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俊想了想,說:“關於那個神秘組織,我所知也不多。以前珍杏兒跟我說過一次,她要我加入,但也並沒有跟我說出什麼資料。隻是知道,那個神秘的組織想要將六大族的神器都偷了,也不知用來做什麼。因為神器到底有何作用,這一點我是無法得知道,還是要問那些長老才知道。另一點,我覺得那個神秘組織還想從暗中調起六族間的戰爭,好漁翁得利!”
竹子升說:“本來我是打算找你,看看你能不能提供一些信息,看來也是沒有的了。如今那珍杏兒又死了,這下就成了無頭冤案了!”
“哎,那痣玲呢?珍杏兒的丫環痣玲或許也知道不少信息呢?”嶽俊說。
竹子升搖搖頭,說:“可能性不大。那個組織如此的神秘,自然不可能會讓一個丫頭知道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且,連珍杏兒都被滅口了,如果痣玲知道些什麼,隻怕也已遭毒手了。再者說,她此時被火焰城城主莫先生重點關押,就算想去找她問話也是十分之難的了!”
嶽俊笑說:“別擔心,事情總是會有解決的辦法的!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竹子升說:“現在我正是感覺到十分的迷茫,整個天川都在輯拿我,我想躲也不知道能去哪裏躲。嶽俊兄弟,你上次消失了兩年,是躲在什麼地方的?能否告訴我?我也去僻上兩年。”
嶽俊略顯猶豫,納木穀中的人都不希望別人去打擾他們,如果自己說出來,那不是違背了他們的意願嗎?如果不說,竹子升又不知去哪裏,天川大陸整個大陸都在通輯他,如此下去,那很快就會將他抓到。
竹子升見嶽俊為難,便說:“嶽俊兄弟,我並不是貪圖修什麼跟你一樣的高深修為,我隻是想找到一個能讓我安心住一陣子的地方,不用成天擔驚受怕的!”
嶽俊說:“我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上次所在的那個地方的人不希望有外人打擾,更重要的是,你就算找到了,也進不去。因為他們那裏有一道屏蔽隔著,以你目前的功力,根本就不可能突破屏蔽進去。我對他們也承諾過,不會告訴外人他們的所在,所以,請見諒,真的不能告訴你!”
竹子升點點頭說:“我明白!既然是人家不想有外人打擾,我也就不去打擾人家了。”
嶽俊想了想,說:“我知道有一個地方,那裏可能讓你躲上幾年!”
“什麼地方?”竹子升急問。
嶽俊說:“就是朱赤歌前輩和燕不雨前輩這兩年中所呆的地方,他們也躲了兩年,不也相安無事嗎?”
竹子升大喜,說:“那個地方在什麼地方?”
嶽俊苦笑說:“我自然不知道了,你可以去問朱赤歌前輩,相信他一定也會告訴你的!”
竹子升略顯失望:“此刻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去找到他們,現在我連走出客棧就那麼害怕。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這輩子所作所為,全都對得起天地良心,我一直都可以抬頭挺胸,可是現在……”
“現在你也沒有做錯啊?你並沒有勾結外人盜取寒麗族的神器,你是問心無愧的啊?”嶽俊說。
竹子升說:“可是……可是若不是我輕易相信那珍杏兒,若不是我被她的美色迷惑,我又怎麼會被她害到!我真是自作自受!”
嶽俊能理解竹子升此時的心情,一個名門貴族子弟,被整個天川大陸的人誤會。對於這樣的一個家族來說,有時名聲比生命還要重的多。許多人為了保衛自己家族的名聲,不顧生命有事跡到處都是。
嶽俊說:“朱赤歌他們現在正往有涯穀去,你若現在出發,應該能與之會麵。去那裏呆上一陣子,說不定到時事情自然而然就會被人查清了。我相信還是有許多人正在暗中調查那個神秘的組織的,你不要灰心!”
竹子升搖搖頭說:“我不能一個人待著,如果我一個人待著,我想我會發瘋的。我也沒臉再去見朱姑娘,她一定會瞧不起我了!更何況我也不能再去連累朱赤歌前輩他們,他們好不容易一家團聚,我不想去破壞他們的幸福!”
嶽俊歎了一口氣,說:“那怎麼辦好呢?”
竹子升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沉思。這位幾天前還是朝氣蓬勃的英氣少年,此刻竟變得如此的低迷。
窗外已經照入了晨曦的第一抹曙光。天已亮了!
竹子升忽然抬起頭,對嶽俊說:“不如我跟你去南央族吧!”
嶽俊一驚,說:“這怎麼行?此去凶險之極,你……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那我怎麼跟你的家人交代,這不行……”
“這不關你的事,你放心,是我自己決定的!我都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要交代什麼?而且我家裏人此刻恨不得我死呢!現在去什麼地方都危險之極,也隻有跟你去南央族,那或許還擁有一線生機!”竹子升說。
嶽俊苦笑說:“你完全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我是為了我的妻子,你完全是沒有意義的去冒險,這……這太不值了!你也說了,這南央族裏危險重重,進去了,出來的機會是十分的渺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