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幾次,確定門上了鎖後,我的腦袋突然有些空,甚至開始有點胡思亂想起來,事後也覺得自己太過幼稚,我竟然有一瞬間想跳窗出去……
“這麼怕我?”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我身旁,濃重的酒氣熏得人呼吸不暢,“既然怕,幹嘛還要進來?”
他的話真得很難回答,我確實也不大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怕他,事後我考慮過這個問題,但又覺得很無聊,一個陌生男人猛得成了自己的丈夫,這對於生來就深居大院的我來說,本就是件有些可怕的事,更別說他看起來冷得讓人不想靠近。
“等了這麼久,也確實不好再托了。”笑著俯視過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笑,可……我卻覺得更加害怕,因為我不明白他口中那個“不好再托”是什麼意思。
我是想叫來著,可是喉嚨發不出聲音,他的酒氣太重,力氣也太大,而我的反應太慢,如果在他那句話之後就逃得話,也許我就不會受傷。我不曉得他對男女之事懂多少,當然,我自己也懂得很少,不過我堅信他的方法是錯的,起碼我不是他的敵人,他不該用那麼大力氣來對付我。
“你……鬆開……”我不知道自己在哭,可能一半是害怕,一半是疼得原因,還有就是他的酒氣太過濃重,惹得人老有想吐的感覺。
我確定他是把我當了敵人來對待,起碼我越掙他抓得我越緊,而他抓得越緊我就越疼,越想掙開,這是個惡性循環……
“聽著,不許叫。”整隻手臂壓在我的脖子上麵,能叫出來的人我想這世界上應該沒有吧?起碼我是不行,連呼吸都快停止了,“我已經給了你很長時間來適應我們的關係,再托下去,怕是沒有時間了。”
我當時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第二天才知道他要去魏國救尉遲大元帥,而接踵而來的便是三國大戰,或許他指得就是這個意思?
在那種情況下,我隻能點頭屈服。
我並不知道那也是他的第一次,從來沒想過他會沒有其他女人,這聽起來似乎有點可笑,難道不是?畢竟是位已成年的太子爺,兄長在他這個年紀早已是兩個女人的丈夫、三個孩子的父親,而他卻沒碰過女人,我不知道該不該為自己慶幸,居然碰上了這樣一個男人。
總之那一夜很亂,這輩子受傷最重得便是那一夜了,我不知道自己疼哭了幾次,隻知道眼睛疼,身上也疼,而他卻不覺得自己下手很重,似乎覺得隻有力量才能代表男人的尊嚴。更可笑的是我一句也沒敢喊,隻因為他那句——聽著,不許叫!潛意識裏,那對我是個莫名其妙的警示!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睡去的,隻記得我迷糊之前,他像是跟我說了句什麼,之後一切我便再記不起來了,即使以後對他的認識有所改觀,可那一夜仍算是可怕的,畢竟當時我們還很陌生,那一夜也很自然的成了我記不全的回憶,我是個不善於記壞事的人,也許這是我的優點……
第二天一早當我醒來時,他早已消失得不見蹤影,隻看到一個個笑得像花一樣的婆婆們來回給我擦拭身上的瘀傷,居然還有人笑嗬嗬地恭喜我,有一個膽大竟然還誇讚他夠爺們,我實在不能理解她們的想法。
收拾停當之後,必然還是要去皇上那兒請安,即使已經晚得有點離譜。
沒想到他也在,看到他立時覺得全身汗毛全豎了起來,羞怯、疼痛一股腦地翻滾出來,攪得我六神無主……
我沒去理他臨走前的那一瞥,但又有點好奇,他在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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