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仕藝和白筱淑坐在草地上,白筱淑在想事情,呆呆地看著天空。
郝仕藝不知從哪兒變出一個蝴蝶風箏,舉到她麵前,白筱淑呀了一聲,總算開心地笑了:“你還記得我一直想要這個啊。”
郝仕藝點點頭:“會轉眼珠子的蝴蝶風箏——不知道現在給你晚不晚——”
白筱淑用手撥拉著蝴蝶的眼珠子,點點頭:“是有點兒晚。我們多少年沒見麵了?怎麼說你欠我的風箏,現在也得加點兒利息吧?”
郝仕藝:“梁怡的事情,我會和你一起調查的。”
白筱淑搖搖頭:“向展言說他會陪我調查的。”
郝仕藝急了:“向展言?得了吧,他就是個三腳貓,他的那些心理知識都是用來忽悠病人的。”
白筱淑看著他,然後笑了。
郝仕藝:“有個事我想和你說。”
白筱淑:“嗯?”
郝仕藝想了想:“還是算了。”
白筱淑:“是小時候的事?”
郝仕藝:“嗯,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
——
向展言靠在旋轉木馬上:“筱淑,你暈不暈?”
白筱淑扶著馬頭:“太小瞧我了吧,雖然有恐高症,但是這點兒還不會害怕。”
白筱淑繼續說:“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我準備和郝仕藝一起去查梁怡的事情。”
向展言:“郝仕藝?別,別,我準備休一段時間的假,和你一起去查。”
“不用那麼麻煩,郝仕藝很厲害的,那麼高的窗戶,他一下子就爬上去了。”白筱淑比劃著。
“艾宇賢本來就不是凶手,他能給他推斷成凶手。他哪是什麼查案高手,分明就是一個泡妞高手嘛!”
“咦——我很納悶,這話從你口中說出。”
“我說的是實情嘛!”向展言嘟噥著。
白筱淑:“你們倆人!唉——我還以為男人的友誼牢不可破呢!”
——
白筱淑開車剛出公司,就看到郝仕藝和向展言兩人站在路邊。
她緩緩地靠在路邊,打開窗戶:“那麼巧,你們倆人——”
向展言:“筱淑,我來給你驚喜的——”
郝仕藝:“筱淑,我是來給你大大的surprise的——”
白筱淑狐疑地看著倆人:“鮮花,蛋糕?我不需要。”
郝仕藝:“絕對不是,你不是那種俗氣的女生。”
向展言:“你搶了我的詞!”
郝仕藝去開車門,向展言阻止他:“我先來的,所以應該我給她!”
郝仕藝:“剛才不是說好由我拿出來的嗎?”
向展言:“我剛才沒答應你啊。”
郝仕藝:“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話!”
向展言:“郝仕藝,你覺得你說話就算話了,你答應我的——你都忘了——”
郝仕藝:“我,我答應你什麼了,本來就是我先看到的。”
向展言從車裏麵拿出紙箱:“是我先看到的。”
郝仕藝去搶:“我送。”
向展言:“憑什麼?!”
郝仕藝:“剛才說好的,你!”一把搶過紙箱。
向展言:“你,給我——”又搶過紙箱。
紙箱被倆人爭來搶去。
紙箱忽然掉在地上。
向展言和郝仕藝兩人對視著,目光中似乎都有熊熊烈火。
白筱淑下車,撿起紙箱打開,忽然尖叫了起來:“啊!”她將紙箱子扔掉。
一隻小黃鳥掉了出來,歪著身子,已經死了。
向展言:“哎呀,怎麼死了。一定是你剛才太大力了。”
郝仕藝:“還是學醫的呢,你老跟我搶,小鳥被撞成了腦震蕩!”
白筱淑:“好了,好了,你們倆嘰嘰歪歪地半天了,這哪是驚喜,我被驚著了!”
“你們倆還小啊,爭來爭去的,羞不羞?!”
郝仕藝立刻攬過向展言:“筱淑,別生氣了。”
向展言也拍拍郝仕藝:“是啊,你看我們倆人在路邊看到一隻小鳥,以為你喜歡就給你抓了。”
郝仕藝:“真沒想到它不適應生存。”
向展言:“可能是暈車。”
郝仕藝:“下次我們倆再給你抓。”
白筱淑:“你們倆——以後——不會再吵了吧?”
郝仕藝:“不會,向展言是個好醫生。”
向展言:“郝仕藝是個特有才的大記者,我怎麼會和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