。”老頭嘴角扭曲的笑了笑。
“多謝關心。”隱者用四個字簡單的表達出自己對於完成朋友囑托的自信。
“好的,那麼我們血皇教就在一旁旁觀了。”老者說著說著,七竅都流出鮮血來,整個人漸漸癱軟腐爛成一堆腥臭的血肉。
“臥槽,他這是死了?”傲天拽少驚奇的問到。
隱者搖搖頭回答:“這就是血皇教的密術之一,通過某種精神力操縱死屍行動,來和我們交流,這樣就可以避免很多麻煩,這個老頭子恐怕早就死了,他身上的強者氣息也僅僅是來自於那個操縱他的人而已,屍體被血皇教用來當傳信工具了,不過他們血皇教一向是說一不二,既然已經說要暫時袖手旁觀,那麼他們就應該暫時不會派人魈進攻了。”
“大妹子,你幫哥哥帶來珍貴藥草解了燃眉之急,你有什麼要哥哥幫你的就說吧。”獨頭豪爽的說到,獨頭幫大廳裏,獨頭喜得凰羽草,此時心中十分想為天鳳做些什麼以示友好。
“獨頭大哥,你這麼說,那小妹就不客氣了,小妹確有一事想要大哥幫忙。”
“說,哈哈!”獨頭笑著催促道。
“小妹聽說,獨頭幫和白庭的各個地下財團都有合作,小妹希望能參與到這些合作裏。”天鳳認真說道。
獨頭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頭,然後頓了幾秒後說:“妹子,我就叫你天鳳妹子吧,你幫了哥哥的大忙,而且很真誠,哥哥欣賞你,才說現在這些話,你要趟的水太渾,真的沒這個必要,那些個地下財團,沒一個是好東西,以後你有哥哥罩著,基本在白庭也能橫著走了,好好的去當你的獵人,做正常的任務,何必摻和我們凡世這些髒俗的東西呢?”
天鳳笑了笑回答道:“哥哥不必過慮,我作為獵人來實習開始,便早早就做好了各種準備與調查,一步步按著計劃來行動,哥哥隻需要稍稍幫小妹我一把,讓我聯係上那邊,小妹就能繼續用各種他們所感興趣的利益和他們交換,換到我感興趣的東西,幫助我的其他同學完成白庭的任務。”
一旁的鬼狐笑著點點頭,鬼狐在黑道的聲望是出奇的高的,他的表情中沒有絲毫的顧慮,獨頭看到這一點才下定了決心,小小的幫助一下天鳳去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
“好吧妹子,哥哥我就幫你這一回,萬一到時候那群人對你有所圖謀,你可以來找哥哥,憑著我多年的積累想要保下你還是沒問題的。”獨頭為人有恩必報,他果斷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天鳳笑著點點頭,兩人在宴桌上詳細的討論起如何算計白庭的地下豪族們的細節來。
“大個子,你們倆就一起留在這裏。”天策對岩獅和魯稚下令到,他們被自己的教官帶著在白庭內轉悠了一圈,然後被扔在白庭科研能力最強的一家大學門口。“我已經聯係好人了,到時候你們就在裏麵幫我的朋友做研究,然後等我消息。”天策嚴肅的說道,然後搭上門口的校車離開了。
“教官!你還沒說你聯係的人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呢!”魯稚大聲叫到,車卻迅速走遠了。
岩獅看著自己的同伴,用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恐怕就是青春小說裏,學校第一天上課遇到坑爹輔導員的劇情吧。”
魯稚一臉無奈的回答:“看來我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噢,你們就是天策大師的朋友吧!”旁邊傳來一個成熟男子的詢問聲。
兩人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科研白大褂的年輕邋遢男人正站在不遠處向他們招手。
岩獅禮貌的還禮走過去,魯稚跟在後麵,“您好,我就是天策教官的學生,請問您怎麼稱呼。”岩獅禮貌的問到。
“噢,你的個子真高啊,哈哈,我叫威廉·貝克爾,是國立白庭大學生物學係的教授,你們平時叫我貝克就行了。”邋遢男子撓了撓油油的頭發笑著說。
“貝克先生,我的教官有沒有跟您具體說過我們要做什麼呢?因為我們現在僅僅是被教官丟在這裏,並沒有任何安排。”岩獅無奈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