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壯士,李壯士?”張鋒喊了幾聲,李義還未從意淫中清醒。
麗兒厭惡的轉身離去,李義看著美人兒扭著小屁股離開的背影,連鼻血也開始湧出加入和口水競爭的行列。
“李壯士!”張鋒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直欲整個室裏搖搖欲墜,李義這才清醒過來,抹了抹臉上熱乎乎的液體,心裏也下了決心。
“請大人恕李某失態之罪!李某有一事相求,如大人答應,李某願以一機密事相告,並為大人粉身碎骨,再所不辭!”
張鋒一臉的笑意盎然,讓李義沒發現半點不妥之處:“壯士請講!”
李義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李某鬥膽,請大人將此女賜於小人為妻,李某必為大人效死生之力!”
其餘眾人都是知道張鋒的脾氣的,聞言都搖了搖頭,自己找死,這就沒辦法了。
可李義不知道啊,憑他的意識,這成大事的人,別說是區區的一個女人,就算是金山銀山,也會眼都不眨一下的點頭答應。
可張鋒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他有些東西,看得跟自己生命一樣重。他從來沒有不把女人當人過,至於他覺得是自己的女人,哪怕當今皇帝要,他也會一樣拚的玉石俱焚。
“哦,李壯士,你可知此女是誰?”張鋒臉上笑得還是那麼平和,那麼人畜無害。
王越等人深知,張鋒已經動殺機了。
隻要不在這府裏動手就好,這裏隨便一樣東西,都好貴哦,特別是這西域手工縫製的地毯,幾萬金買的耶。
“小人不知。”李義已經不自稱罪人了,他認為張鋒肯定會同意自己的這個要求,自己也就當然的算是張鋒的人了。
“此女姓曹,乃先永昌太守曹鸞之女也。曹鸞此人壯士可識否?”
李義搖了搖頭,他又不識字,更不知書,哪知道曹鸞?更別說什麼黨錮之禍,如果換一種通俗的說話,幾年前朝庭殺了一大批官員,他也許會點頭。
“曹大人為忠義之士,為了被朝庭中宦官為禍的被冤屈的大臣上書請命求情,結果身死被殺。”
李義一知半解的點點頭,其他人也不明白為什麼張鋒會這麼耐著性子,為了一個將死之人講這麼多。
麗兒沒走遠,就在屏風後偷聽。聽到張鋒談到她父親,想起以前的那些慘事,不由得悲從中來,一股熱淚潺然而下。
“忠臣之女,我怕隨便找個尚書之子嫁出去都委屈了她。”張鋒頓了頓,滿臉親切的笑意突然化做滿天寒霜:“你是什麼東西?一個黃巾賊,一個害民的垃圾,什麼玩意?敢要我的心肝寶貝?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還真是的,李義就勉強會寫個“白”字,饒字筆劃太多,怎麼也記不住。
這白字,還估計是白癡的白……
張鋒走下座位,一步一步,帶著漫天的殺意,手指著白饒的鼻子,大聲喝斥道!
“還有,雖然現在她隻是我的侍女,但是隻要她願意……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哈哈哈,我張鋒目前為止遇到最不自量力的家夥,恐怕就是閣下——白饒白渠帥了!”
李義橫身發抖,雙腿打擺子似的晃個不停,什麼美女,想都別想了,眼前這讓自己氣都喘不順的少年一身的寒氣,那是石頭都能感覺到的。
“大人,大……人,恕小人不知之罪啊……”白饒連牙齒都不聽使喚了。
“不知之罪無所謂,但是不知死活之罪……嘿嘿,我真想不到什麼理由放過你!你以為你們這一出詐降加內應加苦肉計我看不出來?我隻不過想給你的一個機會而已,本來以為這兩天你會想清楚,看來,是我自己心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