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倒是眼中隻望著一個人,“你不就是……?”
夏候蘭驚恐的搖了搖頭,兩手把胸前護得更緊了:“不是我!”至於這句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也不知道。
“哦,那就是搞錯了。”
其他三人狐疑的打量這兩人,一定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妾身蔡琰,曹丞相之妾。眾位噤聲,待徐州來人走後再與眾位致無禮之歉。”蔡琰終究是比較成熟一些,先把眼前這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好。
眾人短暫的慌亂後,最終暫時的平靜了下來。最好偷窺的位置分配,還是由兩女占著最下麵的座位,站位隻能由三位長相異於常人的男士分享了。
張飛碩大的身軀正在就站在夏候蘭身後,小山似的塊頭,就算夏候蘭不回頭,仍然可以覺得那壓迫性的男性氣息,一股又一股,撲天蓋地的朝自己湧來,隻覺得腰也酥,腳也麻,心也慌慌。
特別是那兩道如實質一般的鼻息,隔著輕薄的衣衫,噴在自己背上麻麻癢癢的感覺,更是讓人覺得呼吸都有些難受,小臉兒通紅,悄悄的回頭一看,呀!那雙瞪得象鐵膽一般的“大眼睛”也在看著自己。
兩個人同時臉上一紅,然後各自移開視線。
“八年了……”張飛口中小聲嘀咕,雖然是小聲,但是劉備一樣聽見了,很不滿的低聲說道:“小聲!來人了。”
一片寂靜。
“魏續拜見姑爺!”一身便裝的魏續笑嘻嘻的朝張鋒拱了拱手,這個人雖然沒什麼本事,但脾氣為人還行,除了有點媚上欺下以外,所以張鋒跟他還是比較熟絡的。
“哎,不敢當,子延(為什麼這些人都查不到字?)遠道而來,莫非陶老兒已經拿下了麼?”
“不瞞姑爺說,這老小子臨死不遠了。今日續前來,卻是替主公求一事。”魏續當然知道陶謙和曹操之間的恩怨,所以當著張鋒的麵根本不怕就這事對方心有芥蒂。
“但說無妨!”
“不日徐州全境但入主公之手,隻是這名不正言不順……這裏全是主公的一點小小心意……嘿嘿!”魏續一臉媚笑著,指著身後兩口大箱子說道。
“徐州牧?”張鋒聞弦歌而知雅意。然後上前一把掀開第一口箱子。
屏風後五人隻覺得眼前一亮,整個屋內亮堂堂一片。
“嘿嘿,姑爺是聰明人,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丞相處還勞煩姑爺去說說。”看著張鋒看著一箱子珠寶金銀眼睛也亮了起來,魏續忙順著他的眼光看去。
“這隻玉馬可不一般,雖然不出名,但也是上好的藍田玉一整個雕成的,就算比那和氏璧,也是不逞多讓啊!”張鋒順手拿起一匹全身泛著青的玉馬,果然是好東西,隻不過魏續吹得也太過了,跟和氏璧比?
一個普通人用過的馬桶和曆年皇帝所用的馬桶,那價值能一樣嗎?
“嗯嗯,嶽父大人的心意我領了。”張鋒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反正吃進嘴裏的不會再吐出去。
養這麼多老婆也是要用錢的不是麼?再說還有一個是呂布的女兒呢。
“主公還說了,能不能把東莞和廣陵兩郡還給我們,畢竟現在名不正言不順……”魏續嘿嘿笑著,趁著張鋒眼裏還有貪婪的光的時候再說道。
張鋒暗笑,這怎麼可能。麵上卻不動聲色,“卻待我與丞相去說去。”
“那便有勞姑爺了。”
“子延遠來辛苦,我叫人給你準備住處吧。你隻管靜候佳音便是。”張鋒裝成戀戀不舍的樣子,把箱子合上。
“不必,得到姑爺的回複即可。徐州那裏戰事正酣,續這便回去。”
魏續告辭。屏風後五人也魚貫而出,那兩人卻是低著頭,紅著臉,怎麼也不敢看對方一眼。